您现在的位置是:首页 > 星河大帝

采花淫贼2 不回帖干你妈!!!

2020-06-06 09:07:55

采花淫贼(四)

  黄昏。

  夕阳的余辉给野岭荒原的小村,抹上了一层淡淡的金黄。

  桂风漂游,加杂着无尽的芬芬,因为鲜花就开在山坡上,五色缤纷,相争开放,静悄悄的拥抱着十几户人家。

  汪笑天纵身下马,将缰绳系在一棵野槐上,手搭凉棚,极目远望:啊!故乡,生我养我的故乡,你的一草一木都是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留恋,我又来到了你的怀抱……

  小桥,流水,这小小的人家就在溪水前面的山波下。院子里也种着花。

  一个白发苍苍的,身材魁梧的老人,正在院子里拾柴。

  他只有一只手,但是这只手却十分灵敏,十分有力。

  他用脚尖踢过木头,一挥手,斧头轻轻一落,"喀嚓"一声,木头就分为两半。

  他的眸子是青灰色的,就像远山一样的遥远,冷淡,也许经过无数年丰富生活的人,眼睛都是这样的锐利、有神。

  汪笑天缓缓地走了过去。

  他的脚步很轻,但老人还是立刻回头,他看见了汪笑天。

  然而,他的眸子里仍然毫无表情,只是静静地,木桩似站在原地,直到汪笑天走了过去,他才慢慢地放下斧头。

  然后,突然跪在地下,就是奴才见了主人那样跪在地下。

  但是,他的脸上还是全无表情,也没说一个字。

  汪笑天也没吐露一字之言。只是拍了拍他的肩,两个人就像在扮演一场无声的哑剧,只可惜谁也不知道剧中的含意。

  接着里屋内传来了慈祥老人的声音:"孩子,我知道一定是你回来了,我听出来了……

  声音里充满了一种无法形容的喜悦和母爱。

  汪笑天听到达个声音,眼睛里立刻放出异样的光彩和温情,急冲冲,大步跨进屋里。

  '娘……'他双腿跪至床前,紧紧握住老母那枯瘦皱折的双手。

  '孩子,还是上月初五回来的,快一个月了,你可好啊!'

  '我好,我好,娘您的身体还硬朗吧!'

  '硬朗,硬朗,我一瞎老婆子,还能够活几天,你就分心牵挂我了。'说着用颤抖的双手,抚摸汪笑天的脸宠

  汪笑天含着热泪,从怀里拿出一个布包,轻轻地放在娘的手里,'娘,这是孩儿挣来的钱,您收下吧!'

  '害!这么多的银两,娘我哪花的了哇,孩手,要做生意挣银走正路,不可坑、崩、拐、骗,祸害别人哪!'

  '娘,我记住了。'

  这时院又传来'喀嚓''喀嚓'的劈柴声。

  汪笑天,仔细端详着屋内的一切。屋内打扫得非常干净,明窗净凡,一尘不染。房边有扇小门,门上垂着一付竹帘。

  老娘的声音又从门里传了出来。'天儿呀,哑叭叔叔对咱可是一百一啊,一口三餐我都靠他伺奉,屋内屋外总是打扫的干干净净,还经常的去山上打柴,人家虽然嘴里说不出来,心里却不忘过去的救命恩,咱可得有良心哪,要没有人家侍奉,我这把老骨头早不知埋在何方了……。'

  '娘,您就放心吧,他待咱好,我心里有数!'

  汪笑天嘴里说着,心里确想起五年前的一件往事,狂风大起,飞砂走石,汪笑天身跨枣红大马,在荒滩上奔驰。四处空旷荒野;人迹皆无,他勒紧马络,撒野地在荒野上飞驰。

  但是,变故突然发生了。

  就在枣红大马跳跃沟壑的一霎,就在沟内的草丛中,忽然伸出一柄长剑,向上闪刺出来。

  长剑立刻刺进马腹之中;那马儿正向前飞跃,那收得住阵势?

  一声长嘶,仍然向前猛冲过去,长剑的剑锋,在马腹上剖过,将整个的马腹,豁开了一大半。

  枣红大马又疾驰了数十丈远,才扑跌在地,而就在二人深的沟壑里,突然草丛翻飞,闪出二个蒙面黑汉,中间挟持着一个壮年大汉,其中一个蒙面人直拔而起,剑光霍霍,向着汪笑天猛刺过来!

  这时的汪笑天,在刹那之间,根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故,只是本能地一闪,跃过了剑锋,低头一看,那枣红大马己倒在血泊之中,一动不动了。

  汪笑天自是大吃一惊,而就在此刻,他已经清醒地察觉到,背后又响起'呼呼'的风声,已有金刃破空之声传到,那分明是有人在向他偷袭。

  接着,蒙面人发出一声怪叫,身影一纵,向前飞掠了出去,那一剑,着实的利害,勘勘刺到离汪笑天三四寸处,剑势己尽,汪笑天随之腾跃而出。

  黑衣人身形陡凝,左手一翻,'嗤,嗤,嗤'三剑,三道银光,飞射而出。

  那三道银光的去势,甚是惊人之快,急切间,竟看不清究竟是什么暗器。

  汪笑天在马儿遭刺扑地之后,仓皇弃马向前一掠,能够惊慌之中途开一剑,已不是易事。他本想立时转身迎敌,可是那暗器的嘶空之声,却跟着传到!

  就在他拧身一时间,'嗤'地一声,一枚暗器,紧贴着他颊边擦过,他早拔出利剑,反手一挡,将另一枚暗器击飞。

  可是,当他击飞第二枚暗器之际,第三枚暗器也已到,赶紧一扭身,那暗器竟从他的腋下穿过,腋下的青缎衣料,豁了个一尺长大口子。

  这时,他看清那暗器是一支三寸长,通体银光的短箭。

  汪笑天想你不仁,我不义,咱们就决一雌雄吧!又是一口丹田气,气贯山河,盖世绝伦,他改招了,只听'啊'的一声,来了个旱地拔葱,飞至空中,又来了个雄鹰展翅,这柄剑在他手中,寒光闪闪,剑花朵朵。只觉风声呼呼,不见人影,以捉迷藏式魔鬼招术,弄得蒙面人眼花头乱,昏头转向,不知所措,就在蒙面一愣神之际,如闪电劈雳,从天而降,一柄长剑带着风,午着花,直奔蒙面人的后背刺来。那蒙面人'啊'的一声惨叫,跌倒在地。

  这时站沟壑中被挟持的中年人,也和另一个蒙面人,打斗起来,只见,中年汉以掌击剑,步步逼进,这蒙面人一纵身,出沟壑,只见左手在腰际一闪'嗤'的一声,一枚暗器正刺中中年大汉的左筋。

  这一切,汪笑天都看在了眼里,一股无名怒火,在脑中燃烧,只见他双腿并拢,躬身一窜,跳到蒙面人跟前,“你们这些杀人的强盗,不斩草除根,待到何时?看剑!”

  这个蒙面人的武功相差甚远,与汪笑天相比,那简直是天崖海角,他没用吹灰之力,长剑便穿透了胸膛。

  '哎哟……'一声痛苦的呻吟。

  汪笑天抬头一看,那中年大汉正捂着左筋呻吟,汪笑天几步走到大汉跟前,伏下身,一把拨出那把银光小剑,剑柄上用银丝盘着一只麒麟,十分精致。

  他迅速扯开大汉的衣襟,用嘴对着伤口猛吸起来。吸几口,吐一口,吐出来黑紫黑紫的血迹,吸出来的都是鲜红的血,他缓缓地站起来,掏出一个小小的布包,细心地打开,用手指捏了一点黑色的药面,均匀地散在伤口上,又站起身,轻轻他说了声'没事了,过几天就会好的'说完站起身,仰着头向前方走去。

  '呜……呜……呜……'

  汪笑天猛然回头,荒草滩上,有一个人正在挣扎着向前爬行,嘴里不停地:'呜……呜……呜……'

  他转身疾步迎了上去,走到跟前仔细一看,正是刚才受伤的中年大汉,只见他爬在地上,呼哇乱叫。

  '老兄,你有事吗?'

  '呼,哇,吧,吧吧'

  '你的伤口还痛'

  '喔……喔……喔'大汉挣扎着站了起来,手舞足蹈地不知要干啥。汪笑天发现他只有一只手。这下可把汪笑天难住了,他真不知如何是好。

  '你是何地人,姓氏名谁,身上还有盘缠吗?'

  又是一通胡喊乱叫。

  急得汪笑天一下蹲到地上,托看双腮,发起愁来。这时,大汉狼跄地走到他身边,一下伏在沙滩上,用粗硬的手指,写下一行刚劲的草字:

  好人,恩人。

  收下我吧!我愿伺候您一辈子。

  从此这个大汉,便忠心耿耿地伺候汪笑天的老母。让这位勤劳一世的乡村老人,过着衣来张手,饭来张口的安逸生活。

  夜深沉,灯光淡,汪笑天躺在老母的身边,翻来覆去不能入睡,老母已经八十四岁了,这八十四岁正是人生的关坎,何况老母又有哮喘的老病,自己一定要请个名医为老人调治,还要去庙堂、寺院,为老人上香,求菩萨保佑让他老人家舒心地、欢愉地多活几年,也算尽到了做儿子的一份孝心。

  山区的夜,出奇的静,山风打着旋地,拍打着窗户,发出毫无节奏的'嗒,嗒'声,飞蛾围着油灯旋转,蛐蛐在窗户下边叫个不停。

  他突然想起了哑叭老人,几年来在他的脑海里,始终划着一个问号,始终不知这位老人姓氏名谁,故乡何方,又为什么被人挟持,难道他……他不愿意把一个善良老人往坏处想,这是一种罪过啊!

  远山,传来了群狼的嚎叫,室内老母的喘息一声高过一声,这一切都使他的心情烦燥不安,他决定第二天去离家十余里的苍龙山进香,而后,再到桥头镇,请名医为老母调治哮喘病。

  采花淫贼(五)

  清晨,阳光和煦,万物争萌。

  山道的两旁,皆是抽芽小树,一片春至胜景。在这条逶迤的山路上,一个人跨着骏马向苍龙山方向疾驰。一双刚劲有力的大手,紧紧勒住 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锐利得好像专吃死尸的兀鹰。他就是汪笑天。

  突然背后响起了一阵马蹄声,自远而近,三名大汉骑马飞弛过来,回头望了一眼汪笑天,便匆匆而过。汪笑天从他们侧面扫了一眼,便挥鞭策马朝苍龙山奔去。

  一阵长嘶,黑色骏马在苍龙山下停下了。

  汪笑天极目眺望,那雄伟壮丽的苍龙山,由大小八个山峰组成,龙头为最高峰,那里峰峦重叠,万木峥嵘,气象万千,龙身由起伏不平六座山峰连接起来,气势磅磷。龙尾,是一座悬崖峭壁的三角高峰,怪石林立,参差不齐。

  静月庵就座落在龙头的顶端。

  汪笑天将黑马寄存在小店,自己只凭一身轻功,似蜻蜒点水,春燕展翅般,只用半个时辰便达到顶峰。

  只见苍松翠柏的遮掩中,有一座不大的庵院,显得十分幽静,庵院大门敞开,但不见一个香客,这倒使汪笑天顿生疑窦,他加快脚步,走到大门跟前,只听庭院中兵器铿艐,人声鼎沸,汪笑天一侧身,闪到院中的一棵苍柏树干后面,锐利的目光,扫视着院内一切。

  可是院内不见一人,细一听声音来自房上,汪笑天毫不犹豫一个鹞子翻身,跃上院墙,只见房上三个大汉正围攻一个老者,被围者武功高超,只见他闪转腾挪灵活如猿,一支长剑,洒出片片银光'啸啸'有声,但对方那三个大汉也是武林高手,以三角形的阵势,紧紧地围攻老者,老人家长发髼散,空中飞荡,几次欲脱身而不能,险像迭出。

  汪笑天替道人捏着一把汗。他急运玄功,调整视力凝目望去,只见被围老者,原来是一名道士,此人五十开外,剑眉朗目,身着白色道衣,儒雅潇洒。这时老者来一旱地拨葱,一跃而起,企图摆脱围困,而就在春燕飞落一刹,三支创,直线刺去,老者在空中已感不妙,若想避开剑锋,那决非一般功夫,就在老者将要落地之时,一口丹田气贯在全身只听'喇'的一声,老者在半空之中竟来了个鹞子翻身,急转直下,竟然避开三支锐利的剑锋;这时,还没等老者立稳,离他最近的一个大汉,反手一剑,又将剑锋刺向胸膛,老者又是一闪,那剑锋却从右臂上擦过,老者的这衫'哧'的一声,裂开一道衣缝,鲜血从背膀上涌了出来,这时,老者浑身颤抖,两眼冒火,手持利剑,一连三个扫膛腿,接着便一剑。只听'啊'的一声,一个大汉应声倒下,气绝身亡。

  这时,汪笑天从墙上飞身飘出六、七丈远,恰恰落到老者的身旁,怒目相视,'你们三对一,有点太不仗义了吧!'情急之下,也顾不得过多的废话,一招'云山花雨',利剑空中一划,只听'当当'两声,竟削断了两个大汉的剑刃。

  原来,汪笑天使用的是紫光宝剑,这是在一次杀斗中,从一个和尚的手中得来的,所以,削铁如泥,威震武林。

  这一招'云山花雨',是专门在雨天练就的,无论雨水多猛,舞起剑来,滴水不漏,身上不沾半滴水点,同时,还要刺出八朵花芯,是疯魔剑法中最厉害的一招,他见其背部受伤不得不一出手便使出此招。

  接着又是一招'游战八方',只见他身轻如燕,打着旋涡,舞着紫光宝剑,只见刀光剑影,看不见形体,又听得'当当啷啷',二大汉兵器落地,手腕被刺,不过眨眼之间,二大汉就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而汪笑天并未心慈手软,又跟上一招'矫龙探海',两大汉的四只铁掌,齐腕落地。'啊……''啊……'两声惨叫,顺房檐腾飞而跑。

  汪笑天宝剑归鞘,这时,只见老者,双膝跪下:'多蒙英雄搭救,贫道这厢有礼了。'

  汪笑天单臂挟扶老人,一个雄鹰展翅,飞至院内。这时,尼姑庵众尼全体出动,跪至院中,'多谢好汉为民除害,使庵院得以安生。'

  这时,汪笑天说道:'众师傅请起,快将老者安置堂内。'于是汪笑天把老者安置在内堂之中。

  只见老者,面色苍白,双眼紧闭,汪笑天忙为老者脱衣,查看伤口,这时,老者的伤口呈紫黑色,半个身子呈紫红色。汪笑天摇了摇头,他完全明白了,老者是中了毒剑,而毒液已经布满全身,老人九死一生,危急万分。

  他迅速从怀中淘出解毒药泽,急忙送上,然而已经晚了,老者终于死于毒剑之下。内堂的两扇大门突然开了,众尼姑双手会什:'啊弥陀佛,请英雄莫要心慈性善,这老魔实属十恶不赦,还是让他尽快的死去吧,我们的师傅就是让他逼死的,他中毒剑,罪有应得呀!'

  '啊,是了,那么你们现在掌门师傅是谁呢?'

  '阿弥陀佛,小尼便是。'

  '你的法号?'

  '明月。'

  '那这场打斗的因由是什么?'

  '哎,一言难尽哪!'

  '那就请小师傅一一的讲来吧。'

  '好,你们都回去诵经吧,我和英雄叙述一二。'

  正堂内,传来了幽扬的钟声。'当……当……当……当'

  明月盘坐在汪笑天的身旁,讲述了静月庵的传奇故事。

  '我们静月庵,庵院不大,在这苍龙山的尤头顶上倒也宁静、幽闲。方圆几百里,远近驰名,善男信女,香烟缭绕,川流不息。

  庵中共有九个尼姑,月禅为师,还有明月、静月、妙月、惠月、空月、广月、桂月、香月,共八个徒弟。每月里,师徒九人,诵经卷,参神佛,担水砍柴,习法焚香,打发着寂静似水的岁月。

  谁知,在去年的八中秋的这一天,桂风送爽;万物更新,香客甚多。小师弟桂月几乎是站了一天,作完了晚课之后,师傅月禅和七个徒弟一齐走进内堂,又一齐给桂月跳下,这下把桂月惊得不知所措。

  '师傅,你们这是怎么了?"

  "小桂月救命,桂月救命啊!"。师傅和众徒又一起磕起头来。"师傅,有话请起来坐下讲,这,这岂不折杀徒儿了。"桂月也急忙跪在地上说。

  "你若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了!"

  "师傅待我恩比天高、用我之处万死不辞,阿弥陀佛,快说呀,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阿弥陀佛……"老月禅长叹一声说:"佛门不幸,佛门不幸啊,桂月你在堂前站立了整整一天,你可见到一个五十多岁豹头蛇眼,凶神恶煞一样的人前来进香?"

  "啊,记得,是有这样一个人,他目闪邪光,盯了徒儿好一会呢!"桂月道。

  "你可知他是什么人吗?

  '徒儿不知。'

  '此人绰号叫做苍龙大岁,人称胡太爷,家住山后胡家庄,乃是当地一霸,他明勾宫府,暗通贼寇,抢男霸女,无恶不作,今日进香,实乃寻花问柳,他看中了你,他要叫你还俗下山,去做他的小妾,我也曾据佛门之理力争,以善缘相劝,苦苦哀求,声声泪下,怎奈他不依不饶,执意如此。声言明日便来迎要,还说若是不应,或是桂月你有三长两短,将我师徒尽数杀光,还要砸毁庵门,烧掉庵堂,他说的出,便做得到,我们的性命都系在你一人的身上了,桂月,桂月,你,你,你要救命啊……'

  月禅师傅带领众徒又磕头如捣蒜一般。

  桂月缓缓地站起来,下意识抄起木鱼轻轻地敲着。

  '梆,梆,梆'静月庵死一般寂寞,苍龙山静得要死,天空中没有半点星月之光,只有这'梆,梆,梆'木鱼撞心捣肺地响着,响着……

  '哈,哈,哈……'香空猛扔掉木鱼一阵疯颠地笑,随即平静下来,平声静气的说:'我当出了什么塌天大事呢,原来如此啊,这苦苦修行的日子,我早就够了,想还俗哪。这不是喜从天降吗?师傅,师兄,快快起来,答应了就是。'

  师傅,师兄们如释重负,死里逃生一般,齐声诵念'阿弥陀佛'站立起来。

  第二天,一乘花红小轿将桂月抬进了山下的胡家庄,做了胡太岁的九姨太。

  从此,桂月温柔妩媚,投其所好,百依百顺,虽然她年纪轻轻,二十出头,但由于多年的修行,确变得很有心计。固此把胡太岁哄得晕头转向,言听计从,十分娇宠。

  她几次前来静月庵进香拜佛。那种华雍富贵,前呼后拥之势,确激动着众小尼的春心萌动。

  从此,众尼们在夜深人静之时,凑在一间屋内,开始议论男人,研究男人,想像着男女之间的交欢味道。

  说到这里,明月不由得面红耳热,红云回荡了。

  '哈,哈,哈,真有意思,那么你们的师傅,又如何的死去了?'

  '哎!罪过啊,罪过!'

  '如果相信我,就请小师付,说下去吧.'

  '好!我说,我说!'

  自从香月用花红小轿抬走,当了姨太以后,静月庵总是出现一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庵中以进香拜佛为名,对众尼们动手动脚,进行调戏。师傅月禅,是个年近六旬的老人,对此恨之入骨,直言怒斥,反遭到他们屡屡毒打。

  这是一天的晚上,秋高气爽,明月繁星,我正准备招呼师弟们做晚课,突然一个黑影从碧瓦红墙上飞去,我赶紧躲在粗大的古柏后面,仔细观察着动静,接着又飞下两个黑影,只见三个黑影,全是青衣蒙面,手持兵刃,竟直向后堂的师傅住处走去,我鼓起最大的勇气,迈着打颤的双腿,偷偷地来到了师傅的住处,用手指浸透了窗纸,向里偷视。

  '啊!'三支长剑,剑锋直对准师付的喉咙,吓得师付,浑身像筛糠一般地斜依在床上,其中一个大汉淫威的说:'脱,脱,听说你是老姑娘,今天就让你开开荤。'

  '今天让你尝尝男人的大肉棒是什么滋昧!'

  '听说你对小尼们管教很严,那你就先带个头吧!'

  '你是脱不脱?'一个大汉不耐烦的说。

  '你……们……为什么,这样……造孽?……我,是近……六十……岁的人了……'老尼苦苦地哀求着。

  '哈,哈,哈,老的败火,小的玩腻了,想尝尝老的是什么滋味。'

  '少跟她废话!'

  这时只听'哧!哧!哧!'三支剑头,将老尼的长袍。挑个稀巴烂,只剩下片片的布条。三个蒙面人,仍然淫笑着,用剑尖继续挑着,直至一丝不挂为止。

  可怜的师傅,袒露着肥白的双乳,撅着丰满的屁股,挪动着浑圆的大腿,在床上乱抓乱挠,想找到什么遮身的东西。

  就在这时,三个蒙面人迅速地脱了衣裤,摘掉了面纱,坚挺着粗大的肉棒,

  向床上爬去。

  '应大哥!你先干,上!'

  被称作大哥的人,一下扑到师傅的身上,另外两个大汉,一个死死的卡着师傅的双手,一个死死按住师傅的双胁,我亲眼看到那黑糊糊的大长肉棒,狠劲地插了两下,才整个的插了进去。接着,就开始拼命的颤动起来。师傅立刻出鬼哭狼嚎般的嘶叫。

  大约师傅已经昏过去了,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这个大汉还发狠地上下抽插着。

  紧接着,第二个,第三个,师傅已经奄奄一息了,他们才迅速穿上衣服,我仿佛刚刚醒过神来,赶快迈着沉重的双腿,逃到了自己的房间,那三个身影,又飞上屋顶,远走向飞了。当我再回到师傅的房中,师傅早已气断身亡了。这三个蒙面人,正是今天英雄所杀伤三个大汉。"

  汪笑天听到这里,长长地叹了口气:"那么,这位老道又是什么人物?"

  "这个恶道,经常以传佛送经为名,死死缠磨师傅,据师傅所言,他们是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后来因大旱之年,饥寒交迫,各奔东西,按情理来说,倒是应该同情他们,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小尼们对他是毕恭毕敬,但是一天的夜里,他竟溜到了小师弟广月的住处,强奸了小师弟,今天他们是因为师傅的死,而争风复仇的。所以今天英雄为我们静月庵除了四害,使我们庵院重新恢复生机。"

  汪笑天听罢这段传奇的故事,深有感触他说:"有关静月庵的安全,今后我会尽力的,望小师傅们,静心修行,焚香拜佛,使庵院重新火红起来。"

  下午,七名小尼,齐刷刷地跪在正堂的佛像前,高声诵经,木鱼有节奏地响着,香烟缭绕,钟声幽扬,这是在为汪笑天的老母请愿祝福,保佑老人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这时汪笑天大步走到堂中,双腿一屈,跪在地上,冬冬地磕几个响头,声音颤抖的说:"娘,孩儿求菩萨保佑您老人家寿大福大,消病免灾,万事如意。"

  说罢,起身从腰上解下褡裢,取出十个大元宝,恭敬地递给了明月师傅。

  汪笑天经过一场打斗,十分疲劳,明月为他准备了丰盛的菜肴,上好的美酒,七位小师付,分坐两旁,殷勤奉侍,敬洒敬菜,共庆除掉了四害,使庵院得以香火旺盛。

  汪笑天心情舒畅,一醉方休,众小尼搀扶他来到后堂,安置在一张檀木雕刻的大床上,有的脱鞋,有的铺被,有的端茶,有的倒水;众尼姑一个一个都好奇的偷视这位顶天立地的男子汉,直到汪笑天发出了阵阵的鼾声,众小尼,才一一的退出了后堂。

  汪笑天睡得是那样香甜,不一会儿便进入了梦乡。他好像在春柳中穿行,一簇簇的迎春,迎着暖融融的春阳绽出了金黄色的小花,山角下的小河旁,片片野草拱出了嫩绿的尖尖,清澈见底的河水,像一个温柔的少女弹着琴弦,叮叮咚咚地唱着动人的歌声,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人,正慈祥地,微笑地向他招手……

  啊!是娘!她的眼睛好了,她的眼睛重见光明了,他大步奔向老母,惊喜交加地喊着:"娘……你老人家的眼睛好了,您的哮喘也好了,真是谢天谢地!"

  他一把将老母抱起,在原地转了两圈,正当轻轻将老母放下之际,突然发现在不远的一棵古槐的后面,露出一张魔鬼似地面孔,他一愣,一惊,急步赶到大树前,只见一股青烟腾空而起,那魔鬼不见了……

  汪笑天从恶梦惊醒,心想在老娘的背后是否有人想陷害于她,这张魔鬼似地脸孔他到底是谁哪?我一定要加万分小心,除掉这个恶魔,以保老母的安全,想到这里,他一翻身又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觉得浑身燥热,心荡神移仿佛身边有什么东西在蠕动,签于江湖人的本能,他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在髼忽的油灯下,他清楚地看到,在他的双腿之间,正伏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光头少女,双手捧着他那坚硬的大肉棒,正在拼命的吸吮着,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身子,竟然也是一丝不挂。

  由于他的猛然惊起,那女子便直身拾起头来,眼里含着泪水,断断继继地,柔声细语他说道,"英雄,真不对,请原……谅……我的无礼,因为,我太爱你了…"说着,"嘤嘤"地啼哭起来。

  汪笑天一下全明白了。他心绪不安的说道:"你是出家之人,怎能……"

  她边哭边说:"我才十九岁,我实在忍受不了这种痛苦的煎熬了……好人呐,给我点温存和幸福吧。"

  汪笑天心情激动,万分同情看着这个光头的妙龄少女。

  只见她,皮肤细嫩,白净,酷似玉脂,骨肉匀称,浮凸毕现,曲线优美。肥腴的后背,圆实的肩头,肉感十足,两条胳膊,滑腻光洁,如同两断玉藕。脖颈圆长宛若白雪,圆圆的脸蛋挂着天真的稚气,淡如远山的柳眉下,一对黑漆漆水汪汪的大跟,泛着动人的秋波,红嫩的嘴唇,像挂满枝头的鲜桃,谁见了都要咬上一口,她浑身散发着少女的温馨和迷人的芬香,缕缕丝丝地髼进了他的鼻孔,撩拨着他那阳刚盛旺的心弦。

  他迷了,醉了,呆了,傻了,身不由己地伸出了双臂,一下把她揽入了怀中。她是那样的温柔,顺良。她斜躺在他的宽阔的胸膛上,头在他的肘弯里,圆嫩的屁股,卧在他的双腿之间,两条玉腿曲向一侧,水灵灵的大眼,放射出淫邪的秋波和挑逗的欲火。

  就在这一刹那,小尼灵敏地感觉到,他的肉棒正顶在她那小穴的下方,肛门的上方,似乎觉出那肉棒在微微的挑动,又好像那肉棒带着一股强烈的电流,在小穴的附近,发射着无形的电波,通过神经网络,又被少女的身心所接收。一种崭新的感受在全身游荡,漫延,滋长。子宫同时也门户大开,涌出一股股,清澈,透明的潮水,又顺着阴道,大小阴唇,涓涓地流出,缓缓的浸向直挺棒硬的龟头……

  汪笑天并不急于行事,他用长长的手指,以充满情欲的技巧去触摸她那鼓涨丰满的双乳。她迁就他,把上身挺了起来,他开始是大面积的揉弄,只见那弹性十足的乳房,上下左右的颠颤着,揉到左边,弹回右边,揉到右边又弹回左边,是那样的玩皮淘气,揉完左乳,又揉右乳,直揉得小尼,仰头蹬腿,娇喘吁吁:"哎呀,好痒,好舒服……"

  汪笑天边揉弄,边欣赏少女禁区的各个部位。

  她的双乳,高而挺,似两座对峙的山峰,遥相呼应,山顶两颗浅褐色的乳头,上面有红润透亮,凹凸不平的小小峰窝。两山之间一道深深的峡峪,峡峪的上端,有一颗难以察党的黑痔,下面是一漫平川的、柔软的腹部,由于肥腴、丰满,把肉嘟嘟的肚脐淹埋起来,现出一道浅浅的隙缝。

  她的阴毛稀松而卷曲,呈淡黄色,有条不紊地排列在馒头似的小丘上,一颗突出的阴蒂,高悬在肉穴的顶端,细腰盈盈,身材羊满,一双玉腿粉妆王琢,柔细光滑,十分迷人。

  汪笑天玩过的女人,数不胜数,像小尼这样的性感十足,肉感撩人的少女之躯还从未见过。他忘情地在她的双乳上变换着招数,两个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捏住了乳头,缓缓地捻动着,捻动着……

  "呀,真舒服!"

  她淫声浪语,乳波臀浪,撩拨人心。

  他很快发现,她的褐色乳头一时变得那么肿胀,那么坚挺。纤细的腰肢不停的蠕动,丰腴的屁股,紧庄着他那最敏感的,粗大的,挺实的肉棒。

  汪笑天的血液,就好像滚开的水,在汹涌、在沸腾,他的双腿之间火辣辣的,粘糊糊的,正在一浪高于一浪地鼓动。

  这时,小尼的反应更是敏感,她微闭双眼,只觉得在小穴的唇边,好像有一只奔跑的小兔,在草丛中寻找着自己的窝穴。她不顾一切将小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一把抓住了那又粗又长的肉棒。

  他的全身一震,接着极力地使身体向上挺起,而小尼更敏捷、迅速、轻盈地使她的身体造成了一个非常美妙的角度,她像一个疲劳过度的人,找到了一张软席,急切地,使劲地坐了下去。

  在这千钩一发之刻,小尼擦着肉棒的小手灵活而巧妙的一摆动,只听"滋"的一声,又长又大的肉棒,像一张拉满弦的弓飞箭直中靶心。

  炽热而紧凑的肉洞,紧紧地挟住了肉棒,白嫩的肥臀拼命的扭动,连接肉棒的小腹也同时狠狠地上顶着。

  汪笑天紧紧地搂着小尼的细腰,小尼又紧紧地攥住他的双手。

  一阵紧张而激烈的扭臀,小尼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呻吟。"啊……嗯……好美……好舒服……"

  伴随着扭动和呻吟,小尼已经大汗淋漓,娇喘吁吁。

  汪笑天见小尼实在顶不住,他用力一歪,将小尼一齐搬倒,两人正好侧着身,躺在长长的绣花枕上。

  汪笑天一口气一连猛插猛拉,近五、六十次,直插得小尼一只小手反背过来,不住抓挠着他的屁股,大腿和后背,呻吟连连不断的发出。

  "啊……啊……你顶到……人家的……花……花心…孔了……啊……好痛快……啊……啊……我……我……我的……宝贝……"

  她一阵抽搐,只觉得他那粗大的肉棒,像一根火柱,插在自己的阴穴里,触到花心,进到了子宫,穿透了心脏,她的全身像火一样的燃烧着,她觉得心中一阵阵的燥热,娇脸春潮四溢,香唇娇喘嘘嘘。

  "好!……好……!"

  她眯着眼睛,觉得这种和风细雨的插穴,好似在云中飘荡、美极了。

  他一连活动三十多下。

  每一次顶到花心,她都是一阵抽搐和浪叫,她紧紧咬着嘴唇,暴露一种极美极爽的舒畅表情。

  "我受……受……不了……不要……丢精……慢……慢……来……嗯……我……唔……唔……我……快了……啊……坚持……不了……我要丢了……啊……要丢……了!"

  这时的汪笑天,好像劲头刚刚上来,他哪能就此罢休,他依然不停地抽插着,而且越插越深入幽境,直插得小穴紧紧的收缩。

  小穴把肉棒包得紧上加紧,纹风不入,她快活得全身都要散架。

  "哎呀,你这个害人精,我……我要……要丢……了……丢精了……再等一下……"

  他越干越起劲,速度越来越快。

  小尼全身汗水淋淋,挺着屁股,娇躯不住地抖动。"哎……啊……唔……唔……我完了……不行了……我就要死了……要升天……了……停止吧……"

  不到一柱香功夫,小尼流出了几次阴精。

  从开始到停止,汪笑天不停地狠顶,或慢插慢拉,或猛抽猛拉,而小尼又紧挟肉棒,兴奋的神经,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她全身瘫软,四肢散架,抓挠着,浪叫着,美爽之极。

  而汪笑天并没有泄精,那肉棒坚挺地泡在肉洞里,亨受着温暖多水的骚穴。

  就在他们魂系云端的幸福时刻,后堂的大厅突然开了,六个小尼一齐闯了进来。

  一轮明月,从碧瓦红墙上露出了圆圆的笑脸,繁星点点,三更半夜,晚已经深了。

  小尼们上完了晚课,一起聊天嘻笑了一会,便各自回屋睡觉。只有香月,躺在床上翻来覆去,难以入睡。

  这是不平凡的一天,两条人命死于庵中,在她那幼小的心灵里,蒙上了一层黑影,她怕,怕鬼魂突然在她的房子里出现,怕死者的阴魂不散,每天在夜里庵中夜游。

  然而,在她的心目中,又有崭新的一面,她活了十七年第一次见到一个顶天立地的真正英雄,她亲眼看到了房顶上那场怵目惊心的打斗场面,她亲眼看到了这位英雄的高超武功,亲眼看到了他在正堂为老母进香的孝子之心。

  那时,她一边敲着木鱼,一边羞涩地偷视着他,只见他身体削瘦,脸形狭长,浓眉横卧,炯炯大眼,一言一行,都是那样的潇洒、敏捷,就连左额上那道明亮的伤疤,在她的心目中也都是英雄的标记。她以少女萌动的春心,观察的是那样的仔细,甚至每一个细节都不放过,她看到钢铁般的硬汉,含着眼泪,磕着咚咚的响头,当时,她的心都碎了。她透过衣衫,想着他那发达的胸肌和粗壮的铁臂,当她的目光移到他的下身的时候,只见他那双腿之间,鼓涨涨的,她的妙目紧紧盯着,那鼓涨弄的东西,是否还要拨动几下,想到这里,那羞涩的脸蛋,飞起朵朵的红云,她低下头,再也没有看他一跟,专心致致地,有节奏地敲起了木鱼。

  她想起了小师弟桂月。桂月自从被红轿抬走以后,又花枝招展地来庵中拜佛进香,这些十七八的小尼们,随着青春期的成熟,思春的欲念越加强烈,她们总是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偷偷摸摸地议论男人,男人的双臂如何的有力,男人的胸肌如何的发达,男人的阳刚之器如何的粗大,如何的细长,神秘的龟头是什么样子,什么颜色,阴茎的内部是否由骨头组成,肉棒插入小穴是什么滋味,细长的好还是粗大的好,直聊得小尼们坐立不安,淫水四溢,神魂颠倒,夜不能寐。

  当他们各自散去的时候,小尼香月,睁着大眼,躺在被窝里冥思苦想,欲火难忍,小穴一阵一阵的刺痒,她不得不用中指伸入穴孔,使劲地搅动,用食指按住阴蒂不住地扣弄,而后又用双手,按在丰满的双乳上,狠狠地抓揉着,直至感到四肢瘫软,春潮横流时,方能安静以入睡。有时,甚至想那夺去她贞操的老中医……

  她还清楚的记得,那是在她十三那年。一天,母亲的老毛病又犯了,咳嗽,气喘,她急急忙忙向镇上跑去,到唯一的一家草药铺,请那位远近驰名的老中医,开方良药。

  老中医姓刘,七十多岁了,背不驼,腰不弯,硬朗结实,一把白胡子在长衫的前襟上髼动,眼睛不大却清亮如镜,他独身一人,但并不孤独,据说年轻时风流倜傥,独居县城,不少青红娼妓都很宠爱他,就是现在夜深人静之时,经常看到一些身份不明的女人进出他那向外边陈旧,里边富丽堂皇的房子。他医术相当高明的,许多石女经他一摸。再加上两剂药,三天后变成玉女。远近十里八村,赢得一片美誉,说他是华陀再世,吕祖归凡,也许正因为这样,闭塞偏避的小镇上,愚昧无知,各家又难免有病缠身,求之于他,谁也不去干涉他的私人生活。

  香月气喘吁吁走进老中医的大门,那老中医愣了一下,但立即迎了上来。

  "给谁抓药呀?"他很和蔼地笑着招呼,显出一副德高望重的长者模样。

  小香月小声细语他说:"给我娘!"她避开了老中医那炽热的目光,心里一阵急跳。

  "知道,知道,你妈那病,唉…"那老中医晃晃满头白发,转过身去拣药。

  他把药递到姑娘那白嫩的手里,端详了她一会,又轻声热切地叮嘱着:"不见好的话,再来拣、银两莫急,街坊上的老邻居吗,呵呵……"

  她频颔着首,感激地望着老中医慈祥的面容。老中医站在屋当中,看着她那燕剪柳条般远去的身彤,好久、好久,仁立不动。

  母亲病情并不见好转,半夜时分,她的咳嗽声几乎把房子震垮,父亲在母亲床前,唉声叹气,小香看着皮包骨的母亲,脸上因咳嗽而憋得通红的模样,心里涌起一阵心酸的哀怜,一转身,又找老中医去了。

  她和父亲都没有怀疑老中医的药里弄了手脚。他年高望重,声誉如日升中天,怀疑他是一种罪过。

  为了娘亲,她朝老中医的家急急跑去。

  老中医似乎知道她还会再来,微笑着,眼睛里却闪着狡黠而胸有成竹的光芒。"哦,这回给你一付特效药,祖传秘方!"说着,他把一杯热气腾腾的茶递到她的手里,笑容满面他说:"喝口茶,歇歇气,我就去拣药,你等着!"他不慌不忙地走向药架,好像在从事一顶伟大而神圣的事业。

  茶很浓、很酽。她正感到口干舌燥,一仰头喝了个精光,地觉得有点苦,后又觉得火辣辣的烧心,她眼花缭乱,看着老中医慢慢吞吞地拣药。她想催促他,可是,自己的体内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奇热灸心的热流,在她每一块肌肤,每一根血管,每一条神经里奔窜,好像要吞噬她的芳心,而又急速地向下体漫延,又热又痒一直集中到乳毛未退的小穴里,一种钻心的奇痒,在那鲜嫩的穴道里滋长,最后,大小阴唇和小阴蒂,一齐燥动起来,她那小手不顾一切地伸进了裤裆之中,用手指胡乱抓挠着……

  一种前所未有的欲望与渴求撞击着她的灵魂和肉体,刺激着她的面颊,双乳和尚未成熟的小穴,眼前幻起了最神秘,最令人心旌神拽的图景,她渴望有一双粗大的手,在她的双乳上狠狠地揉弄,在她的脸蛋热烈的亲吻,在她那小穴里面使劲地扣弄。她的一阵扣弄,欲火加剧处燃烧,淫浪围攻着她的肉体,她的双颊喷红,眼神迷离,呼吸急促,已经到了无法抑制的地步。

  "快……快……快……"她呻吟着,在华丽的红色软垫上,扭曲转折着少女的娇体。

  老中医丢开了手里的药,走过来,得意而淫邪地笑了。

  这时,小香月,躺在软垫上,手舞足蹈,浑身颤抖,一下抓住了老中医那青筋暴露的手,伸向粉红的内衣里……

  "这……这儿……快揉……快……受不了啦·"

  老中医慈祥而微笑地说,"姑娘别急,慢慢来,我会治好你的病的!"说完,老中医斜挎在软垫上,双手慢慢地,一件一件地扒光了她的衣裤。

  "快……治……我……的……病……"

  "这就好了,一会就会舒服的……"

  少女的娇体是那样的迷人,她好像一颗烈性的兴奋剂。在这位年近八旬的老人身上,发挥了巨大的功能。当他脱完最后一条内裤的时候,他竟一下愣住了。

  只见她,姿容秀丽,酒涡隐现,娇艳妩媚,樱唇舌香,娇声细语,悦耳动听。刚发育起来的皮肤,光滑细腻,丰润涨满,闪着丝绸般的光泽,乳房挺耸,弹性饱满,酸枣般红艳的乳头,圆实鼓涨,身材丰满修长,阴户的小丘上洁白鲜亮,没有一根阴毛,全部的三角区,呈褐红色,阴唇肥厚,阴蒂凸涨,一双水汪汪的大眼,顾盼生辉。

  姑娘死死地抓住这双老手往自己最需要的部位按去,小馒头似的双乳,在老手的揉弄下,像两只顽皮的不倒翁,揉过来,弹过去,弹过去又揉过来。

  "快……老爷爷,这儿……受不了啦,快……快给我……治一治……吧!"

  "宝贝,别急,一点一点的治,慢慢来,别急!"

  说着,老中医一咬牙,一瞪眼,两只老手,张开十指,一把抓住两个小馒头,使劲地揉弄起来,一边攥弄着,一边慢慢地伏下身去,以他那满是皱折,长满长长胡须的老脸,紧帖在小香月,红云朵朵的小脸上,上下左右来回的蹭扭,长长的胡须,扫弄着她的玉颈,他蛤蟆似地大嘴,颤微微说:"宝贝,好些了吗?

  嗯?"

  "唔……啊……真好……使劲……好多了………亲,我……吻……我……"

  她闭上双眼,两只玉臂紧紧筘住老中医的脖子,双腿不停地蹬踢着,心中的欲火,在某些部位得以发泄,但是老中医的药力在她胸中,发起更大的进攻,好像有数十只老鼠,用它们的锋利的犀爪,在她的五脏六腑里,刨洞搭窝,捣得她撕心裂肺,搅得她六神无主,扰得她那小穴里奇痒无比,像一个饥饿乞丐,妄图吞吃一切可以充饥的东西……

  "嗯,嗯……"

  急得她不知如何是好,她猛劲一箍老中医的脖子,对准他满是胡须大嘴,一下把自己少女芬芳的香舌,送入了他的口中……

  他贪婪的吸吮着,吸吮着。

  一种新的感受,在她的全身又输入了一股新的电流,使她浑身不住地抖动着,自己的香舌,被他那蛤蟆大口拉抽的发出:"呜……呜……呜……"的吼叫。

  老中医停止了吸吮,断断续续地说:"好!宝贝,还有哪不舒服……是……秘方……"

  "我受不了……啦……小穴里痒……死……了……快治治我……吧……"

  "好,宝贝,你等一会………一会就完……"

  这时,老中医急促扒下自已的长袍短褂,外裤内裤,赤身裸体地来到小香月的身旁。

  小香月一把拉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不住地在阴户上挤压着……

  "快……快治……啊……"

  她不知道这位老中医有什么秘方,如何医治,她本能地睁开秀眼"啊"的一声。

  她只见这位八旬老人,满身瘦骨如柴,青筋条条暴露,好像一张人皮裹着一付骨架,唯有那又长又粗,黑中发紫的大肉棒,直挺挺地,不住地点着头……

  药力继续发作,小穴不住地涨缩,清澈透明的浪水会拢在红色丝绸的软垫上,闪闪发光。她哪还顾得了姑娘的羞耻,她一抓住了老中医的大肉棒:"老爷爷……快……快……快点插进去………越深越好………我实在受………受不了……啦。"

  只见她用力一拉,八旬老人一下于伏在了她的身上,然而,老人并没有立即行事,而是缓缓地直起身来,温和柔声他说:"宝贝,你太急了,别急!来,来,来,张开腿,对……对……对,听话,我给你上点止痒药……一会就好的。"

  老人一面不住地念叨着:"对……听话……一会就好……"一面缓缓地将头凑到小穴前,只见他将头一扎,张开大嘴贪婪地吸吮着那片亮晶的粘液,而后又伏在小穴上吸吮起来,他舐得那样的细心,那样的认真,那样的干净……

  小香月,只听到"吧嗒""吧嗒"的声音,仰身一看老人正在舐吸自己小穴流出来的浪水,不顾一切地说道:"别……别……太脏……"

  "宝贝,你哪知道,这才是真正的营养……"

  "老爷爷快……快插吧……快治吧……我要疯了……要死了……救救我……"

  "好,就插,就插!"

  他一下扑在这个十三岁少女的身上,大肉棒对准小穴口"滋"一声,没根插入……

  "好……太好了……使劲………往里………对……喔……美死了……"

  屋外,起风了,狂风摇撼着前街的树木,发出痛苦的哀泣。风,肆逞着,拼命吹打着老中医的大门,屋里发出快乐、满足的淫笑。

  不知过了多久,小香月的药力,完全的消失了,瞪大眼睛一看,自己一丝不挂地躺在软垫上,双腿之间粘糊一片,她什么都明白了,这个老色鬼老畜牲,骗我吃了春药,甘心情愿地让他夺走了贞操,还说什么呢?她迅速地穿上衣裤,像一匹拐腿的小马,冲出了药店的大门,披头散发地跑回良己的家中。

  父亲问她为什么如此狼狈,她一言不发地倒在了床上。

  刚才那一幕,重新在她的脑子里映现,她下身已经狼籍不堪,老中医像头公牛,一次又一次地猛插小穴,她突然哭了,哭自已的不幸。

  第二天,可怜的小香月突然失踪了,她背井离乡,八方流浪,最后她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宿一一落发为尼,迈入了静月庵的大门。

  一段慢长而痛苦经历,整整折磨她三年之久,而就在近一年的光景里,她逐渐地淡忘了,消失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小尼们的春潮泛滥,有时,那壮如公牛的八旬老人,立刻在她的脑海里浮动,那支又长又粗的,黑里泛紫的大肉棒,又立刻在梦中插入了自己的小穴,每当在梦中寻欢作乐之后,她感到自己是那样的孤独凄凉,她后悔自己不应该踏入这个与世隔绝的幽境,人间是那样的美好,那样的幸搞,那样的丰富多彩,那样的令人神往,她希望有个家,有个真正的男子汉,而且是完全属于她的子汉,给她以保护,给她以温暖,给她以身心的一切需求,再不过这独守空帷,吃斋念佛的冷漠生活了。

  她穿着内衣内裤,躺在空荡荡的,冷冰冰的大床上,扑眨着一双大眼,在回忆一天来那些难忘的情景,眼前总是模模糊糊地出现一个身影,一对浓眉大眼,一张狭长瘦脸,一道闪亮疤痕,啊!是他!是一个顶天立地英雄豪杰,她以少女的身心发出一种强烈的欲望,是私欲,是肉欲,是占有欲。

  她写一张字条,偷偷地去后堂,交到他的手中,但千万别让别人看见,一旦被人发现,那岂不羞煞人也,不行,不能那样的冒失,自己还是把这样欲念,彻底打消吧。

  寂静的静月庵,是那样的潇条冷寞,没一丝风,苍天古树一动不动,一缕惨白的月光,跃窗而入,洒在香月那丰满迷人的玉体上……

  突然,一阵女人的呻吟,阵阵传入她的耳中,她"噌"一下坐起,竖起耳朵,细听起来……

  "啊……啊……唔……哎哟……我……受……不……了……啦……"呻吟声

  一声声髼入耳中。

  她急忙穿好衣衫,顺着正堂的一侧,蹒跚地向后堂走去。

  在屋檐下,她听得更清晰了,气喘吁吁的娇声,放荡不羁的浪语,这分明是女人的声音,她到底是谁?谁如此大胆闯入英雄的房中,她踮起脚尖,用湿润的手指,浸透了窗纸,手扒窗棱,仔细一看,在幽幽的腊烛下,一对男女赤身裸体地紧紧地搂抱在一起,男人是她终日思念的英雄……

  "啊!"的一声,一股酸醋溜的醋意,从少女的春心中发起,迅速地向上升腾,直冲头顶,她头昏脑涨,浑身颤抖,巨大的泪珠涌出秀眼,"咯,咯,咯"地落在了地上。

  她恨这个女人,这个光头裸体的女人,这个女人侧着脸难以辨认,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个小尼。

  这时,只见这个光头小尼,斜躺在男人的怀里,肥大的屁股紧压在男人的双腿之间,边呻吟,边使劲扭动者臀部,男的一只手,紧紧地搂住她的脖颈,另一只手,有节奏地揉弄着她的双乳,直揉得她,像蛇一样地,卷曲、摇摆、挣扎、呻吟……

  这个光头小尼,美得她,手舞足蹈,爽得她,不住地甩头,而就在这一瞬间,她看清了,这个光头人,正是她最好的知心朋友,明月师傅。她的恨消失了,而取而比之的是无限的空虚,怅惘和委曲,她又哭了,然而那秀丽泪眼,又舍不得离开那小小的窗孔,痴呆地看着这一男一女在忘情地、疯狂地,肆无忌惮地做著令人神往的肉体游戏,他在一切人的面前是天下无敌的好汉,而在女人的面前,又是一个温柔、体贴、摆弄女人的高手。

  他那细长的手指,挟住她那粉红乳头,搓、捻、打弄,这是一个多么难得的男人啊!她真想冲进屋里,脱光了衣服,躺在他宽广的胸瞠上,让他美美地玩弄一番,想到这里,一股热流在她的全身奔涌、撞击,她的小穴发出了一阵的骚动和刺痒,淫荡的粘液,顺着那光洁的大腿向下流去。

  香月是个色大胆小的姑娘,她那成熟之极的躯体,迫切的需要男人来玩弄,但她又没有勇气冲进屋里,向这个阳刚盛旺的男于汉一表衷肠,她要把这令人神往的情景,告之自已的姐妹,她们共同商讨一个好主意,让这个男人在她们的身上花上一心血,贡献点精力,给她们点人间美妙无比的欢乐

上一篇:天性淫蕩

下一篇:大学生交换女友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