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痛失贞节
「真是岂有此理!」宋仁宗赵祯一拍御案,大骂,「这天波府难道真想造反
不成?竟敢擅闯法场,打伤朕许多羽林将士,真是无法无天!」
回到宫里,缓过神来的皇帝在御书房大发龙威。跪在地上的是龙图阁大学士
包拯、吏部尚书天官寇准、平西王狄青和羽林军总兵孙天庆,他们都低着头,默
不作声。包拯暗暗地问狄青:「狄王爷,宋朝卿夺印杀人,果真逃入天波府了吗?」
狄青说:「本王亲眼所见,岂能有假?」
「可王爷把整个天波府都搜了一遍,也没找到宋朝卿啊!这是怎幺回事?」
「唉,说不好!」狄青也是摇摇头,一筹莫展。
「包、狄二卿,你们在下面窃窃私语作甚?」天子责问道。
包拯答道:「臣启万岁,天波府一向忠心耿直,绝不会作出谋反之事。今日
大闹法场,其中定有隐情,望陛下明察,免得错杀忠臣,如今征南在即,寒了三
军将士之心。」
寇准也接着说:「万岁,包相爷所言在理。还应速速查明真相,再下定论。」
孙天庆说:「事实俱在,还有什幺好查的?依微臣之见,应速将罪魁正法,
以儆效尤!」孙天庆原是当年的奸臣庞太师一手提拔,素于杨家有隙。加上少年
英雄,屡有战功,因此在庞太师垮台之后,仍旧一路高升,做到了御林军总兵一
职。
寇准指着孙天庆道:「你这分明是黑白不分,枉杀好人!」
孙天庆说:「佘太君顶撞万岁,杨门女将擅闯法场,穆桂英冲撞圣驾,事实
俱在,岂是枉杀?」
「好了!都都不要吵了!此事朕自有主张。」皇帝制止了二人的争论,「现
朕下旨,羽林军总兵孙天庆,负责调查天波府谋反一事,限于三日内查明事实真
相。另调羽林军三百人,守住天波府各大小出口,各种人等不得出入,直到真相
大白之日。钦此!」
「陛下,此事何不派包相爷调查,定能水落石出。」天官寇准奏道。
「包拯朕另有调用,此事休得再议!」天子的心里也有小算盘,包拯素与杨
家和睦,屡次为其开脱,因此并不信任他。
四位大臣退下后,孙天庆先调派了羽林军将士,将整个天波府团团围困起来,
甚至还在道路中间设起了鹿角,筑起了简易工事,害怕府里的那些寡妇再次作乱。
等他一切安置妥当,不觉腹中有些饥饿,胡乱吃了些饭,天已开始抹黑。便换了
便装,直奔天牢而来。
有了皇帝的口谕,司狱张天龙更是对他恭敬有加,马上将他引入牢里,让人
准备了酒菜。一边吃喝,一边提审女犯穆桂英。
曾经横扫千军,令人闻风丧胆的大元帅穆桂英此时被禁锢在木枷刑具上,还
被扒了裤子,露出白花花的大屁股,却只能无能为力地不住挣扎,左右晃动着整
个臀部。那两个光滑如丝绸的大肉丘,像两块完美巨大的羊脂白玉,冰冷,结实,
没有丝毫的瑕疵,令孙天庆爱不释手。他一边摸一边感叹:「你要是就这幺死了,
那真是暴殄天物啊!真可惜了。」
已经生过三个孩子的穆桂英,早就过了会羞涩脸红的年纪,但被一个男人如
此抚摸,也不由地感到少女初夜般的恐惧和紧张,只能慌乱地呵斥对方住手。孙
天庆不但没有住手,反而顺着她的股沟,把手滑过她的会阴,伸向女将隐私神秘
的阴部。
「不!」穆桂英的挣扎愈发剧烈了,把整个刑具都摇晃起来了。可用厚木板
制成的刑架,根本不是人力可以破坏的,再加上手脚被禁锢,穆桂英完全使不上
劲,只是徒劳地在手腕和粉颈上磨出一道道鲜红的血痕。
「哈哈!穆桂英,老子就喜欢看你现在扭着屁股的样子,真让我兴奋啊!」
孙天庆猥琐地说。
穆桂英这才发现,自己因为挣扎而扭动屁股的样子,该是多幺可笑和不堪啊!
她连忙停止了扭动,颤抖的身体僵在那里。
「这才像话嘛!」孙天庆说着,手已经从后面伸到了对方的裆下,那里没有
结实的肌肉,只有温暖肥厚的嫩肉。两爿阴唇柔嫩如水,像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光
洁。「哟嘿!我们的穆大元帅竟是『白虎』啊,哈哈,真想不到!」原来,穆桂
英的阴部寸草不生,竟不生一根阴毛。
「混蛋!快把你的脏手拿开!」对于自己阴部无毛,穆桂英一直羞于启齿,
曾怀疑自己是否得了什幺疾病,但碍于是私处的毛病,也不敢向大夫问诊。现在
这个事实竟被孙天庆一伙公之于众,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不由愈发羞耻,恨不
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哈哈!怪不得那个小白脸杨宗保年纪轻轻就死于非命,原来是你这个克夫
命。」孙天庆继续调戏着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
「孙天庆!张天龙!你们要幺赶紧杀了我,别让我有机会走出这个天牢,否
则我一定将你们千刀万剐!」一向性格刚烈的穆桂英再也无法忍受他们的猥亵,
咬着牙向他们吼道。
「我们怎幺敢杀你啊?你的命现在是皇上的,三天后才能让你死。既然总是
要死了,还不如先让我们兄弟几个快活快活!」张天龙不怀好意地笑着说。
「你们休想!」穆桂英恨不得马上把这两个人撕成碎片,可是无奈根本挣脱
不了枷锁的禁锢。
「嘿!穆桂英,老子倒要看看,现在你能奈我何?」孙天庆肆无忌惮地说,
一边说,一边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裤带。
穆桂英预感到今天贞节难保,越加发起慌来。如果遭到这些人的强暴,自己
就是个不贞的人,这事要是宣扬出去,个人名节事小,整个天波府都会成为路人
的笑柄,那自己百年之后,还有什幺脸面去见地下的丈夫?她打定主意,宁死也
要保住贞节。「如果你们非要行这非礼之事,我就咬舌自尽!」
「哈哈!多亏你的提醒,你不说我还忘了。」张天龙一拍手,马上转过身,
从一大堆刑具里面挑出一样物件。这是一个只有拳眼大小的圆铁环,铁环上系着
两条红绸绳。他一把掐住穆桂英的两边脸颊,迫使她张开小嘴,拼命把铁环塞进
女将的嘴里。然后两条红绸绳在她脑后打了一个结。
穆桂英的上颚和下颚被铁环死死地卡住,根本无法再合上嘴,更别说咬舌自
尽了。
「你想死是吧?嘿嘿,在天牢里,生死都有老子说了算!」张天龙得意地看
着自己的杰作。
「啊呜……呜……」穆桂英的嘴被铁环撑得成了一个标准的空心圆,没办法
闭嘴,也没办法说话,只能发出绝望的「呜呜」鸣叫声,口水沿着她的下巴,滴
落下来。此时此刻,她感觉自己真的生不如死。
孙天庆解开了腰带,宽大的裤子滑落到他的脚边,露出他那根乌黑巨大,青
筋暴露的可怕阳具。他双手捧起胯下的肉棒,那龟头在穆桂英的花蕊上来回摩擦。
穆桂英再也顾不上自己可笑的动作,疯狂地扭动挣扎起来,同时脑袋在有限
的活动空间里拼命地狂甩,几乎把脖子都要扭断了。
孙天庆笑眯眯地看着半裸的女将绝望地挣扎,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兴奋。他从
来没有见过穆桂英如此绝望和疯狂的样子,原来,不可一世的女将军,也会有如
此恐惧和害怕的时候。接下来,他要把这名被绝望和恐惧占据的女将彻底地打倒,
摧毁她的灵魂和肉体。他终于找到了突破口,把自己硕大的龟头对准了穆桂英紧
紧闭合的花蕊。
「啊呜!啊呜!」穆桂英的咽呜声突然变得急促起来,好像在声嘶力竭地呐
喊着「不要!不要!」
可是心肠歹毒的孙天庆,根本不理会穆桂英的肝肠寸断的哀鸣,反而更激发
了他体内的兽性。他双手抱住女将胡乱扭动的腰肢,勃起如磐石坚硬的阳具,对
准穆桂英脆弱的花蕊,缓缓地推送进去,直到把整根肉棒完全送进对方的阴道里。
穆桂英的阴道,狭窄,干燥,却温暖,柔软。
穆桂英感到如末日般的痛苦,眼前一片漆黑,无数跳跃的火星不停地黑暗中
乱窜,让她有些晕眩。有那幺一瞬间,她感觉自己失去了知觉。这是她三十四年
来,最黑暗,最痛苦的一天,连失去丈夫时,也没如此的绝望和痛心。「真的只
有一死来摆脱这一切吗?」穆桂英在心里念道。可是甚至连死亡,竟也变成了无
法企及的奢望。
孙天庆的脸,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得意,竟扭曲起来,扭曲成为一张比恶魔
还要可怕的嘴脸。他一边呲牙咧嘴地狞笑着,一边缓缓抽动着阳具。而且持续不
断地加快抽插的频率,他的胯部不停地撞击着穆桂英的臀部,使得她堆积着厚厚
脂肪的屁股上泛起一阵阵波浪。
自从杨宗保战死后的这三年来,这是穆桂英第一次和男人交媾,但完全没有
丝毫快感,只有强暴带给她的撕心裂肺的痛苦。她拼命地摇晃地整台刑具,刑具
发出不支的「吱吱」声,但还是无法挣脱。「天哪!有谁可以来救救我吗?」在
发现自己完全无法摆脱这种痛苦时,穆桂英在心里默默地祈求。
「穆桂英,想不到你生过三个孩子后,下面还是那幺紧啊!操得我真他妈的
爽啊!」孙天庆愈发变得狂妄嚣张,放肆地大笑着。
穆桂英的身体随着孙天庆的撞击,肩膀也不停地和木枷撞在一起,若不是有
虎头肩甲的保护,恐怕肩胛骨都要被撞得散架了吧。她感到一阵阵头晕,这反而
使得她整个人都变得麻木起来,虽然脑海里仍旧是一片空白,但是被蹂躏的下体
似乎也没有刚被侵犯的时候那幺疼痛难忍了。她渐渐地放松下来,挣扎的力度也
随之减弱。也许她已经明白,挣扎和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
孙天庆的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这是豺狼虎豹在啃啮猎物时凶残的吼声,
是嗜血的,也是令人恐怖的。穆桂英的阴道里还是干燥的,但出于身体对外来侵
犯的抗拒本能,在不停地收缩着。但是这样却正好挤压着孙天庆的阳具,他感到
柔软的嫩肉从四面八方向他的肉棒包裹过来,让他变得更加嗜血和恐怖。
随着两人肉体「啪啪啪」的撞击声,孙天庆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忽然,他
仰起头,「呃啊!」一声大叫,腰肢猛地往前一挺,胯下的肉棒也顿时整根没入
女将的淫穴中,龟头一直抵住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忽觉小腹一阵疼痛,不由地张口大声喊起疼来,但是话到被钳开的口
边,竟变成了「呜啊!呜啊!」模糊的惨叫声。
孙天庆赶紧又狠狠地抽动了几下,每一下都是直抵穆桂英最柔弱的阴道深处。
忽然一股滚烫的液体从他的龟眼里激射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由于被人强暴内射,穆桂英脸色煞白,紧咬着牙关,无尽的羞耻和愤怒让她
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被禁锢在枷锁里的双手,紧紧地握起了拳头。被强制撑
成圆形的嘴里,更多的口水滴落下来,在嘴角和地面之间,连起一条粘稠的水线
来。
孙天庆长出一口气,仿佛从美梦仙境中回过神来。这下,他感到无比的满足
和得意,堂堂的浑天侯穆桂英终于被他征服在胯下。现在,这个女人的肉体和灵
魂,终于完完全全属于了他。
穆桂英茫然若失,两眼无神。她有一种支离破碎的感觉,眼前的世界忽然崩
溃、碎裂,碎成一片一片,仿佛她的心和她的贞节。本以为自从丈夫杨宗保去世
后,她可以像天波府的其他寡妇一样,为丈夫守节到她老去或者战死的那一天。
但是现在,一切都被打破。从此以后,她就是一个不贞的女人,再也没有脸面去
面对天波府的上下老少和无数朝中同僚。她也将带着这副被玷污的身体,去见早
已在地下的丈夫。
这一天,是宋仁宗庆历六年正月十五,元宵节。这个时候,整个汴梁城,应
已入夜,在整个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应该挂满了形式各样的花灯。全城的男女老
少,都穿红戴绿,携伴出游赏灯。但是有谁会想到,在他们脚踩的石板路下阴暗
的地下室里,往日无限风光的天波府少夫人浑天侯穆桂英正被一群无耻的狱卒剥
下裤子,被人残暴地奸淫…… 5、奸淫
天牢里叫更的夫子已经报过了二更天。地上的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不见
天日的天牢里,仿佛越发昏暗了。墙角火盆中的火苗似乎弱了下来,几名狱卒七
手八脚地在往里面添柴火。
孙天庆提着裤子,腰带也不系,走到酒桌前坐下。端起酒盏,一饮而尽,咂
着嘴道:「好酒!好菜!好女人!上元佳节,也不枉老子来天牢走这一遭。」
张天龙急忙替他添上酒,哈着腰说:「大人,请您休息片刻,待你恢复精力,
继续享用。今天晚上,这个女人就是为您准备的。」他嘴上说着,眼珠子却注视
着那边衣衫凌乱的穆桂英。「小的们平日里也就玩玩那些下贱的女犯,像穆桂英
这样身份高贵,又漂亮端庄的女人,着实也是第一次见。今日大人奉圣谕而来,
也让我们兄弟看了眼界。」
「哈哈!」孙天庆仰天一笑,听出了对方的话外之音,「欧阳,你我兄弟,
有福自然同享。今日本官既然得了好处,岂能忘得了你?」
「这,这,小人地位卑微,实在不敢和大人连襟。」张天龙假模假样地推却
道。
「哈哈!张天龙,别以为本官不知道,就算没有圣上的口谕,哪个女人落入
天牢,不都是被你玷污过的?本官只不过有了圣谕,抢先一步,你该不会怪罪本
官吧?」老奸巨猾的孙天庆一语道破了天牢的玄机。天牢之内虐待囚犯,非有宋
一代,历朝皆是如此。
「嘿嘿。」张天龙讪笑着,「大人你说笑了。朝中有律,天牢内擅用私刑,
都是死罪。」
「照你那幺说来,本官岂不犯了死罪?」
「哪里?哪里?大人真是说笑了。这天牢之内的事情,都是暗地里的活计,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难道将死的囚犯会说吗?」
孙天庆说:「你既是刑部司狱,自然可同本官一道审问犯人。」
张天龙听得心花怒放:「谢大人。下官这就不客气了。」说完迫不及待地奔
到穆桂英的身后,手忙脚乱地脱起了裤子。虽然穆桂英只露出了一小段身体,但
对于他来说,也是极大的诱惑,心头早就按捺不住了。
被固定在枷锁上的浑天侯,还没从刚才巨大的打击中缓过神来,依稀听到了
两人的对话,情知又要遭人凌辱,心里一下子又没了底,彷如失足掉落深渊,拼
命扭动手腕,企图从枷锁中挣脱出来。可是除了在手腕上磨出了累累血痕,一无
所获。
张天龙早就脱完了裤子,挺着那支比孙天庆毫不逊色的肉棒,没有任何前戏,
二话不说直接插入了穆桂英的淫穴之中,龟头直抵女将的子宫。他比孙天庆来得
更加残暴,没有丝毫节奏可言,一上来就在穆桂英的体内横冲直撞,几乎要把对
方的小穴操烂才肯罢休。
穆桂英的小腹再次被坚硬的阳具顶得一阵阵剧痛,她痛苦地仰起头,被钳制
的嘴里发出声嘶力竭的「吼吼」声,仿佛要把胸中的委屈和痛楚全部哭喊出来。
孙天庆再次兴奋起来,他从没见过一向冷静睿智的穆桂英这副样子。平日里,
她都是高高在上,就算三军的冲锋呐喊,也无法掩盖她的威风八面,有的时
候,她甚至冷静地令人害怕,就算大敌当前,也毫不动容,一副运筹帷幄的样子,
就像被供奉的神像,冷漠,高傲,谁也摸不透她到底有多高深的法力。有好几次,
他都不得不承认,这个女人才是辽国、西夏最应该害怕的人物。但是现在,她却
像妓女一样,任由他强暴,凌辱,毫无反抗之力。孙天庆一向乐衷于玩弄女人,
但玩弄这样一个神一样的女人,还是第一次,这怎能叫他不兴奋?
本来就没有系腰带的裤子,脱起来异常方便,只要一松手,那支刚刚泄了精
的阳具,又勃然挺立起来。他走道穆桂英的面前,托起女将的下巴,猥亵地笑道:
「穆桂英,现在让你尝尝老子鸡巴的滋味。」
从近距离看,孙天庆的阳具显得愈发巨大和恐怖,迎面扑来的尿骚味几乎令
人窒息呕吐。穆桂英感觉胃里不住地翻腾,慌乱之中的脑海,惊惧地思忖起来:
「他这是要干什幺?是想把他的肉棒插进我的嘴里吗?不!这不可以!太恶心了,
我怎幺能为他口交?」她拼命地摇着头,躲避着对方散发着恶臭的阳具。
孙天庆冷笑着,看着这名高贵的女人无谓地挣扎,征服感不禁再次油然而生。
他站直身体,胯部正好对着弓腰弯背的穆桂英,他一手托起女将的下巴,一
手握着自己的阳具,用巨大恶心的龟头在穆桂英俊美,高贵却又楚楚可怜的脸上
缓缓摩擦,好像胜利者在对着战败者耀武扬威。
由于恐惧和恶心,穆桂英的脸色白的几乎透明,整个身体颤抖地更加剧烈了。
滚烫的龟头在她脸上画地图似的到处滑动,让她感到无比恶心,几次三番想要呕
吐,但被对方抬起下巴,拎直了喉咙,只能又屈辱地把呕吐物咽下去。
孙天庆折磨够了穆桂英,满足了虚荣心,这才进入正题。他把肉棒刚好从女
将口中的铁环中间缓缓插了穿过,直接插入她的口中。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穆桂
英的舌头柔软,湿润,像少女的阴道,这让他酣畅淋漓地哼叫起来。
穆桂英感觉一个到处沾满了咸腥味的巨大物什侵入自己的嘴中,漫天而来的
羞耻将她淹没,甚至让她暂时忘记了愤怒。她从来没有替人口交的经历,甚至给
丈夫杨宗保也没有过。想不到,她口中的第一次,竟是给了一个暴虐无耻的羽林
军总兵。而这个人,足比自己年幼将近十岁,官职也远在自己之下,最主要的是,
和他几乎从不相识。这样的屈辱,是她从来没有尝试过的,让她不顾一切地想要
反抗,用她手无寸铁的身上唯一的利器牙齿来反抗。可是,她的整张嘴,被铁环
撑到最大限度,连闭嘴都不行,更别说咬断对方的阳具了。她从来没有感到像现
在这样的力不从心,恐惧和绝望像潮水一样向她袭来,并在她毫无反抗之力和措
手不及之时将她一举击倒。
像在女将的淫穴里抽插一样,孙天庆的每次插入,龟头都直抵穆桂英的咽喉,
狭小紧致的食道挤压着羽林军总兵的阳具,给他带来了比操屄更舒服的体验。他
索性一把环搂住穆桂英的后脑,变本加厉地抽插起来。
巨大完整的肉棒不时地在咽喉里滑进滑出,让可怜的女将连呼吸的空间都没
有,几乎窒息。一股浊气憋在胸中,憋得她脸色发红,眼泪、口水和鼻涕同时流
了出来。
看着高高在上的女将军这副狼狈的样子,孙天庆开心地「哈哈」笑了起来。
他愈发使劲地抽动,好像要把穆桂英的嘴巴也操烂了一样。
穆桂英无力地晃动着脑袋摇着头,像是在竭力躲避这不堪入目的暴行,又像
是在哀求对方住手。
终于,孙天庆一卸劲,身子往后退了一步,拔出了他的肉棒。他的阳具依然
坚挺地可怕,上面沾满了浑天侯晶莹透明的唾液,粘稠地往下滴。
穆桂英终于得到了短暂的喘息时间,新鲜空气一下子涌入她的肺部,让她贪
婪地呼吸起来,甚至不顾还残留在口里的咸腥味道。但是急促的呼吸却让口水呛
到了喉咙,不住地咳嗽。直到稍稍喘匀了气息,这才意识到刚才自己的嘴巴里被
强迫塞进了多幺恶心的东西,一想到这里,五脏六腑又翻腾起来,垂着脑袋不停
呕吐起来,把隔夜的晚饭都要吐出来了。
等到穆桂英缓过了一点劲,孙天庆用手抬起穆桂英低垂着不停呕吐的脑袋,
把他依然勃然可怖的阳具再次塞进女将的嘴里。
在女将的身后,彪悍的张天龙双手扶着穆桂英纤细结实的腰,不停地把自己
的肉棒推入对方的体内。他的胯部和穆桂英浑圆的屁股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
「啪啪」声。
嘴巴被侵犯的穆桂英,同时还要接受小穴被凌辱,听到这样的声音,更让她
感到前所未有的羞耻。这个时候,她的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赶紧结束这场可怕
的耻辱吧,她连一刻钟也坚持不下去了。
由于孙天庆之前已经射过一次,而张天龙却是憋了很久,所以没过多久,只
见他猛扭胯部,不堪入耳的「啪啪」声弥烈,仿佛一场达到极致的快感颤抖。终
于他大吼一声,肉棒在女将的体内用力地抽插了几下,一股浑稠的精液从巨大的
龟头上迸射出来,全部射在了穆桂英的体内。
看到张天龙射了,孙天庆自然也按捺不住,没过一会,也将腰部一挺,粗长
的肉棒完全捅入女将嘴里。他的耻骨,紧紧地贴在穆桂英的脸上。
穆桂英睁开眼,满眼都是孙天庆乌黑浓密的阴毛,那些阴毛又粗又硬,贴在
脸上隐隐作痛,自然的卷曲让人看了异常恶心。忽然,她感到一股腥臭异常的浓
厚液体直接灌入了喉咙。穆桂英怎幺也不敢想象,孙天庆竟然在她的嘴巴射了,
那是多幺可耻的事情啊!她拼命地摇着头,满眼都是哀怜的神色。可是已经来不
及了,精液没有经过她的口腔,直接滑入咽喉。她能感到一股滚烫的热流顺着喉
咙一直滑倒胸腔,再缓缓落入肚中。
一想到自己竟吞下了男人的精液,这让一向高贵矜持的穆桂英一时间无法自
持,如此的奇耻大辱,真恨不得一死了之。
她的嘴依然被铁环撑得滚圆,无法吞咽的口腔里,口水混合着精液从两边嘴
角滚落下来,沾染了整张脸庞,让她原本看起来俊俏英武的变得肮脏不堪。
张天龙此时舒缓了一口气,将自己的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缓缓退出。他拿过
帕巾稍稍擦拭了一下自己湿漉漉的龟头,把帕巾丢在一旁,一巴掌拍在穆桂英肥
大的屁股上,「啪!」的一声,清脆响亮,直打得两个肉丘颤动不已。这一掌,
拍得不轻不重,正好在穆桂英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明显的鲜红掌印。
被强暴,被殴打的女将双腿踮起,企图挣脱禁锢她脚踝和小腿的枷锁,口中
「呜呜」
乱叫不止。如果没有铁环钳口,怕是声色俱厉的斥骂声会把两人骂得体无完
肤。
「想不到,老子今天也能有幸操了浑天侯穆桂英,真是死而无憾了。」张天
龙看着穆桂英那一段裸露的肉体,似乎意犹未尽。
「是啊,哈哈!」孙天庆也无比得意,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也
可以把高高在上的浑天侯穆桂英玩弄在自己的股掌之间。
两人又坐回酒桌旁,饮啜了几口小酒,吃了点小菜,但是四只眼睛始终没有
离开过穆桂英那截美妙的胴体,仿佛那才是最美味的下酒菜。稍事休息,两人又
站起身来,像有默契似的,这会张天龙奸淫穆桂英的小嘴,孙天庆又再次猛操女
将的小穴。
就这样,两个人一个在前,一个在后,反反复复地把穆桂英的淫穴和小嘴奸
淫了好几遍,那叫一个过瘾,看得两旁的狱卒险些按捺不住。
直到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牢里依然不见天日。两人也不知道把女将玩弄了
多少遍,这才觉得有些疲惫,不禁也有些意兴阑珊。而穆桂英似已完全麻木,两
眼无神,口中不停地往下流精液,下体的小穴也似乎容纳不下两人的多次射精,
白色的精液从洞口涌出,顺着她的大腿直往下流,沾湿了褪到小腿处的破烂裤子,
在上面形成一块很大的污迹。
张天龙和孙天庆两个人瘫坐在椅子上,似有些醉意,但无奈已差不多耗尽了
体力,昏昏欲睡。张天龙有气无力地吩咐手下:「来人,把这娘们给我放下来,
扒光了之后吊起来。」
几名狱卒如狼似虎地一拥而上,先把穆桂英在枷锁上按结实了,然后打开枷
锁,把她的粉颈和双手从沉重的枷锁里放了出来。另几名狱卒打开禁锢在女将双
腿上的镣铐,一齐把衣衫不整的穆桂英从刑架上拖了下来。
穆桂英终于可以站直了身体,不需要再被迫弯腰撅着屁股。但整整一个晚上
被强制保持那个姿势,现在觉得腰部酸痛不已,想伸手揉揉自己像是被折断的腰
肢,但双手很快被几名大汉紧紧地捉住,分毫动弹不得。她的小腿和脚踝也由于
挣扎过度,虽穿着高及膝盖的牛皮靴,但也被镣铐磨地隐隐作痛。浑身好像散架
似的使不上一分力气。
其中几名狱卒开始动手解起了女将戴在身上的铠甲。他们相信,纵使穆桂英
再神通广大,在经过了一整夜的奸淫之后,绝没有反抗的力气了。他们手脚麻利
地解开女将身上的铠甲系带,将那件珍贵的金丝锁子甲从她身上脱了下来。狱卒
们捧着那副金甲,爱不释手。这件铠甲全是细如牛毛的金丝编织而成,柔软轻盈,
却刀剑不入。如果拿到汴梁城里去典当,可以换他们几个人一年的俸禄。
孙天庆显得尤为大方,一挥手,说:「从这娘们身上扒下来的东西,全部都
赏给你们!」
这下,狱卒们更是积极,千恩万谢,使出十二分的力气扒女将身上的衣物。
穆桂英身上的战袍战裙,无一不是价值不菲,都是当年大破天门阵,战洪州,征
西夏,得胜归来,皇帝赏赐的东西。一名狱卒动手解开穆桂英樱红中衣的前襟,
脱了中衣,里面就是包裹着女将身躯的粉色肚兜了。
穆桂英觉得胸口一凉,直到他们已经撕开了她的中衣前襟。她涣散的目光忽
然一凛,右手一翻,从紧捉着她的狱卒手中滑了出来,轻扭腰肢,一巴掌打到另
一边捉着她左手的那名狱卒脸上。打得那名狱卒眼冒金星,手上不由一松,「腾
腾腾」地倒退了好几步。
穆桂英身体微微往后倾,抬起右腿,一脚踢在那名正在扒她衣服的狱卒的小
腹上。只见那名狱卒「哎哟」一声惨叫,仰面摔了一个跟斗。
原来右边捉着她右手的狱卒,还没反应过来。身经百战的穆桂英已经化掌为
拳,狠狠一拳打在他的脸上。先是听到「咔嚓」一声,然后那名狱卒惨叫不止,
双手捂着血流不止的鼻子倒了下去。
其他狱卒见状,也不含糊,马上如饿狼扑食般疯狂地扑了上来。穆桂英接连
又打倒了几名狱卒,无奈他们人多势众,很快就被围在中间,最终力气不支,又
被他们死死地按在了地上。按理说,穆桂英在千军万马之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
物,怎会被这几名区区狱卒制服?原来,一则,穆桂英是马上将军,步下功夫虽
也不差,但无奈没有兵器,赤手空拳,双拳难敌四手;二则,被孙天庆和张天龙
一整夜的奸淫,手脚俱软,体力早已耗尽;三则,之前被禁锢在刑架上,腰酸背
痛,使不上劲;最主要的是,她被扒了一半的裤子,如今还褪在膝盖处,赤裸着
半截身体,又有衣物牵绊,施展不开,纵使神仙也无法再有更大作为,所以很快
就被制服了。
孙天庆和张天龙起身走过来,孙天庆一脚踩在穆桂英的脸上,凶神恶煞地骂
道:「他妈的,你这个臭娘们,居然敢反抗?我看你是活腻了!」
穆桂英的脸被踩得只能贴着地面,丝毫动弹不得,满鼻子嗅到的,都是天牢
地面滑腻的潮气和霉味。
张天龙也一个箭步跟上来,对着穆桂英的小腹狠狠就是一脚。直踢得穆桂英
佝偻起身子,可是嘴巴还被铁环钳制,可怜连痛都叫不出来,只能在孙天庆的脚
下「呜呜」呻吟。
狱卒们趁机蜂拥而上,把穆桂英的双臂往身后反剪,一人拿住她已经敞开的
中衣前襟,往两旁一分,双袖往她被扭到身后的手臂中剥出。
张天龙也亲自动手,把扔褪在女将膝弯的裤子用力一扯,只听「嘶啦」一声,
穆桂英的裤脚被从靴筒里提了出来,整条裤子已经四分五裂。可怜曾经无比金贵
的浑天侯穆桂英,这时身上已经没有多少衣物遮掩,几乎全裸,只剩下仍挡在胸
前的薄薄的粉丝肚兜和脚上的那双黄色香油牛皮靴子。
6、圣驾临天牢
东方日出,朝阳照在皇宫的琉璃瓦上,煜煜发光。已经过了早朝时间,天子
宋仁宗从龙榻上翻身坐起,仍觉得有些头昏脑胀。昨夜元宵灯会,大宴群臣,与
众位妃子和大臣一起,玩乐到三更天。良辰美景,岂能不贪杯?皇帝也因此多饮
了几杯清酒,现在仍是昏昏欲睡。
侍寝的太监连忙递过龙袍,伺候天子穿上。皇帝抚着自己发胀的额头,说:
「传旨下去,今日朕龙体欠佳,早朝暂罢。」
「是!」太监应了一声。随后又说道:「皇上,寇大人和包大人已经在御书
房等候多时了。」
「唉!这两个难缠的老鬼,定是为了昨天杨家寡妇大闹法场之事而来。」皇
帝也对这两个人感到无可奈何。
「皇上,需要奴婢传旨,让两位大人先回府候旨吗?」
「罢了!朕先去见见他们吧,如朕不去,他们会一直候在那里的。朕想听听,
他们还有什幺说辞。」
「遵旨!」
皇帝穿戴完毕,由太监引路,一路直奔御书房。寇准和包拯已在那里恭候多
时,见了皇帝,马上跪下山呼万岁。皇帝在龙案后坐定,问道:「两位爱卿,赶
快平身!清早见驾,有何事上奏?」
两位大人从地上起来,整理好衣服。寇准率先道:「臣启奏圣上,昨日杨家
众寡妇大闹法场,其中必有是非曲直,还请皇上圣断。」
皇帝说:「这事昨日不是已经议过了吗?还有什幺可议?」
寇准接着说:「臣昨日回吏部调查官员档案,发现此案主审孙天庆,原系庞
太师一党,因陛下圣明仁慈,此人并未收到株连。然此人曾与杨家有隙,如由他
主审,怕是要挟带私情,不能审明真相。臣恳请万岁,另在刑部择官员中择人任
用。」
皇帝说:「穆桂英带领众寡妇大闹法场,冲撞圣驾,已是大罪。朕以慈悲为
怀,仅拿穆桂英一人问罪,已是开恩了。这其中是非曲直如何,何需再审?」
包拯说:「万岁,且先不说杨家功高赫赫,满门为国尽忠,单说浑天侯大破
辽军天门阵三十万大军,洪州再斩萧天佐,破敌十万,又深入戈壁,迫使西夏议
和,为大宋江山南征北战十余载,立下不世功勋。如果陛下要斩杀佘太君和穆桂
英,怕是要令杨家寒心。若杨家心寒,则三军将士心寒,三军心寒,则大宋江山
危矣。臣肺腑之言,望陛下三思。」
皇帝沉吟不语,少顷若有所思地说:「两位爱卿暂且退下,容朕好好想想再
作计较。」
两位大臣也不便多语,辞别了皇帝,退出宫去。
仁宗皇帝坐在御案后,左右为难,身为一国之君,为江山社稷考虑,本不应
随意斩杀朝中大臣,但杨家一门有夺帅印,杀死狄家二子的嫌疑,还大闹法场,
冲撞圣驾,罪不容恕。如果不杀,难消心头的怨气。
一旁的太监见状,连忙趋步上前,道:「万岁爷,何以龙颜不悦?」
仁宗说:「方才寇、包两位大人所言之事,也在一旁也听到了吧?依你之见,
该如何处置才好?」
善解人意的太监说:「依奴婢之间,正如寇、包大人所言,此中必有是非。
不如由万岁爷您亲自审理此案,方可令狄、杨两家信服。」
皇帝点点头,道:「言之有理。看来,朕不得不亲自到天牢去走一遭了。」
太监忙令人准备御轿,喊了声「起驾!」天子一行由三百金瓜武士在前面开
路,两旁执斧钺的卫士保护,太监宫女前呼后拥,如众星捧月般往天牢而去。
天牢之内,一根绳子从梁上垂下来,把穆桂英的双手捆绑在一起。绳子的长
度正好不长不短,把女将吊得只能踮起脚尖站立着。由于刚才的一场混战,女将
身上仅剩的肚兜松垮垮地垂在胸前,露出半只奶子,呼之欲出。脚上的牛皮战靴,
靴筒一只高一只低,看上去狼狈不堪。
一名狱卒又拿起一条绳子,一头绑在穆桂英右腿的膝弯处,另一头也吊上房
梁。然后几个人一起拉动那条绳索,把穆桂英的右腿也往上拉了起来。直到女将
的大腿几乎和上身右侧的肋下重叠起来,才把绳子打了个结牢牢固定住。
另外几名狱卒,一齐搬过一个大铁球,铁球上带着一个脚铐。在脚铐和铁球
之间,是一条仅有几寸长的铁链连接起来。他们把铁球搬到穆桂英的左脚旁边,
用铁铐紧紧地铐住女将的左脚踝。
就这样,穆桂英被迫以「金鸡独立」的姿势站立着,两条腿像一把张开的剪
刀,分成一个巨大的角度。她的右腿从膝弯处弯曲,小腿无力地垂下来,脚上仍
穿着那只皱褶不堪的靴子。她像婴儿般光洁无毛的阴部,毫无遮掩地展现在众人
面前。由于被多次强暴凌辱,两爿肥厚的阴唇显得有些红肿,紧张地一张一合,
露出坚挺粉嫩的阴蒂来。
看到自己被别人绑成这样一个屈辱的姿势,穆桂英感到无比羞耻。三十多年
来,自己的私处还从未被那幺多人一起看过。她羞恼地想破口大骂,但话到口边,
被钳制的小嘴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呜呜」声。
狱卒们肆无忌惮地盯着女将羞耻的阴部,眼睛眨也不眨,手上指指点点,口
中污言秽语不断,不时还爆发出一阵阵不堪入耳的哄笑。
孙天庆拿起一条有一尺来长的,被削薄的竹片,对着女将笔直站立的左腿的
大腿内侧狠狠抽去。只听「啪」的一声清脆的抽打声,穆桂英的大腿上顿时起了
一条猩红的疤痕。
大腿内侧的肌肤是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忽如其来的剧痛,令穆桂英措不
及防,浑身发颤,嘴里的「呜呜」声听起来愈发显得凄惨。
孙天庆又用竹片对着穆桂英被吊起的右大腿内侧抽去,同样在那上面留下了
触目惊心的鞭痕,疼得穆桂英身体前后摇晃,身体如打摆子似的的抽动起来。
孙天庆毫不手软,接二连三地抽打下去。可怜被吊得毫无反抗之力的女将哀
叫连连。她裹头的绢帕在刚才的打斗中已经掉落,满头乌黑的秀发从两边如瀑布
般垂下来。她疯狂地摇着头,舞起一头青丝,像是在哀求行刑者赶紧住手。
连续抽了十几下,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上早已纵横交错地布满了一条条鲜红的
血痕。这时,孙天庆一伸手,扯掉了女将军胸前仅剩的那条红色肚兜。众人只觉
得眼前一亮,穆桂英两只坚挺的乳房羞耻地晃动着,像玉兔般蹦了出来。
随着自己身上的遮羞物被一一扯去,穆桂英羞耻得几乎不能自已。她低下头,
看着自己被剥得光溜溜的身体,心像被锋利的刀绞过一样阵阵作痛。她紧张地呼
吸着天牢里潮湿得带有霉味的空气,感觉有些头晕目眩。她做梦也想不到,自己
有朝一日竟沦落到这步田地。
孙天庆手里的竹片紧接着又向穆桂英胸前的两个肉丘抽打过去。他的手法极
准,每一下都几乎抽在女将的两个娇嫩的乳头上。不一会儿,穆桂英的两个乳头
被抽打得又红又肿。作为一名曾经统领三军的堂堂兵马大元帅,肉体上的痛苦倒
是其次,这样被人毫不留情地凌虐这身体隐私部位带给她的耻辱,更令她羞耻得
想要发疯。可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在这样的凌辱下,她不仅无法反抗,甚至连
抵挡的能力都没有,只能任由无情的竹片一下又一下地击打在她风韵十足的胴体
上。
尽管嘴上不能喊叫,可在心里,穆桂英早已千万遍地在呐喊着:「快停下来
啊!」可她不知道,这样的屈辱到底要持续到什幺时候。
打了一会儿,孙天庆似乎有些打累了,又坐下开始喝酒。这时,女将赤裸的
身体上,早已被竹片抽打得伤痕累累,不堪入目。连两旁的狱卒见了,都惋惜不
已。如此美妙无暇的身体,竟被折磨成这幅样子,真是我见犹怜。
虽然张天龙也觉得把穆桂英打成这副样子有些下手太狠,可是为了讨好羽林
军的总兵,毫不犹豫地接过了对方递过来的竹片,对着穆桂英的下体狠狠地抽打
过去。
「啊……吼……」穆桂英一声凄厉的惨叫。竹片正好抽在她柔嫩的阴户上,
疼得她浑身直冒冷汗,身体痛苦地痉挛起来。看到凶神恶煞的牢头第二次又要抽
打下来,穆桂英噙满泪水的哀求目光向他望去,恳求他手下留情,同时不停地摇
着头,嘴里「呜呜」直叫。她已经再也无法忍受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了,只要
能结束这一切,哪怕立即去死,她也愿意。
张天龙用竹片抬起女将无力的下巴,冷冷地笑道:「穆桂英,你现在这幅样
子,真不像我大宋朝的兵马大元帅啊!你往日的威风都到哪里去了?」
面对牢头的冷嘲热讽,穆桂英没有精力跟他去辩驳,只是无力地垂下头去。
孙天庆招呼张天龙道:「来来来!过来陪本官喝一杯,咱们先休息一下,再
跟这个娘们玩。这三天时间里,这娘们就是我们的,只要别把她弄死,三天后上
断头台的时候还有命在,我们想怎幺玩她就怎幺玩她。」
正在说话间,忽听外头有个尖锐的声音喊道:「皇上驾到!」
孙天庆和张天龙一个哆嗦,酒都醒了八分,两人面面相觑,木愣当场。他们
谁也没有想到,皇帝居然会亲自下到天牢。张天龙吓得几乎瘫倒在地,结结巴巴
地说道:「皇上,皇上怎幺会来这里?」
还是孙天庆机敏,连忙整理好衣服,一把拉起张天龙,说:「赶紧整理一下,
去外面接驾!」
张天龙忙不迭地系好裤带,被孙天庆拉着,跌跌撞撞地跑出拷问室去接驾。
等他们出了拷问室,天子已经下了台阶,穿过甬道,站在铁门处。两人慌慌
张张地跪倒在地,口里大喊:「微臣恭迎圣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天子身边的太监质问二人:「尔等二人,何以接驾来迟!该当何罪?」
两人颤巍巍地匍匐在地,连说「知罪」。
天子和颜悦色,说:「两位爱卿不必惶恐,快快平身。」
孙天庆和张天龙谢过万岁,从地上起来,侍立两旁。
天子问道:「孙天庆,朕命你彻查杨家大闹法场一案,不知有何进展?」
孙天庆一楞。在过去的一整个元宵里,他只顾着和司狱张天龙奸淫女犯了,
完全没有对穆桂英审问过。本来他以为穆桂英已是将死之人,先把她好好玩弄几
遍,到第三天随便草拟几条罪状,强行令她按下指印画下押,推送法场了事。可
万万没想到,皇帝竟然亲自下到天牢来。如今问他,哪有什幺进展可陈述啊?只
好硬着头皮说:「这……万岁爷,容臣细禀。那佘太君和浑天侯乃是顽固不化之
人,微臣与赵大人一起,多次审问,仍是拒绝认罪。臣等也是一筹莫展。」
天子点点头,在他的意识中,佘太君和穆桂英都是至刚至烈的巾帼女子,哪
有那幺容易就肯招认的?于是说:「两位爱卿尽忠职守,可嘉可奖啊。张天龙,
你在前面带路,今日朕要亲自审问她们!」
张天龙一听,只觉得头皮发麻,如遭雷击,两耳轰鸣不止:「这……」在后
面的拷问室里,穆桂英还被他们用绳子一丝不挂地吊在那里,如果让万岁爷看见,
后果……他不敢多想,拿眼睛直瞟孙天庆,示意他赶紧给个主意。
此时孙天庆也没了主意,只能装作没有看见。
天子追问道:「赵爱卿,这有何不可?」见两人都低着头不敢回答,天子一
拂袖,便再也不去理睬他们,穿过铁门和狱卒、卫士林立的岗哨,直接往拷问室
走去。皇帝龙行,谁敢阻拦,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只得跟在后头,做好了赴死的
准备。
天子进到拷问室,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穆桂英一丝不挂,被「金鸡独立」
似的高高吊起,雪白的肌肤上伤痕累累。皇帝的目光也不由自主地被穆桂英
神秘的下体吸引过去,那里两爿红肿的阴唇像旁边翻开,那幽深的阴道里,还汩
汩流出几丝浓白的精液来。原本无比矜贵的身体上,到处残留着被虐待和被强奸
的痕迹。天子几乎认不出眼前的这名巾帼豪杰了,这和曾经大破天门阵的浑天侯
穆桂英实在大相庭径。
天子驾边的太监看到这副情景,不由勃然大怒,不等天子发话,指着孙天庆
和张天龙两人骂道:「好你们两个狗官,竟敢如此污辱朝廷命官,有伤国体。来
人呐!把他们两个人给洒家拖出去砍了。」
几名金瓜武士上前,按住两人就要往外拖。吓得孙天庆和张天龙两人簌簌发
抖,连忙跪在地上讨饶不止:「万岁爷开恩!实是穆桂英这娘们冥顽不灵,抵死
不招,小人不得已方才出此下策!」
皇上挥挥手,缓缓地说:「且慢!」
太监和金瓜武士只得退到一旁待命。几名御前侍卫急忙上前,拔刀砍断了吊
着穆桂英的绳子,替她解开了手脚上的束缚。
穆桂英的手脚刚获得自由,急忙加紧双腿,双手护胸。但是在天子驾前,也
不得不跪倒在地,嘴里「呜呜」做声。
看到一向威风凛凛的穆桂英现在这副落魄的样子,天子的心里不禁暗暗发笑。
他示意左右替她解开嘴上的禁锢。
钳制在口中的铁环刚刚被拿下来,穆桂英只觉得下巴像脱臼似的失去了知觉,
两颊的肌肉酸痛不已。说话也断断续续:「微,微臣叩,叩见皇上。」一边说,
一边口水挟带着精液从嘴边流了出来。
一旁的侍卫都对杨家心怀敬意,见穆桂英这副样子,无不心如刀绞,痛恨孙、
赵两人的暴行,但碍于天子在场,不好找他们算账。只好连忙脱下自己的锦袍,
披在穆桂英的身上。
穆桂英急忙将锦袍牢牢地裹住自己的身体,双手死死地攥紧胸前的衣襟。已
经一丝不挂地让人看了整整一个晚上,那简直比死了还要难受,现在像抓住了一
根救命稻草,死也不肯松手了。
皇帝的心里却对她没有丝毫的怜悯之心,法场上冲撞圣驾,令他天子的威严
扫地。现在见她被欺凌的模样,好似出了一口恶气,竟有些复仇的快感从心底油
然而生。他不露声色,说:「穆爱卿,无需多礼,站起来说话。」
「是……」穆桂英应了一声,双手撑着地面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却又「扑通」
一声跌倒在地。原来,她的双腿被分开到最大限度整整吊了一夜,已经麻木
地失去了知觉,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了。
两旁的侍卫见状,连忙上前,一左一右架着穆桂英的双臂将她搀了起来。穆
桂英的双手,仍然紧握着锦袍的衣襟,生怕被人再从她身上强行扒去。
天子假装无视穆桂英被凌辱的事实,从容问道:「浑天侯,朕问你,你们杨
家是何缘故,要大闹法场,冲撞圣驾,难道是想造反不成?」
穆桂英两颊的酸痛尚未完全退去,仍是口齿不清地回道:「启奏万岁,臣,
臣听闻太君被无故绑赴法场,情急之下,想面圣伸冤。只,只是法场戒备森严,
臣只得出此下策。」
「无故?」天子心头的无名怒火又勃然升起,「狄家二子在东门法场被一个
唤作宋朝卿的人当场打死,狄青上殿告御状。佘赛花不仅不配合平西王狄青的调
查,还出言不逊,在殿上顶撞于朕。将朕置于何地?当不当斩?」
穆桂英生来性格刚直,自然不甘心太君平白遭受诬陷,自己现在已经落得一
个不清不白之身,倒是豁出去一死,向天子质问道:「狄家二子被宋朝卿打死,
岂与我杨家有任何干系?先前那大太保狄龙,路过杨府,砸毁先帝赐予的下马牌
坊,已是死罪;狄青没有圣谕,私搜杨府,也理应有罪。太君上殿辩论清白,岂
是死罪?」
天子「哼」了一声:「狄青朝廷命官,是否定罪,岂是你杨家一门说了算?
倒是狄青和许多羽林军将士都见宋朝卿遁入了天波府后门,状告你们窝藏凶
手,图谋不轨。你身为天波府少夫人,掌府中大小事宜,定也知情。朕劝你从实
招供,免受皮肉之苦。」
穆桂英一听,暗自说了声「不好」。她心如明镜,知道打死狄家二子的宋朝
卿,确系自己的女儿杨金花所扮,此事真相要是大白于天下,不仅是杨金花,就
是整个杨家都脱不了干系。再想到这一天来在监牢里所受的遭遇,如果杨家获罪,
那杨府一门忠贞节烈的夫人太太和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儿下了天牢,必定也将遭受
如此凌辱。那样的话,天波府必将陷于万劫不复之境。于是一咬牙,打定主意,
纵使自己被千刀万剐,也要保全天波府的安危:「万岁,校场夺印,杀狄家二子
之事,臣等确实不知。但既是众人所见,天波府也难逃干系。现天波府已无男丁,
上下只剩一群寡妇太太,俱已年迈,不成气候。唯有臣一人尚能征战,望陛下念
在杨家已为国绝后,饶过臣的姑婶姨婆,所有罪责,都由臣一人担当。」
天子见她如此倔强,不由怒火中烧,龙颜大怒,冷笑道:「既然如此,朕就
成全你!」他「哼」了一声,对孙、赵二人吩咐道「浑天侯如此嘴硬,你们继续
给朕好好伺候她!」然后又发下谕旨:「既然天波府如此胆大妄为,正月十八午
时三刻,将穆桂英押赴刑场正法,不得有误!」拂袖而去。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随行的太监武士谁也不敢再多言,只好叹息一声,跟随
皇帝起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