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讲的第一次,不是指我的初夜,而是讲我的第一次出钟。
我和老公结婚八年了,仍没有小孩子,两人并非不喜欢小孩子,祇是我的子
宫有问题,导致不能生育,我老公对没有下一代亦不介怀,他是个自私的男人,
认为养儿育女牺牲太大,付出末必有回报,不如过二人世界,快活逍遥。
我老公生性风流,婚后亦常在外面拈花惹草,不过他祇限于肉欲发洩,不会
投入感情,我知道他还是深爱我的。
我二十岁嫁给我老公,年轻貌美,婚后多年身材亦没走样,对我老公仍有相
当大的吸引力。
祇不过我老公长时间在大陆工作,远水不能救近火,有必要就地解决生理需
要,他知道如果包二奶被我得悉,一定曾影响夫妻感情,家无宁日。
所以我老公在大陆长驻两年期间,都祇光顾流莺,他相信就算我知道他召妓
,也不会跟他吵闹,体谅他的情况公司内地的业务稳定后,我老公毋须长驻大陆
,他可以中港两边走,一个月有一半时间留在香港。
我KKKBO不够几个月,我老公又说在大陆搭到门路,可以赚外快,增加收入,
不过留在家的时间又减少,每星期有五日半在大陆,祇得日半在香港。
我老公努力赚钱,我并没太多的得益,他用钱没节制,赚多些用多些,每个
月祇给我五千元家用,扣除所住公屋单位的租金和杂费开支,我所馀无几。
我没有外出工作,祇靠我老公给我的生活费。
其实我这样早结婚,主要是不愿工作,找个男人依靠便可解决生活,我老公
和我结识半年便结婚,则是被我的美貌吸引,没有考虑到大家的性格是否配合,
不过,结婚多年,也算无风无浪,偶有小吵,从未大闹。
大部分时间我老公都不在港,我觉得好闷,找好友婵莺出来喝茶,陪我逛百
货公司消磨时间。
婵莺是风尘女郎,我亦知道,未婚前,我和婵莺都是滥交少女,生活糜烂,
后来我嫁作人妇,渐少联络,有次街头偶遇,互道近况,于是友谊再续。
我向婵莺诉苦,无所不谈,说自己生活枯燥,丈夫经常不在身边,有性需要
的时候好难受。
婵莺听完我所说,半开玩笑地叫我出来“跑钟”,客串卖肉,既可解决性苦
闷,又可嫌到钱,一举两得。
我竟然说好,认真地问婵莺可否帮我介绍客路,反正我知道我老公在外面也
有玩女人,将赚得的钱用在那些女人身上,他可以这样做,自己亦可以,大家也
没吃亏,没有谁欠谁,而且我客串出私钟,我老公亦不会知道。
起初婵莺也犹豫不决,不想替我搭路,免得他日东窗事发,被我的老公追斩
,但经不起我多次恳求,她终答应帮我,有客便打电话给我出来。
我第一次接客,心情既紧张又兴奋,虽然在少女时代,未结识我老公前,我
已经和其他男人上过床,但那时单身,毋须对谁负责任,现在身分不同,是别人
的妻子,背夫做妓女,始终有些虚怯。
当我见到所接的客人,便被兴奋的心情盖过虚怯,对方是个年轻的男人,外
表斯斯文文,长得高大威武,笑起来很有亲切感,他把我带到九龙塘时钟别墅开
房。
这个男人自称姓林,做文职工作,喜欢成熟型的女性,尤其已婚的少妇,在
床上更加是互相配合的对手。
我管他姓甚名谁和做甚麽工作,祇要在床上能令我快乐,并付足肉金,其他
的我都不想知,反正他日在路上相遇可能也视如陌路,不会打招呼的。
姓林的男人先脱去自己身上的衣服,我有点害羞,转过身背著他才服衣服,
脱剩奶罩底裤时,男人叫我转身面向他。 copyright dedecms
我低著头不敢望他,男人走近我,把我一抱入怀,和我热吻起来,强壮有力
的双臂箍得我紧紧,我坚键的乳实贴著他胸膛,呼吸开始急速。
姓林的男人将舌头撩入我的口腔,我被他撩得欲焰高烧,下体感到阵阵空虚
,我浑身酥软,渴呈有一根粗大坚硬的肉棒插入我的桃源洞,将我充实。
我被姓林的男人抛到床上,我感到面颊发烫,肉洞有水渗出,我赶快把薄簿
的三角裤卸去,免得弄湿。
我解开奶罩,全身一丝不挂,我瞄到姓林的男人也脱得精光,他胯间的阳具
不断跳跃向上指,那根阳具越来越长,越来越粗,凭我的肉眼估计,这个姓林的
男人的阳具约有六、七吋长,比我老公的肉棒粗长。
我老公的肉棒约五、六吋,已塞得我满满,我恐怕吃不消这男人的大家伙,
但我太久没尝肉棒的滋味,再粗壮的肉棒,插得我死去活来也甘愿。
本来我老公每星期返港一次都会与我造爱,但最近两三个星期,他都一反常
态,推三推四,说不舒服,没和我作鱼水之欢,令我大为吊瘾。
姓林的男人爬上来,手按著我两隻富弹性的肉球搓弄,我两隻肉球又白又滑
,顶端两颗蓓蕾软软嫩嫩,姓林的男人捧著我的大奶搓捏了几分钟,搓得我呵呵
淫叫,他又俯低头啜著我的奶头,舌尖撩来撩去,我全身一震,呻吟连声,双手
按著他的头,像母亲给婴儿哺乳一样。
含在在他口中的奶头渐渐硬起来,我的肉洞流出的淫水越来越多,浸湿了我
浓密的阴毛,我呼唤姓林的男人快些插入去。
那姓林的男人也舐够了,他扶著雄赳赳的阳具,拨开我湿淋淋的阴毛,瞄准
我裂开的肉桃缝一挺插入。
阴道佈满了滑腻的淫水,所以他的阳具虽然粗壮,推进时也毫无困难,可以
长驱直入,一棒到底。
硕大的龟头抵贴我的子宫,大力磨刮,我爽得大叫,淫声浪语断断续续,叫
得销魂蚀骨,姓林的男人的大阳具插入后,开始抽送的动作,在我的阴道出出入
入。
大量的淫水从我的阴道流出,源源不绝,我的淫水相当充沛,如开了掣的水
喉,一发不可收抬。
他有节奏地抽插,不徐不疾,每一下都顶到我的花芯,粗壮的阳具像抽水泵
,把我的淫水从洞内扯出来,我猛烈扭动腰肢,又挺高臀部迎合。
我被抽插了过百下,渐渐进入佳境,感觉越来越强烈。
姓林的男人的战斗力很强,他不停抽插了百多下,毫无败退迹象,似乎仍有 copyright dedecms
很多精力,他完全控制战情。
我已如痴如醉,嘴巴张得大大,双眼如丝,我幻想面前的男人是我老公,我
不知羞耻地浪叫﹕“啊…我…要…被你插…死…啦﹗”
姓林的男人非常卖力,理头苦干,大上大落,两件性器撞击,发出拍拍声响
,他的阳具在淫水的滋润下,又好像发胀了一点,撑得我更乐。
抽插了二、三百下,我终于全面崩溃,状态似甚痛苦。
我双手抓紧床单,头往上昂,整个上半身也往上昂,阴道剧烈的抽搐,死死
的夹紧他的大阳具。
姓林的男人的大阳具被我紧窄的阴道挤迫,感到飘飘然,也到崩溃边缘。
我洩出阴精,绷紧的身体才鬆弛下来,姓林的男人但觉腰脊一麻,也无以为
继,喷出温热的精液虽然洩了精,姓林的男人仍捨不得把阳具从我的阴道拔出,
仍把肉棒浸在人肉温泉中,回味刚才的滋味。
姓林的男人出了,交易本已完成,但我的表现令姓林的男人满意,要求添食
,待他休息一会再战第二回合,并表示会加钱给我。
我对这姓林的男人印象不错,而且我也想再享受多一次,于是点头答应。
过了二十分钱,姓林的男人从洗手间出来,他的阳具亦清洁乾淨,走到床前 织梦好,好织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