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火高升
「睡吧!二姐!你会受凉的!」我把她搂在怀里,盖上棉被,让她枕著我的臂膀,她仍是不理我,这下我真吓慌了,急忙向她赔不是。「二姐!你在生我的气吗?对不起!」「谁敢生你的气,大姐的话你都不听,将来还会听我的话吗?」「好二姐!我错了,来,我向你赔礼!」说著就是一个热吻。「啐!谁跟你嬉皮笑脸的!」美云白了我一眼。大姐从中美言:「好啦!二ㄚ头,礼都赔了,还气什麽?难道真叫仲平给你跪在床前面吗??美云顶撞大姐:「都是大姐把他宠坏了,看他以後会爬上你的头!」「二姐!那我就给你跪下了!」说著我真的跪在她的面前。「要死啦!这麽冷,冻病了还不是折磨我,快躺下去。」她拉我睡在被里,把我抱在怀里。大姐说道:「仲平,到底你也怕一个人呀!」美云道:「他才不怕我呢!还不是作戏给大姐看的。」我们三人都愉快的笑了。我躺在美云的怀里,一阵阵的热流袭卷我的全身,我的手开始在她的胸前蠕动,她打了我一下,把我的手握住,我再接再励,另一只手去解她的衣扣。美云低低的道:「不害臊!大姐还没睡著。」我理直气壮的道:「是大姐叫我来吃你的嘛!」大姐「噗」的笑了,随即翻身向外,装作睡著。我当然不放过这个机会,一转身把美云压在下面,迅速的脱去她的小衣,露出那浑圆结实的玉乳,虽然没有大姐的那麽饱满,却比大姐的大得多,虽然吸不出奶水,但尖尖的奶头在嘴里滑进滑出,别有一番情趣,我吮著吮著,阳具渐渐的坚硬挺勃起来了?我的手又开始向下摸索,顺著她光滑如缎的小腹向前进军,探进了密密的丛林,经过隆起的小丘,再下去就是对峙的肉峰,夹著一道溪流,津津的流著淫水,更进一步,便是屈折险阻的涵洞,我的手在里面撞来撞去,一直到头,再回到出口。她的心扑扑的如小鹿般的直跳,双颊红晕,樱唇半启,娇喘连连,如饥如渴??尺?芤?「二姐!我开始进军了! 」「嗯! 小力一点 」她舒展粉臂紧紧的搂著我,轻轻的咬著我的肩膀,我挺枪冲进玉门,缓缓的抽送。「噗吃! 噗吃! 」「哼 哼 嗯 」「二姐!舒服吗?」「嘘! 不要吵醒了大姐!」「不要紧,大姐醒了我来对付她!」「啐!不要脸 」我慢慢的由缓而急,横冲直捣。美云起初碍於面子,始终不敢发出声响,默默的享受著龟头抠刮阴壁的快感,但是随著我开始大力的抽送,她所感受的刺激变得更加剧烈,不由得也发出阵阵的淫声:「喔! 好弟弟 抽送的好 撞 撞到 花 花心了,唉唷! 美 美死我了 」「嗯 喔! 舒服极了 快 快 我快要 要不行了 啊 出 出 出水了 ?翅??????????一阵阵的高潮,一股股的热流,我俩都出了精、升了天、成了佛,满足的搂著、抱著、亲著,浑然忘我,不知世间还有其他的人,热情奔放,融化了两个肉体。风雨过後回复平静。「二姐!舒服吗?」「嗯!很舒服!」「噗!」大姐突然转过头来笑著说:「我还以为是地震呢?弄得地动山摇。」「大姐!你坏死了!」美云羞得无地自容,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大姐!你也要吗?」我握著她的素手。大姐笑道:「傻瓜!那不是要了大姐的命!」「谁叫你取笑我们呢?仲平去收拾她!」美云说著把我推向彩云。「好弟弟!快睡吧!别累坏了身体。」彩云搂著我。「大姐!再让我吃点奶!」「馋嘴!快过来吧!二姐还没让你吃饱吗?」我含著她的奶头,另一只手拥抱著美云,轻捏著她的乳房,享受著齐人之福,愉快的进入爱的梦乡中。 」」」」」」」」」」」」」」」」」」」」★ ★★ 异色文学 ---- 欲火高升 (八) ★★ ★★ 警告:禁止未满十八岁青少年观看 ★」」」」」」」」」」」」」」」」」」」」彩云还没满月,美云又在闹病,丽云老是蹦蹦跳跳的像个男孩子,没有一点女孩子的温柔妩媚,对她不太有胃口。所以,这几天我真闹饥荒,只好在小莺身上动脑筋了。好在小莺也是老相好,还不敢推三阻四的不愿挨。这天,我照顾美云吃下药,又在大姐房中厮混了一会,便悄悄的跑到小莺房里。她刚刚换下衣服准备睡觉,突然发现我在她跟前,她首先一阵惊喜,接著满脸薄怒。「表少爷,三更半夜跑来干嘛?」「好妹妹!我想念你嘛!」「哼!上房里有的是天仙般的表姐表妹陪著你,心里有我们这下人ㄚ头!」「妹妹!你太冤枉我了,我哪一天忘了你来著呢?」「那你为什麽老躲著我,不理我?」「还不是功课太忙,没有空来看妹妹你。」「哼!鬼话!是床上太忙我还相信,今天一定是在那边碰了钉子,才找我出???「小ㄚ头,就你的歪心眼多,看我来收拾你!」我知道不和她动手动脚是永远扯不清,所以我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双手在她胸脯直揉,胡乱吻她的发鬓、粉颊、樱唇,开始她还想挣扎,渐渐地她像只温驯的小猫,紧紧的偎著我,万分幽怨的道:「人家这几天心情刚刚平静,你又来搅乱了。」「怎麽说是搅乱,我们还不应当亲一亲吗?」现在小莺发育的更成熟了,一双圆鼓鼓的乳房几乎要突破罗衫,肥圆的玉臀被裹得凹凸分明,纤纤的柳腰,修长的粉腿 乌黑黑的云发,红晕的面颊,像是一个成熟的小妇人,引人遐思想一亲芳泽。经过一阵抚摸、亲吻,双方都把持不住,迅速的解带上床。她迫不及待地送上樱唇,香舌暗渡,我当然乐於享受她那甜美的津液。同时,小英的小腹还不断地顶著我的大腿,阴毛与大腿摩擦产生「沙沙」声音,这时小莺宛如发情的母狗。我那禁得起她如此的挑逗,此时阳具已怒发冲冠,一副欲赴沙场的架势。我让小莺在床上躺好,小莺自动地两腿翘得高高的,露出鲜红的阴缝,迎接著我坚硬的阳具。当我的阳具抵住阴户,她粉臀一挺,粗大的阳具已进入一半,暖暖的阴壁紧紧地包裹著肉棒,真叫人销魂。我再一挺,整根阳具全没入底,撞击到小莺的花心,小莺不觉地发出:??????????????????????翅????????揪?????????????她掀起粉臀,扭动柳腰,摇、晃、磨、挫,阴户内一紧一缩的吸吮著我的龟头,异常美妙,我抖擞精神,九浅一深、横插直捣,插得她浪叫连连。「表 表少爷! 喔! 好舒服 」「唉唷! 又 又撞到 到花心了 美 美极了 表少爷! 我 爱 死你 了 快 快 对! 就是那里 痒 」我猛力的抽送著,仝得小莺娇喘连连,一股股的阴精决堤而出,灼烫著我的龟头,我不禁打了一个寒颤,一阵热精随之喷浇在她的花心上。小莺所以逗人喜爱,就是她善解人意,什麽事她都会主动的替我办好,使我称心如意,尤其床上功夫更是有独到之处,摇、摆、磨、迎拒吸缩,使人魂销蚀骨,不能自禁,这女孩子可算是天生的尤物,稀有的娇娃,教我如何不想她。一度销魂後,我俩瘫软的并头躺著,小莺向我媚笑著:「表少爷,你看我哪里不如二小姐?」「噢!二小姐有她的美处,你有你的妙处,难以分出上下。不过你哪里学来的这一套床上功夫,使我舒服得丢了魂似的。」「都是你教我的,每一次你不是都教我如何摆动的,我都慢慢的体会到了。?「小心肝!你太聪明了,以後我多教你几套!」「啐!人家老学这个让你大少爷KKKBO呀!高兴了你就跑来,不高兴了就一脚踢得远远的。」「小ㄚ头!你又来了!」说著我就在她胁肋里搔她的痒,她一下滚在我怀里,「格格」的笑著向我讨饶。「好哥哥,我不敢了!」「说真的,小莺你刚才像是不高兴似的,为什麽?」「人家被二姨太骂了!」「小舅妈那麽喜欢你,为什麽骂你?」「唉!二姨太也真可怜,白天在学校里忙了一天,夜晚常到半夜还不能睡,最近经常失眠,所以脾气也变得暴燥了!」「那她为什麽不早点睡?」「傻瓜!你哪知道女人的心,二姨太还那麽年轻,凭她在社会上的身份地位,都不能随便再嫁,若是再这样的守下去,那要等到好久才会出头,我经常见她咬著被角望著天花板痴想,第二天枕头就湿一大片,她心里也真够苦的了。」「为什麽不想办法排除一下苦脑呢?」「怎麽排除呀!总不能像陈妈一样,也脱掉裤子让大虎乱干呀!」这ㄚ头就是那麽顽皮,说得使人发笑。提起小舅妈,我真有说不出的同情。她本名叫张素娟,出身於名门,毕业於国内有名的一所大学。在读书时,功课好,长的俏丽,又个性贤淑,追求她的公子哥如过江之鲫,她却偏偏爱上舅父,当然那时舅父正在中年,事业经济都有辉煌的成就,何况四十岁的舅父仍然是那麽地倜党潇洒,他很快地赢得小舅妈的芳心,她摆脱了若干青年人的纠缠及家人的反对,毅然嫁给舅父,甘心作妾。多年来,她与舅父相处融洽,对舅父的事业帮忙很大,遗憾的是本身没有生下一男半女,如今她经神上难免空虚。五年前,舅父在地方上创办了一所女子中学,小舅妈就出任校长,校务蒸蒸日上,办得有声有色,虽然中途丧偶,她遭受这种打击,但仍能坚强的站起来,对校务并无影响,说起来让人不敢置信,像小舅妈似花朵般的美女,竟有如此过人的精力。小舅妈特别喜爱大姐彩云,因为她们两个性相近,遭遇相同,所以她把彩云当作小妹妹一样的照顾,二人非常亲密,无所不谈,最近我也常常从大姐口中得到一些小舅妈反常的情形,等我再向下追问时,大姐总是叹了口气道:「天忌红颜 」小舅妈对我非常严谨、慈爱,而我对这位艳若桃李、冷若冰霜的小舅妈,除了同情之外,并不敢作非份之想。今天听小莺叙述的实际情形,我猜想小舅妈一定春心勃动。人都具有七情六欲,也都有她生活的另一面,她正当虎狼之年,更当是难免的,她假使不处於自己的身份地位,及顾到舅父昔日的声誉,可能早已守不下去了。小莺看我呆呆的出神,她不禁低低的问:「喂!你呆呆的在想什麽?是不是又想动二姨太的脑筋?」小莺这小机灵就是这麽的心眼玲珑,她一眼就能看穿我的心事,但怎麽好讲呢?只好笑笑没有作答。小莺故作神秘的对我道:「我却有一个好办法让你达到目的,也可以使二姨太KKKBO,可算是两全之计??我急急的问她:「好妹妹!什麽两全之计?你快说!」「我才不会那麽傻呢!有了二姨太以後又不要我小莺了!」「那怎麽会呢?若是成功了,我谢你还来不及哩!」「谁信你的鬼话!我要睡了。」说著她真的偎在我怀里,纹风不动。「好!小ㄚ头诚心拿我开玩笑,非给你点厉害不可!」於是我抓住她的一对乳房又揉又搓,弄得她娇笑连连,声声讨饶。「好了!别揉了,我告诉你就是了。」「快说!不然我还要再揉。」「你还记得吗?陈妈不是经常拿大虎煞火吗?但是狗发情都有一定的时间,有时大虎就无法使陈妈过瘾,所以我常看陈妈拿点什麽黑药粉,拌在饭里喂大虎,大虎一吃完,马上就疯狂似的向陈妈身上扑,直仝得陈妈四仰八差的气喘如牛,连呼痛快。我想这黑药粉一定是什麽春药,改明儿趁陈妈不注意时,我给她偷拿一些来,狗吃了都不会死,人吃点当然没关系!」「好主意!我的小心肝,我真爱死你了!」我真佩服小莺这点鬼聪明,什麽事都让人称心如意,我不禁地搂紧了她,疯狂似的吻她,以表达我心中对她的感激。「别打岔嘛!把人家搂得喘不过气来,奶奶挤得生痛,死鬼!」我轻轻地抚麽她的乳房说:「好!好!你再说下去。」「二姨太每晚都要吃点宵夜,乘机在她碗里放一点,她吃了以後,当然会春心大动,痛苦难熬,非找男人来否则解决不了问题,那时你再大大方方的进去,让她自己投怀送抱,人不知鬼不觉的让你达到目的。至於以後你俩是否能保持关系,就要靠你的功夫与手段,我帮忙也不会再有第二次了。」我给了她一个长吻:「好妹妹!亏你想得出。」「到那时,就把妹妹忘掉了。」我有点迫不及待似地问:「好妹妹,我以後随时都想著你,不过这事情几时开始进行呢?」「急什麽!事情包在我身上,你慢慢等待好消息。」「好妹妹,我永远忘不了你!」我翻身压住她,颊上、嘴上,雨点似地吻个不停。「看!还没吃春药呢!就发起疯来了!」她娇笑的打我一下,然後把我推下身来。「好妹妹,让我在舒服一次嘛!」我的阳具早已涨得像铁棒一般的坚硬了。小莺却故意作弄我,两腿夹的紧紧的,死死的搂住我,不让我动弹,任你怎样撕、抓、拉、摸,她都不放手,我急得冒火,她还「吃吃」的笑,其实她早已玉液津津,欲火烧心了,但她故意的咬牙忍耐,吊我的胃口,这小ㄚ头就是这麽刁蛮,逗得人心里发痒,她是多麽的令人爱怜呀!「死ㄚ头!人都已经浪出火来了,而你又不要人干!」「我浪我的,谁要给你出火呢!」她一昧「吃吃」的笑,我真的火了,伸手揪住那长长的阴毛。「啊! 」她惊痛的叫出来了。「不使出撒手剑,你就不知道厉害,快把腿分开,不然我可要用力揪了!」「人家不要嘛!」我说著装作要揪的样子道:「再说不要!」「冤家!真狠心!」她乖乖的把腿分开,一下子我的指头在她阴道中乱戳乱扣。「啊!好哥哥!人家会痛呀!」?临幢秸ブ盾??「不敢了! 唉唷! 不敢了 」「快把姿势摆好,让我上来。」「你先松开手,人家好摆好姿势嘛!」「松手就松手,谅你再也不敢再出花样了!」「死鬼!心好狠!把人家的毛都揪掉了!」「谁教你不听话的。」她翻身向上,两腿八字型的打开,四平八稳的把姿势摆好,那殷红的阴缝,流著玉色的琼浆,真是十分迷人!「快嘛!人家摆好了,你又不上来了。」她可能发疯了,连声催我上马。这次该我摆架子了!我闭上眼睛躺著不动,小ㄚ头是真急了,一翻身骑在我胯间,抓住我的阳具,一挪身就套了上去,她主动的摇、摆、蹲、坐,磨擦得非常舒服,那对浑圆的乳房,随著她的摇摆在胸前晃晃荡荡,特别诱人。好久,好久,她娇喘的伏在我的身上,她出精了,一股热流顺著我的阳具向下流。我翻身在上,猛力的抽动起来。「好哥哥!我不行了 舒服死了 」她一阵浪叫我也出了精,她温柔的抚著我,露出甜蜜的微笑,美极了,也媚极了。 」」」」」」」」」」」」」」」」」」」」★ ★★ 异色文学 ---- 欲火高升 (九) ★★ ★★ 警告:禁止未满十八岁青少年观看 ★」」」」」」」」」」」」」」」」」」」」过了两天,小莺装作送茶水,跑到我房里,悄悄的跟我咬了一阵耳朵,告诉我一切准备妥当,一定会马到成功,并神秘的掏出一个药包,在我面前挥了挥,对著我微笑,我真佩服这ㄚ头的聪明可爱,办事精细,当她摆著水蛇般的纤腰打我面前经过时,我不禁伸手把她搂在怀里,深深的给她一个热烈的长吻,表示我对她衷心的感激,聊作报酬,她低低的对我说:「昨夜,二姨太又对著老爷的相片流泪,还写了很多的诗呢!」「唉!小舅妈真可怜!」「喂!你今夜守在这里,不要乱跑呀,别让我把事情办好了,找不到你的人影,她疯狂起来,我还应付不了呢!」这ㄚ头说话相当的风趣,我搂住她温存片刻。「好啦!别再缠我啦!留点精力晚上好对付二姨太吧!」她轻轻的吻我一下,走出房门。晚饭後,我照例的去看看美云,她已经好的多了,就是人略微清瘦一点,但看起来却更动人,我吻著她,劝她早点休息。又转到大姐房里,她刚吃过晚饭,坐在沙发上小憩,她倒是比以前丰腴了,双颊红润润的,隐隐的现出两个酒涡,最能使人著迷,我一头就扑在她怀里,抚摸她的乳房,她舒展双臂,紧紧的抱著我,亲著我的面颊,一种慈蔼的母爱温暖了我的心。「仲平!有没有去看二姐?她好些了没有?」「刚从她房里过来的,今天好多了。」「要多去安慰二姐,人在病中,感情是最脆弱的。」经过我一阵抚摸,乳房里流出了乳汁,渐渐的浸湿了罗衣。「傻孩子,又被你摸出水来了,快过来吸一吸!」她解开衣襟,我抱著玉乳吸吮起来。这时,突然听见小莺在门外喊叫:「表少爷在这里吗?老太太找你呢!」「在这里,快去看妈喊你做什麽?」大姐回答後,急忙把我扶起来,拉拉衣襟掩住双乳。我起身冲出门外,还听大姐在後叮咛著:「慢点走,黑漆漆的,当心摔倒!」「小莺!什麽事?」「二姨太正在吃面,你快去看看!」於是她便拉著我向东楼上跑。小舅妈这时似是晚妆初罢,一袭黑色绒质的旗袍,裹著丰腴白皙的娇躯,云发曲卷,素颜映雪,越显得雍容华贵,朴素端丽,她似朵秋菊在风霜中坚强独立。她慢条斯理的吃著、停著,时而颦眉、时而嘘息,像是满腹心事,无限的惆怅,诉之於流水,抑或寄之於行云,而流水永逝,行云无声,唯有孤灯伴人垂泪。饭後,她倚窗静坐,小莺收拾残肴离去,室内静悄悄似乎格外凄凉。渐渐的,她有点魂不守舍,解开项下的钮扣,喝了半杯开水,一会儿坐下,一会儿在室内走动,坐卧不定,神情恍惚,双颊赤红,眼中流露出饥渴之光,我见时机已至,便隔著窗叫道:「小舅妈!你睡了没有?我想向你借本辞源!」「喔!是仲平吗?等会儿我 我叫小莺替你送去好了!」她听到我的声音,赶紧扣齐钮扣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迟疑了半天不来开门,如此闭户不纳,我真凉了半截,一切计划都失败了,但也不忍离去。这时小舅妈突然跑到门前,欲举手开门,但又退回去,这样的三番两次,「呀」的一声终於门开了。「仲平!你回来!要什麽辞典你自己找吧!」小舅妈可能是药性在体内发作了,烧得她欲火难挨,终於打开了房门让我进去,事情就成功了一半,我心里有数,装模作样的在书架上翻了一阵,拿著辞源就往外走。「小舅妈!明天见。」「啊!仲平!坐一会儿嘛!」她嘴唇有点发抖,说话极不自然,她内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她失去了往日的威仪,唇边挂著媚笑,两眼泪波欲动,娇慵聊懒,欲说还羞。虽然欲火烧心,而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放射出乞求焦急的神色。我上前握住她的素手,故作关怀的问她:「小舅妈!你是不是有点不舒服?为什麽脸上这麽红!」她被我握住两只手,像触电一般抖动著:「嗯!像是有点头晕。」她像一个撒谎的孩子,声音小的几忽听不见。「看!好烫喔!让我扶你上床休息吧!」我环抱著她的纤腰,伸手在她额角上试试温度,故作惊讶的对她表示亲切。她无法矜持了,四肢酸软倒在我怀里,我弯腰抱起她的娇躯,轻轻的放在床上,替她脱掉黑缎绣鞋,拉开棉被覆在她的玉体上。「仲平!替我倒杯水吧!」她深怕我会离开,故意支使著我,以便拖延时间。我当然万分乐意照顾这位花朵似的小舅妈,可以一亲芳泽,这是我最向往的工作。我端了开水坐在床沿上,然後把她扶起来,偎靠在我怀里,一股如兰似麝的幽香冲进我的鼻中,使我心波荡样。我把水送到她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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