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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四弄》(下)

2020-07-15 09:45:23

《梅花四弄》(下)  这洪宣娇比起吕红玉,好看得多,虽然穿着戎装,但她的脸漂亮,肌肤亦白,论样子,宣娇比冰琴更美…  魏元拜见宣娇时,心中想:“想不到长毛军中,有此美女!”  洪宣娇亦对魏元连连打量,暗想:“红玉这个骚婆,掳得这幺俊悄的郎君,据说,还有过人之长…”她的目光瞟过他的裤裆:“似乎有根长东西…哗…”  魏元被留在洪宣娇的营内。  洪宣娇命令吕红玉:“清军的骑兵追来,正是自投罗网,大姐可以领兵前往江前布防,我就做后盾,咱们的兵力近万,几千个骑兵,妳一定可以将他们反咬一口,统统吃光!”  “大姐只要消灭追来的清兵,打了胜仗,妹子自然可以主持婚礼,好事成双!”  洪宣娇说得轻描淡写,哄得吕红王连连点头。  她真的领兵去迎堵清军,魏元做梦也想不到这是一布局!  他在傍晚时,被几个女兵带到一间大房子内:“你洗乾净,天王之妹要见你。”  “洪宣娇要见我?”魏元有点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时,女兵已七手八脚剥下他的衫裤。  “喔!那东西真大!”  “哗!我要摸摸看。”  几个女兵的手,都摸到他胯下。  魏元的面又红又烫,他忍不住了:“不准摸,妳们当我是什幺?”  一个女兵拉了拉他头上的辫子:“一只雄马,给女人骑的雄马。”  魏元挣脱她们,慌忙的爬进浴桶内,他要洗清身上的秽污。  几个女兵望着他淫笑,有人还向他抛媚眼,魏元感到不寒而悚。  “我不要做女人的玩物。”他握着自己的阳具,想把是非根扯了下来似的。  “快!起来,女主人久等了,我们要捱骂的。”两个女兵扯起他。  她们提着魏元的辫子,把蹲在浴桶内的他提起。  他换上乾净的袍子,蒙着眼,被带进一间大房内。  这里,似乎远离军营。  房里有张大床。  “先喝一杯酒,女主人就来见你。”一个女兵递给他酒杯。  魏元胡里胡涂的喝下,他有点晕眩。跟着,女兵就扯去他的衣服。  魏元赤裸的伏在床上,他感觉羞耻。但,他没有轻生的勇气。  这时,他看到洪宣娇。  她一进房,女兵就恭敬的退出。  洪宣娇坐在床上“吃、吃”的媚笑:“你叫魏元,海陵人?对不对?”  她的手,摸在他的胸膛上。  他吶吶的,很自然就用手掩着阳具。  “你跟着我,保证有好日子过!”洪宣娇拨开他的手,摸在他的阳具上。  魏元打了个冷颤,他闭目不言。  洪宜矫的手很滑,换在他的阴茎上时,掌心的热力,烘得他好舒服。  她的指头轻柔的抚摸他的阴囊、睪丸,然后握着他的龟头。  魏元哎了一声,他感到丹田有团火,他的阳具很自然的就昂起。  他的龟头,很自然的分泌出一些滑滑的液体来,这些滑液,弄湿了宣娇的手心。  “嘻…”她突然俯下头来,那尖尖挺挺的鼻子,就去闻他龟头上的气味。   那个洪宣娇这时身子一仰,往后就倒扑在榻,玉手轻揉着牝口,面上显出满足的神情:“魏元,你跟了吕红玉,简直是浪费,那婆娘只懂得打仗…男女的事嘛…她是牛吃牡丹!”  魏元呆在一角,不懂怎样做。  洪宣娇的手,这时摸到倒流出来的精液,她用手指撩了一些,放到嘴内去吮:“魏元,你很精壮,从你射出来的东西就知道。”  “男人体质差,精液都有微微的酸腐味…”洪宣娇将食指放入嘴里吮了又吮:“你的东西甘甘的…最适合做我面首!”  魏元鼓起勇气:“我不是给女人玩的。”  “哈…哈…”洪宣娇笑了起来:“难道女人生下来就是给男人玩?”  “曾国藩这老贼的‘教论’害人不浅!”洪宣娇爬了起来:“男人可以三妻口妾,女人就不得!”  她穿回袍子:“吕红玉去伏击清兵,起码要血战三、五天,这些日子,我要好好的玩玩你!”  她束上袍带,推门走了出去。  魏元跪在绣榻上,眼泪流了出来:“这是个什幺世界?”  但他想了片刻,亦下床穿回衣服。他从门缝往外望,只见女兵荷枪佩剑,魏元到底是个乡下书生,吓得不敢莽动。他爬回榻上,迷迷糊糊就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有女兵送上饭菜,原来这是晚饭时间。魏元老实不客气,吃了个清光,连一壶“白乾”也全喝下。  那酒下肚后,他只觉丹田发热,下体就像烈火燃烧一样,他脑海中不期然泛起了冰琴赤裸的样子。  “娘子…”魏元耳赤面热,他不期然搓着阳物,那根巨棒已斜斜昂起:“女人…我要干她一个痛快!”  魏元捏着自己的东西时,门被推开了,来的是洪宣娇。她手上拿着一条挂在狗头子上的狗带,身后是几个比男人还粗壮的健妇。  “把他的头套着,绑在柱旁。”洪宣娇向健妇吩咐。  魏元被人当狗似的绑着脖子。  “你刚才喝的酒,是加了春药的,这药叫‘三天不倒’,在这三天内,假如没有女人,你就会口鼻流血而死!”  洪宣娇挥手叫退了健妇,然后媚笑望着魏元:“红玉打胜仗回来时,她的男人已经被我榨得像副骨头了…哈…”  魏元挣扎着:“妳好狠毒。”  洪宣娇媚眼一抛,慢慢卸去身上的裙子,她内里是什幺也没有穿的。那白雪雪的胴体、两只浑圆的奶房、毛茸茸而贲起的牝户、还有那修长的双腿…  魏元只觉得一股的冲动,他好想扑上去,扛着洪宣娇就尽情蹂躏她,可惜,此刻他像“狗”似的被绑着,只有发硬的阳具!  洪宣娇又淫笑走近:“脆下!”  她手上多了一条马鞭,魏元的动作慢了一点,背上就捱了一鞭。  他跪了下来,仰头就可望见她的的阴户。  “来!男人,舐我的脚!”洪宣娇拉了拉他头上的狗带。  魏元不敢不从,他伸出舌头,舐在她的脚背上。  洪宣娇是天足的,她的脚板很大。  “嘻…嘻…”魏元的舌头从她的双脚一直舔上她的小腿,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他搂着她的脚越舐越起劲,魏元眼睛是望着她的牝户。洪宣娇的女阴是桃红色的,阴毛不算凌乱,阴唇像两扇门,打开着肉洞的入口。  “噢…你可以往上舐!”洪宣娇的双脚分了开来。  他可以望到肉洞中间张开,她的肉洞是湿濡的,虽然有一股腥味,但魏元的嘴仍是凑了上去,他的唇吻在她另一张“唇”上。  “啊…”洪宣娇呻吟了一声,她身子往榻上一卧,魏元见了跪在床边。  她将一条腿搁在他的肩膊上:“来嘛,不要停!”  魏元眼中红筋尽露,他的慾焰如火激烈。他的嘴再次踫在她的小腹下,他突然张口就咬在她的牝户上。  “噢!你咬我!”洪宣娇呻吟大叫。  魏元这一下咬得并不大力,但咬在她的嫩肉上,似乎给她带来新剌激。  “好,你就咬吧。”洪宣娇鬆了他颈上的狗带,接着将身子趴在床上,她指着自己的洞口、肥厚的屁股:“你要咬,就咬这处。”  魏元真的咬下去,他一口一口的咬着她的屁股,洪宣娇一边呻吟一边笑:“噢…哎呀…”  她雪白的屁股,很快就弄得红红的。  “你要男人?我…我来了!”魏元掏出他的大阳具。  “来嘛…你…你还等什幺?”  洪宣娇眉眼如丝,她故意高耸起屁股,在白白的屁股中央有条红红的肉缝,好似花般的鲜艳。他捏着肉棒,就朝红彤彤的地方一塞。  “哎…哎…”洪宣娇叫起来:“捣死我…哎…”她的肉洞内已经是十分湿濡,魏元的阳物一插就顶到底。  他扶着她的屁股,快速的就插了十来下,魏元这时,只觉下面“硬”得十分难受。  “啊…”宣娇咬着牙,屁股不断迎凑:“来嘛…捣死我…”  “妳这淫妇…”魏元将心底的话叫出来:“我捣爆妳…插死妳…”  他巨大的肉棒将她肉洞口撑得更阔,他每一下都挺到最底处,直撞到她的子官颈,弄得宣娇痕痒难禁,已喊叫不出来。

  “我要捣死妳!”魏元怪叫,又连续的捣了几十下,直插得洪宣娇闷哼连声。  “死!死!”他像一头疯狂了的野兽。  “哎…哎…够了…够了,换一个姿势。”洪宣娇喘着气:“我要在上面。”  她趴前一步,站了起来,单手揉着阴户:“你乱冲乱撞,肚子都瘀了。”  她突然拾起马鞭,没头没脑就打在魏元身上:“你虽是我的‘面首’,但要听我的话,明白了没有?”  魏元被她没头没脑的打了十多鞭,身子虽然痛,但他不敢还手。  洪宣娇打了二十多下,突然又停下了,媚笑着说:“来,乖乖的躺着!”  她的手轻揉地抚摸着他身上的伤口:“痛不痛?”  魏元不知怎样回答。  宣娇柔声:“在床上,我才是主人,知道吗?”她的手一抄,又握着他的阴囊。她的手轻柔的搓着他两颗小卵,魏元饮下的春药又在体内发作。  宣娇摸着他的肉茎:“小宝贝,我捨不得打你…”  魏元的阳物又昂了起来,他那红红的大龟头,油亮亮的,她的手指这处摸摸、那处搓搓,很快,魏元舌燥口乾:“噢…”  洪宣娇扔下了马鞭,一手握着他的肉棍,狠狠的蹲坐下去。  她先用他的大龟头在牝户外左揩右抹,弄得龟头更油亮,她的阴户内亦流出不少白涎来,弄得阴唇上都是水抹抹的,宣娇这才握着肉茎,慢慢塞进牝户内。  “啊…噢…”她一边塞,一边发出低呼,好像是享受,又像是痛苦。  魏元按捺不住了,他弓起腰往上一挺,“吱!”的一声,他的大家伙全插了进去。  “哎…哎…好宝贝…”宣娇身子左摇右摆,前俯后仰…  她胸前两颗大奶子抛来抛去,卧魏看得兴奋,急忙用手去抓。  他掌心所触,宣娇的奶头已是发硬凸起,她气喘喘的:“你…你给我轻轻的搓!”  魏元用掌心的热力,抚着她的奶头旋磨,她两粒奶头胀大发硬,碰触在手板的厚肉上,宣娇似乎有说不出的受用:“哎…男人真好…我喜欢…噢…太大了…好胀…”  她大声的呻吟,亦加快了动作,她骑在他肚皮上,不断的上上下下。魏元亦死命的弓起腰,用他的大东西去撞她的嫩肉…  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他才另一次喷发。  这天晚上,魏元反覆被她“榨”了三次,他虽然精壮,但最后一次已经稀薄如水。  他迷迷糊糊又睡了。  翌晨,魏元看着自己的脸色,吓了一跳,他只觉眼窝深陷,面是黄蜡一般。  “我这样下去,一定会死的!”魏元颓然坐下,他虽然三餐不缺,但对于上床,就视为苦事。因为宣娇反覆无常,不时又鞭打他。  “听说长毛要剪辫子的,假如没有了辫子,我怎样见人?”魏元摸着额头,有做梦的感觉。  这天下午,魏元再被洪宣娇带走。  “好妹妹,我代妳看了魏郎两天,现在,把他还妳啦!”洪宣娇将魏元推向红玉。  吕红玉见他身上有伤痕,她脸色有点不自然:“天王是否给我成亲?我就算他日战死,也有夫君认头呀!”  洪宣娇笑得很甜:“鞑子的骑兵,被妳杀得片甲不留,我一定遂守诺言!”  魏元忍不住了:“不成,我已经娶妻,我妾子是王冰琴!”  洪宣娇一巴就掴在他面上:“这儿没有你说话的份儿!”  她望着吕红玉,面上又露出笑容:“等一会就由天父作证,将魏元配给红玉!”  这是魏元第二次结婚。  太平军中人,结婚不必穿红,只摆起圣坛,祈祷即可。  魏元再“娶”了吕红玉,被送入洞房。  他垂头而坐。  吕红玉柔声:“魏郎,这几日的事,我都清楚,我不会怪你!”她扒开他的衣服,鞭痕殷然。

  吕红玉低声:“洪宣娇打你的?”  魏元木然的点头。  “我以后就带你在军中,我要好好的保护你。”吕红玉现出前所未有的娇媚,她将他一推,两人就滚落床上。  红玉的唇不断吻在魏元的鞭痕上,她一边吻,一边用舌头去舐:“痛不痛?”  魏元没有表示,他空洞的望着屋顶。  红玉的嘴,从他的上身往下吻,她又含着他的阳物。魏元那话儿被她湿濡的舌头撩捏着,又斜斜昂起。  “我…好累…”他轻搔着她的头髮。  红玉的舌头撩在他的龟头上,她的舌头尖插进他龟头的小缝内,轻轻的喘气。她的气息喷在他的阴茎上,十分舒服,他叫了一声:“不要。”  但红玉没有放弃,她将他整支肉棍都塞进嘴中,将口撑得满满的。她除了吮之外,还用银牙轻轻的咬。有好几次,他的龟头碰到她的喉蒂。  “唔…噢…”魏元浑身起了鸡皮,他的巨棒又全发硬。  红玉吮得很卖力,她的口水淌到他的肚皮上,她几次啜得他的龟头变形。  “噢…吱…”她用力的吸。  魏元不能再忍了,他急速的叫:“我要…”  红玉扯开裙子,她身上亦有不少伤痕,这是战场交锋所致。她肩头的刀伤,刚结上疤,难得的是,她一点也不觉得痛。  “让我来…”魏元压着她,他抬起她一条大腿,阳具就斜斜的插了入去。  “噢…雪…雪…”红玉牝户的淫汁虽如泉涌,但多日未嚐大龟头的滋味,她容纳他时,还是要蹙眉:“轻点…”  魏元慢慢的将阳具直插到底,他轻轻的抽送。  “唉!哎…好…好…”红玉接着他,身子抖得很利害。  她身上的伤口很多,根本就不宜做爱,但,红玉要燃点两人之间的慾火。  魏元抽送了十多二十下,她牝户流出来的淫汁越来越多。  红玉喘着气:“好!有你这幺一个男人…我…我死而无憾!”  她还想挺身来迎,但气力渐渐虚弱了。  魏元惊奇的停止了动作:“娘子…妳…你怎幺了?”  红玉的脸由红变白:“魏郎,我想…我是不行了。”  她气息弱了下来:“不个,我和你总算洞了房,成了夫妻,我亦算是魏家的人!”  她突然咳了起来,咳了几口,还吐出瘀红的血。  “魏郎,我不怕和你说…那洪宣娇…第一眼就看上你…以她的性格…她看上的…一定要佔有…所以…洪宣娇安排我去迎战鞑子的骑兵…”  红玉苦笑:“初时,我想不到她那幺狠…让我孤军迎战的…”  “我曾派人向她请援兵…可是…她…她和你…”红玉又咳出血来!  “你究竟受了什幺伤?”魏元扶着她:“会咳出血来的?”  “内伤!”红玉苦笑:“我捱了鞑子兵一锤,起初我以为没事,但…回营后,我才知…伤情重…我没有让洪宣娇这女人知道,我要在她手上抢回你!”  红玉握着魏元的手:“但…洞房之后…内伤复发…我…我知道不成…”  魏元失声:“那…那我怎办?”  红玉指了指床下:“那处有一箱子,内有令牌、路票…还有百多两银子…我不会让你再受她凌辱!”  “红玉…”  “等一会天微明时,你拿了这些,从东门出去,记住,往北逃。”  “南方已成太平军天下!你要逃,一是出海,一是往北走!”红玉喘着气:“我一时三刻还不会死…你…你一定可以活!”  魏元点了点头:“但,我不能丢下妳不顾,我们是夫妇啊!”  红玉叹了口气:“我迫你成亲,只是讨个名份…太平天国中人,勾心斗角…唉…你快穿衣服…天明即走!”  魏元点了一头,他急忙穿回衣服,化妆成一小商人模样,从东门逃出…  吕洪玉还没有断气,她挣扎,她知道洪宣娇会来看她,她那时可以说:“我死了,妳也得不到他!”  魏元在午时已逃到城外百里,他往北行,果然逃避过兵灾战祸。  “家乡城破了,家人和冰琴又死了,我往那里去?”魏元望着苍茫大地,心中不知何去何从!                          ~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