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艳丽女人,在赌场上将自己价值千两黄金的手臂作抵押,其後手臂失踪,而接二连三的神秘事件不断发生。神捕郭康卷入此江胡恩怨中,为找寻这女人的手臂,他发现了一件惊人的武林大阴谋┅┅
金陵城最大的赌场是“九如赌坊”。
城内的人要玩一两手,很自然就要到那里去。
九如赌坊的口碑是“公正”、“不会出术”,这就是说,它不会在骰子里灌铅,亦不会换牌。
开这赌场的是黑白两道都吃得开的叶坤。
他虽然五十四岁,但看外表,人人都说他只得四十。
叶坤吃得开的原因是疏爽,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九如赌坊的招牌做响了,来赌的男女不分远近,整天都是挤得赌场满满的。
此刻虽然赌徒如云,但多多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赌大小的赌桌上!
一个穿淡蓝裙子的艳女,左手托着香腮,黛眉深锁,看着瓦盅内的骰子∶“大!”
她像赌身家似的,五百两一口,一连买了七口大!
但,开出来的却是七铺小!
她很美,在金陵城内找不到这样的美人,身材玲珑浮凸,腰细皮肤白,凤眼圆圆,眼波似水!
但,她是用左手的左撇子,右手似乎一直缩在衣袖内!
“我偏不信邪,大!”美女左手一推,将身旁所有的银两推了出去,“你那里大概有四百两,来尽地一铺!”
叶坤远远盯着她,在猜估她的来历,打骰的荷官,是他信任的肥仔洪∶“买定离手,开┅”
“这麽邪?又是小!”四周的人惊叹,准备散开。因为艳女所有的钱都输光了!
她呆呆的坐在椅上,额上沁出汗珠。
“叫你老板来!”艳女突然娇喝∶“我还要赌多口!”
四周的人群又聚拢过来。
“你用什麽下注呀?用自己?陪叶老板睡一晚,也许值一百两!”
周围的赌客调笑起来。
叶坤在这时就走到她面前∶“姑娘,你要怎样赌?”
“就赌我这只右手,她起码值一万两┅现在┅”艳女将右臂搁在赌桌∶“一铺赌五千两!”
四周的赌客又议论纷纷。
“一只手值五千两?”
“大美人也不值这价钱呀?”
“粉月楼的名妓淡香,最多是一百两一晚┅她嘛┅贵极不外乎五百两!”
艳女没有理会四周人等,她只是瞪着叶坤。
叶坤亦凝视着她。
“好!”他点了点头,买什麽?”
“买大!”艳女左手轻拍桌子。
“待我来。”叶坤示意荷官肥仔洪让路借过,他持高衣袖,双手捧起瓦盅摇了摇∶“开!”
这次三粒骰子是二、三、四九点小!
“你输了!”叶坤透了口气,五千两足够买起半家九如赌坊。
“我输了!”艳女失落的叹了口气∶“这只右手是你的了!”
叶坤身後,有人示意拿刀,有人望着叶老板。
四周的观众亦静了下来,想看“切臂”,美人切臂!
艳女摇了摇头,左手猛地伸入右手衣袖,用力一拉“卡”的一声!
她将右手手腕硬生生的拉了下来∶“你的!”
站在较远的围观者吓得叫了起来∶“切下来了?有没有流血?”
叶坤很镇定∶“姑娘,这又何必呢?”
艳女左手拿着的右手赫然是一只木雕的手!
手雕得和真的一样,木是白色的,指头部分还涂上红色的指甲油。
艳女原来是个伤残,她右手肘下是装上木制的假手。
木头飘出一股香味!
“奔雷手?”叶坤脸色一变∶“姑娘┅不┅莫小姐┅小的不敢收┅你请拿回!”
他恭敬的捧起木手递回去。
“叶老板果然识货!”艳女媚笑∶“愿赌服输,这手你小心保管,三天後我带银两来赎!”
她望了望四周,突然身影闪动,左手快得出人意外,“拍、拍、拍”的,一连将那些口花花的赌客每人刮了个耳光,跟着蓝影一闪,就弹出天阶,跃上瓦面,走了!
叶坤连忙的将木手捧在怀里∶“赌场下午休息,各位请回吧!”
他喜形於色∶“今日不做生意,明天请早!”
赌场的打手、荷官见老板这样说,亦纷纷将赌仔请走。
片刻间,九如赌坊就空荡荡。
“上铺!”
叶坤是住在赌坊後的,他双眼发光,一个人捧着那只木手∶“哈┅嘻┅天下第一武器〈奔雷手〉落在我叶某人手上了!哈┅┅”
他反反覆覆的看着这只木手。
木很香,有股似檀香的味,很轻,似乎是实心的。
“咦,又没有机括,怎算是天下第一武器?”叶坤将木手把玩了半天,始终找不出这件武器的秘密。
“会不会是假的?”他将木手又敲又摇。
“不会的,看衣饰年纪,那女的明明是莫怜香,她佩的武器,应该是杀人於无形、取命快如风的奔雷手呀!”
他又逐片指甲按动,没有暗器射出,这武器利害在哪里呢?
叶坤凝神在想。
在窗外,那个荷官肥仔洪亦在鬼鬼祟祟的偷看。
一个又一个时辰过去了,叶坤还是一个人困在房内,已经到上灯时候了┅叶坤苦苦思索了两个时辰,还搞不清〈奔雷手〉的用法,就在这时,屋外突响起两个男声∶“叶老板,获得‘宝贝’能不能拿来开开眼界呀?”
“中州二煞?”叶坤一凛,他三扒两拨将那只木手收入一个布袋内,跟着放入橱柜里,然後推门而出∶“两位这麽晚来,有何见教?”
“我们想要〈奔雷手〉!”两汉长得差不多,都是I髯,手拿单刀。
他们是剧盗,杀人不眨眼,大的叫雷鹏,小的叫朱卓。
“废话不要说,拿来!”朱卓就想冲入房。
叶坤衣袖一甩,一股劲风扫出∶“那是客人押在赌场之物,怎可给你?”
朱卓被震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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