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楼水房内,光屁股冲澡的“系花”
九月下旬的一个周末的夜晚,“砰”地一声,北师大女生宿舍429房间的门被撞开了,一位脸色苍白的年青女大学生步履有些跌跌撞撞地走了进来,仔细看去,女孩儿身上的衣服有些不整,散乱的披肩长发上沾着露水似的东西和草叶,真丝短袖衫的两个扣子都系错了,隐约看去,女孩儿的领口处还斑斑驳驳地有些湿粘的斑痕。
“周韵,你不是说去参加什么‘培训班’了吗?回来得这么早啊?”宿舍里正在叽叽喳喳聊流行服装的三个女大学生见状都向进来的女孩儿发问道。
“没,没什么……”那位叫“周韵”的少女用手下意识地遮掩着面颊喃喃地回答,然后慌慌张张地走向自己的床铺,拿起几件洗漱用具和衣物塞进脸盆,接着又转身快步走出了房间。
“嘿,她怎么回事儿?慌慌张张的?”房间里的一个女生低声问道。
“是有些奇怪呀!她平时不是挺傲的吗,走起路来仰着头,今天怎么垂头丧气的样子啊?”另一个黑瘦的女生也发问道。
“哼!这骚货可能没干什么好事!你们没瞧见她的屁股蛋子上还蹭着一块泥吗?浑身还有一股骚味呢!肯定是跟野小子钻树林去了!哈哈!”其中那个胖胖的肥妞儿悻悻地说道。
“嘻嘻~哈哈~”几个女生都嘻笑起来。
那个黑瘦的女生又问道:“不过没听说周韵搞对象了,这家伙平时不是声称没有一个北师大的男生够她的尺子吗?连艺术团的那个篮球王子不是都没有追成她吗?”
“她的‘尺子'’大‘啊?”那个胖丫儿十分不屑地一撇嘴,接着说,“没准儿,这骚货刚被男的强奸了!你们没听说南湖边发生强奸案的事儿啊,看她平时那个骚劲,说不准就让哪个小流氓给骑上了,看以后谁还要她!哈哈!”
“嘻嘻,大姐你说话真够损的啊。”那个女生细细地说道,“不过,看周韵的脸色真是不好啊,头发上也脏脏的,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几个女生嘁嘁喳喳地把话题转到了那个叫“周韵”的女生身上。
女生楼黑黑的水房里,一个身材修长的少女正在角落里发疯了似的洗漱着,少女身上的衣服已经脱光,揉成一团扔在墙角,白皙滑腻的裸体在暗暗的水房里泛着亮亮的白光,只见她不停地端起脸盆“哗哗”地从头到脚地冲洗着冷水,中间又不停地在牙刷上挤满牙膏使劲地在嘴里刷着!少女身边的水花四溅,令水房里也在洗漱的其他几个女生都不满地侧目而视,嘟囔着抗议道:“你有病啊!要冲凉去澡堂子冲去!”有的还低低地骂着:“真是发骚也不看看地方!”
那个少女此时根本理会不到这些,在“哗哗”的水幕下,少女的泪水也不停地倾泻下来。这位裸体冲洗的女大学生就是“周韵”,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呢?
南湖边,“系花”遭遇地痞流氓
原来,这个周末周韵是去参加校外一个“礼仪形体训练班”的,为就要到来的北师大第五届“礼仪小姐决赛”做准备。她今年刚刚19岁,作为舞蹈系二年级的学生,周韵有着十分出众的身材和容貌,她的身段高挑,大腿颀长,有着1.72米/50公斤的标准模特身材,圆润柔和的脸型,挺直而小巧的鼻梁,淡淡地斜挑在一缕蓬蓬松松的刘海下的眉毛;一对在洁白的牙齿衬托下更显娇艳诱人的红唇,一双清澈透明让人几乎不敢正视的眸子,还有那一头流光闪动的锔成流行的 “Highlight”栗色的披肩发,加上她那发育完美的袅娜的丰臀,以及高耸饱满的乳峰,周韵的浑身上下都闪动着诱人的美丽,让人情不自禁的产生出一种九天仙子染足凡尘的感觉;那种超凡出世的惊艳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在一瞬间颠倒迷醉,更使得同龄的女孩子们个个羡慕嫉妒不已。
来自杭州的周韵平时性格确实比较高傲,秀美的脸上总是带着淡淡的微笑,令男人感到一种不容亲近的意味,很多条件优秀的男生甚至留校男教师向她发起过进攻,但是周韵都对之惋拒。作为19岁正值妙龄的美貌少女,周韵不屑于这么早地堕入恋爱的漩涡,妈妈从女儿姿色初绽的时候起就曾告诫她要好好地保持自己的身价,周韵现在已经是很有经验的了,这也是她由于自己的美丽而产生出的信心,天生丽质的妙龄女孩儿们有哪一个不曾高傲呢?更何况她从一年前刚刚入学时起就一直被师大的男生们评为“系花”,而且在刚刚举行的北师大第五届“礼仪小姐”选拔赛中又一举进入前十名入围!她吸引了校内众多追求者的心,但是这个如公主般高傲的女孩却眼界极高,谁都看不上眼,这更使得那些同龄女生们十分地嫉妒甚至怨恨,就象前头那几个议论她的室友们,所以,周韵的女同学关系并不行融洽,她大多数时间里都是独来独往的。
然而,在这个周末的夜晚,不幸降临到了周韵的头上 -- 刚才同寝室的那个胖丫儿猜的没错,年青貌美的女大学生周韵被人“强奸”了!!就在今晚她从“礼仪形体训练班”上返校归来的路上,在“南湖”边时,三个号称“校园骑马帮”流氓团伙的地痞围上了她。
周韵今天是提早离开那个培训班的,原因是那个所谓“舞蹈教练”今天对她加大了“动作”。以前那个精瘦的家伙的手脚就不老实,不是借教练之机摸索周韵的美臀,就是用胳膊触碰女孩儿的酥胸,非常讨厌。周韵每次都及时地躲开身子,避免他的性骚扰,但是今晚这家伙竟然欲火升腾,把身穿紧身练功服的女大学生周韵安排在后排练舞,然后几次对她性骚扰,有一次这家伙假借纠正动作时机,摸到在周韵的背后,竟然把小腹紧贴在了女大学生的臀后,胯下那根直直挺硬的阳具就硬撑撑地触进了周韵的臀沟里!
“这不是耍流氓嘛!”高傲美丽的周韵实在无法忍受了,她回手给了那家伙一个耳光,然后简单收拾好自己的物品,跑出了训练班的大门。
周韵下了班车走进北师大的校门时,天色已经暗淡下来,皎洁的月亮在天边垂挂,清爽的晚风拂面而来,一下子令女孩儿的烦恼减轻了不少,她深深地呼吸了几下带有青草芳香空气,然后放慢脚步向前走去。
北师大的南墙外,是一处不小的人工湖泊,杨柳垂堤,片片蛙鸣,风景甚佳,是恋人们谈情说爱的好去处。到湖边从校门出去要绕个极大的弯子,学生们便在公园这处围墙上开了一个大口子,这样穿出去便是湖畔,很是方便,所以北师大甚至还有临校的大学生们,都成双成对地跑到这里来卿卿我我。只是后来,湖边不时传来有女学生被强奸的消息,甚至有两人被奸后在湖里溺死,亦不知是被杀还是自杀,校方便将这洞堵上。然而这湖泊对学生小情侣们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没多久,便又被人给开出一个洞来。直到前不久又传来有女生被强奸的消息,最近才没人再敢晚间跑去“谈恋爱”了。
此时,女大学生周韵正走向湖畔,女孩儿贪婪地呼吸着湿润的空气,心意自由地漫步在通向湖畔的林间小径。“呀,今天湖边的人怎么这么少啊?”周韵正在纳闷,忽然身后“哗啦”一声响,被人从后紧紧抱住,心中一惊,叫道:“谁……”刚说出一字,被捂住了嘴。女大学生的脑海里一下子闪过湖边不时传出的强奸事件来,不禁大惊失色,便欲挣扎,身后那人猛地身子向下一压,少女的腿一软,“扑通”一声与身后的那人一起倒在地上。周韵刚一倒地,身后那人的身子便一下子翻上来,死死地压在她身上,让她动弹不得,同时一只蛮力的粗手紧紧扣在了她的嘴上。
周韵此时已看清,身上压着这人是个小个子的年青男子,剃着个平头,脸被着月光,看不清容貌怎样。那人一边身子四肢顶住周韵手脚,一边淫笑道:“嘿嘿嘿,小美人,别动了,再动也跑不出我手掌心!”周韵又惊又怕,拼命挣扎着,几次差点便脱出那人的掌握,但终究捱不过那人力大,被牢牢的压制住。那人道:“ 嘿嘿,瞧不出小马子还挺烈,老子就爱玩儿这样的马子,够味,动啊?动啊?等会儿看哥几个不玩死你,嘿嘿……”周韵大惊,心想:怎么还有几个?惊吓之下,愤起余力,挣得愈加凶了。
两人正纠缠着,不远处传来一人话声:“喂,老三,逮着靓马子了?”那叫老三的一边压制周韵,一边气喘吁吁的道:“他妈的这小妞挺难弄,老子一人不行,看什么热闹!还不来帮忙!”那人道:“呵呵,你平时不是总吹自己能力超强么?怎么这当儿不行了?男人可不能说不行啊!”老三骂道:“老二,他妈的谁不行了?等会看你小子先不行还是老子先不行!他妈的,还动!再动惹恼了老子做了你!”后一句却是恼羞成怒之下对周韵嚷的。只是在这紧要关头,周韵哪还听得着他叫些什么,脑子里早已是吓得一片空白,只是本能愤力挣扎着。
那老二从一树后转了出来,走到老三身后,一探头,道:“我肏!这小马子够靓啊,够劲!哈哈,等会有得乐了,干的时候也这样有劲才好!”老三骂道:“他妈的你小子到是帮忙啊,你他妈的再看戏,老子和你急!”那老二嘿嘿笑道:“哟,老三你别急啊,就来就来,一会让你放第一炮还不行吗?”说着,蹲下身来,将周韵压住,拿出一卷绳,丢给老三,道:“老三,你逮住的,你来捆!”说罢,又拿出一块不知什么布团,塞在女大学生周韵的嘴里,并将女孩儿硬翻过来,双手背在了背后。那老三腾出手来,把女大学生的双手捆得死死的。
老三站起身来,气喘吁吁的道:“他妈的这么难弄的小妞到是第一次碰到!一会儿得多弄起下补回来才行!”骂骂咧咧的和那老二架起无助的女大学生往黑暗处走去。
两人将周韵硬架着拖到一四面灌木紧紧围起处,往地上一丢,那里还有一个高个子流氓嘴里叼着烟卷等着。平日里高傲得很的女大学生此时已经高傲不得了,她的双手都被反捆住,嘴里也被塞着一个布团,只能不时地发出“唔唔”的声音。“完了!”女大学生一下子明白自己已经落入了流氓们的手中,眼中泪水哗哗的狂涌了出来。聪明的女孩儿知道如果没人来救,自己无论如何也难逃三个流氓的手心,必遭侮辱,心里又悔又怕,就挣扎着努力站起身子,欲夺路而逃。
周韵刚迈出一步,便被流氓从身后抱住,推倒在地。老三道:“小美人,想跑吗,等哥几个爽完了,让你跑,也跑不动了!来,先亲一个!”说着一张臭哄哄的嘴便往周韵嘴上吻来。周韵秀首狂摆,极力躲避流氓的臭嘴,但还是无法挣脱地被那个流氓啃上了俏丽的脸蛋儿和湿润的嘴唇。
老二伸手拉住老三,笑道:“老三,别猴急猴急的,忘了规矩了,我们逮着的靓马子都得老大先骑的!”“可是~,她是我逮着的……”老三刚一嘟囔,就“啪” 地挨了一个嘴巴!眼见靓丽出众的美女大学生,那站在一旁的高瘦的老大早就看得血液上涌直欲喷鼻而出,哪儿能不先下手呢!“滚一边去!”老大冲老三吼了一嗓子,然后,急哄哄地便扑向哭泣着的女大学生。
周韵拼命扭动着,不让那老大靠上自己的身体。“决不能让流氓侮辱自己!”周韵不知哪儿涌起一股力量,挣得更加凶了。心里盼望着有人能往这边来,听到撕打声,赶跑这几个流氓,救了自己。女大学生虽知这十分渺茫,但她不想放弃最后一丝努力,能多撑一刻是一刻,哪怕是不能幸免于难,她也要拼完最后一点力量。
两人在地上翻滚着,纠缠中那老大忽然“啊”的叫了起来。原来周韵在撕打中膝盖在他胸口重重的顶了一下,疼得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望风的老二和老三,听到动静,都捂着嘴巴偷笑起来。
那老大听到同伙的笑声,恼羞成怒,扬手“啪啪啪”连打周韵几个耳光,骂道:“臭婊子!再挣老子宰了你!一会捅烂你个骚屄!”年青的女大学生被打得头“嗡嗡” 的响,昏昏沉沉,几欲晕去。那老大边骂边“嘶”的一声,将周韵的领口扯了开来。而女大学生的目光有些迟滞了,暂时停止了挣扎,显然是被打得人迷糊了起来。那老大骑在女孩儿的身上,看着眼前的胜景,拍了拍女大学生漂亮的脸蛋儿,狞笑道:“挣啊,再挣啊!你这臊屄他妈的就是贱!非得老子打你才爽!”接着双手扯住周韵胸罩肩带一下子扯开了女孩儿的衬衫,女大学生的上衣一下子被扒掉在腰际,顿时那两只骄傲挺立的乳房就象两只小兔子一样跳动而出,紧接着就被老大的两只黑手一把揪住使劲地揉捏起来!
“老大,兄弟也来帮你!”眼见老大胯下的绝色美女----春光外泄,老二和老三终于忍耐不住性欲的刺激,麻利地奔向被老大骑住的女大学生,一人抓住女孩儿的一条大腿,猴急地脱掉她的丝袜和皮凉鞋,然后撕开她腰间的裤带,“唰”地扒掉了周韵的牛仔裤!美女大学生被老大牢牢地骑在胯下,上身动弹不得,下身又被流氓扒掉了裤子,两条修长滑腻的大腿顿时向空中乱蹬乱踢起来,试图阻止几个流氓进一步的行动,被堵住的嘴里发出的“唔唔”的痛苦的呻吟声。
“啪啪!肏你个臊屄的,又来臊劲了不是?!找打啊!”周韵的脸上又被老大揍了两个大耳光,“你她妈屄的不扒光你的衣服怎么肏你臊屄啊!哈哈!”在流氓们的淫笑声中,老二和老三已经麻利地捉住了周韵的两只精美的小脚丫儿,将她的大腿分开死死地按在草地上,两只肮脏的黑手同时抓向了女大学生隐秘的小腹部,就听 “嘶啦”一声,周韵腰际那薄薄的三角裤衩已经被撕碎,还未经人事的处女圣洁的下体暴露无遗,一下子裸现在皎洁的月光下!!
“我肏!骚!骚!”面对女大学生那春光乍现的勾魂儿“宝贝”,老二和老三四只贼眼顿时冒出了绿光,四只脏手急切地摸上了周韵光滑的下腹部,无情地薅住了女孩儿那两瓣儿隆起的大阴唇和那一片绒绒的黑色的草丛!!
骑在周韵腹部正在玩弄女孩儿两只乳房的老大感觉不对劲了,这么靓的嫩马子的屄不能让他们先上手啊!他一蹁腿从“呜呜”哭啼着的女大学生的身上下来,然后伸手薅住了女孩儿的披肩发,将下身已经一丝不挂的女孩儿从草地上拖起来掩在身后,对老二老三骂道:“肏,你们急什么!?大哥还没骑她的大屁股呢!你俩给我等着!”
这三个流氓都是流氓成性的家伙,他们已经在南湖这里轮奸猥亵了十来个妙龄女大学生,那两个被奸杀的女大学生也是他们几个干的。他们逮着的女孩儿姿色都是容貌不错的年轻姑娘,每次都是由老大首先骑上女大学生的美臀就地奸污后,才轮到老二老三他们“挥枪上马”,发泄兽欲。然而,今晚不幸被他们逮住的女大学生周韵所具有的美貌,确实不是一般的青春女孩儿所能比拟的,也是这几个流氓从来没有“品尝”过的,光是周韵那1米72的模特身材,摇曳生姿的性感美臀,就已经是几个家伙平日里可望不可及的了!今天老天让他们艳福无边,竟然逮到了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绝色美女,而且这美女还已经被他们扒光了衣裤,几乎一丝不挂地站在那里,他们每一个人还怎么能等待得了呢?!
老三不满地----嘟囔了:“大哥,每次骑马子都是你优先,今天要不是我,我们谁也骑不上这么靓的屄不是?大哥今天您就先别吃独食了,让兄弟们也尝尝鲜好不?”那个老二也跟着嚷嚷起来:“是啊,大哥,这马子这么靓,今天我们三兄弟就别分先后成?”
三个流氓同时“上马”,“系花”玉体分“三宝”
眼见两个兄弟要急眼,那个老大右手薅着被捆绑着的女大学生的头发,心里也不自在起来,以前一起轮奸学生妹,不管谁逮住的,还真是每次都是他第一个骑上那些马子的大屁股“开苞”,两个兄弟放风的。可是这次老三逮的这个屄真是太靓了,自己要是不先骑上,那一辈子可能都没有机会再逮着同样的了!可怎么办呢?老大真是心里犯难,他使劲扯住女大学生的长发,把呜咽着的周韵拖到中间,对两个兄弟说道:“你们小子就不能等等啊,这马子就一个大屁股,你说我们怎么一起骑?!”说完,一脚踹在女孩儿的膝窝里,把女大学生踢跪在地。
“大哥,你别急。让我想想……”那个老二色迷迷地围着跪在草地上的女大学生转了一圈,他捏了捏周韵那被破布塞住嘴的面颊,然后他走到女大学生的背后,两只脏手在周韵那白嫩光滑的脊背上摸索着,接着就见那小子伸手绕过周韵的背后,一下子揪住了少女胸前那两只高耸的奶子,一上一下地揪扯起来!
“我肏,你小子耍大哥啊!”老大见状就要去拉开那正在过手瘾的老二。
“大哥,您别急,我们先查查这逼是不是个雏儿!”老二急忙缩回手,对老大讪笑起来。
接着,这小子一脚“啪”踢在了女大学生那勾魂儿的光腚上,把女孩踢得一下子上身俯卧在了草地上,这样周韵那骄傲迷人的丰臀就一下子蹶了起来!还没容女大学生挣扎,那老二就扬起右手,照定女大学生那雪白雪白的屁股蛋子上“啪啪啪”地就是几个大“腚光”,这刺激的肉体拍击声在小树林里分外清脆!
周韵长到十九岁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被男人这么狠狠地抽“腚光”,白嫩的两瓣儿臀肉上顿时显现出清晰的男人掌印,柔弱的女孩儿不禁扭动着衣衫衣衫褴缕的上身,嘴里呜呜咽咽的声音更大起来。老二又“咣”的一拳砸在了周韵纤细可人的腰身上:“肏!你他妈的把臭屁股给老子打开!”在流氓狠狠的殴打下,高傲的女大学生终于认识到了什么叫做男人“铁拳”,她下意识地按照流氓的要求分开了大腿根。“再把臭屁股蹶高点!”老二蹲在周韵的屁股后头,双手使劲地往草地上按压女孩儿的腰肢。终于,犹如孔雀开屏一样,北师大“礼仪小姐”、、号称“系花”的绝色女大学生周韵头触地跪在地上,织腰沉地,椒乳垂挺,她那勾动无数男学生梦牵魂绕的美臀终于高高地向空中蹶起,臀沟间那销魂索魄的完美阴户终于彻底无遗漏地为几个流氓展现出来!
“我肏!我肏!我肏!!”几个小流氓个个血脉贲张,胯下的“机关炮”炮口高昂!
老二摸出一个手电筒,“唰”地照亮了了周韵的臀沟里:“大哥!您动手查查她的臭逼了?”老大早已是按捺不住兽欲,伸出两手就探进了女大学生幽幽的臀沟,毫不客气地扒开了女孩儿那柔嫩的大小阴唇,“检查”起周韵的细腻温热的外生殖器来。
“操,有膜儿!有膜儿!”那老大把食指刚刚抠入周韵的阴道,就立刻兴奋异常地叫了起来!周韵还是个玉洁冰清的处女,当然有处女膜了。几个流氓都哈哈地淫笑起来,同时胯下的阳具翘得更高。“我说这马子身上的宝贝够咱哥们儿分的嘛!是不是,老大?”他淫笑着把脏手伸进女大学生的臀沟里,薅住女孩儿的阴毛得意地对两个流氓说道说,“’大宝贝‘就是她胯裆里的这个’大屁眼儿‘!当然是要大哥先开苞了!不过,这小马子不只是在下身有一个’大屁眼儿‘,她脑袋上还有一个’大屁眼儿‘呢,哈哈!”说着,老二抽出抠女孩儿阴户的手,放在了周韵圆润迷人的丰臀上使劲地揉捏,“她还有这个大光腚坨儿,胸脯子上还有两只大奶子,这三样东西都是好玩的’宝贝‘啊,她爹妈养出她这三个’宝贝‘来,正好是分给够我们三个兄弟一起玩的啊!哈哈!”
我出生在70年代末。我的家在一个小镇上,就是南方农村那种很常见的地方:虽然住民有些密集,但还是比较落后的。
我爸爸人很聪明,年青的时候出门在外走江湖,做石匠也做说书先生,力气很大,能一担子挑700多斤。早年的时候,还曾经做过民兵连长,劳模等等,常理来说,应该很有作为的。可惜在他年青的那个时代,社会动荡,生计很难。
我爷爷是个出名的裁缝师傅,闹鬼子那些年逃难,挑了家私出门不巧被鬼子抓去做了杂工,后来侥幸被一个尚有良知的鬼子放了出来。奈何家私已光,我爷爷手又无缚鸡之力,百般弄生计不成,最后竟然在种粟米的时候活活饿死,撇下了当时才七岁的爸爸。
我爸爸七岁就给财主家放羊,后来为了养个自己活命,我爸爸14岁上就远走他乡做工,直到40岁那年回家,还是光棍一个。
我妈妈是一个苦命的女人,先嫁了一个男人,20岁上生了一个女儿,过两年又添一个男孩,夫妻恩爱,丈夫又能干有头脑,本来家庭是很幸福的。谁知道后来男人犯了遗传性精神病,发作起来了,过不得多久,因为吃镇静药物过量去了,撇下了妻子儿女。
后来,经人撮合,她改嫁给了我爸爸,我爸爸比她大了整整12岁,婚后一年,我出生了。那时候我那同母异父的哥哥两岁,姐姐已经4岁。再过了两年,又生了我妹妹。
那时候计划生育已经开始,我妹妹一生下来,管的人就来要罚款,但因为我家真的是一贫如洗,最后被缴了100块罚钱算是了结。
我妈妈年轻时很漂亮,我现在都还记得大概在我2、3岁的时候,妈妈抱我出门,有些人就和我打趣,说我长的象爸爸不像妈妈。那时候我就哭了,牙牙的说:「我像妈妈,不要像爸爸,我好看的。」时间总是过的飞快,不多时我就挣脱了妈妈的怀抱,6岁那年我开始读幼稚园。从前的幼稚园不是现在这样只是托儿所类似,还是为了送孩子到里面学点东西,以便能顺利上小学。
那时候,我姐姐和哥哥都已经上了小学,妹妹还小,不懂事,老是在床上赖着。我爸爸因为家里人口多,除了种田务农之外,还常常出门做零工。
有一天下午,我从幼稚园里偷跑回家,想找点东西吃,进了屋发现妈妈不在家。我到里屋看看,妹妹在床上睡觉呢,我站到碗橱里看看没有什么吃的东西,有点不高兴。
正想着妈妈怎么不在家,刚好听到灶台后面的小屋里好像有声音(我家那时候灶台后面有一间小屋子,有门,里面堆着柴草,有时候也在里面养猪。),我就从门缝里望里面看。
我看见妈妈在里面光着身子坐在一个大木盆里在洗澡。我妈妈那时候才30来岁,照理说我一个6岁的小孩子本来也懂不了什么,但那时候我看见了妈妈的身体后,竟然出现了和成人一样的冲动。
当时我看着妈妈的雪白的奶子和下面黑黑的毛,我的下面不知道怎么了就涨起来了,后来又一边偷看一边用手乱摸着自己的下面,记得当时摸摸又停下来,很想把门打开进去抱住妈妈,但内心又知道那不行,又不敢动,再看看,又摸。
心跳的很厉害,使劲的憋着气。
也是很巧,正当我内心挣扎的的很厉害的时候,大门外面有人叫道:「有人吗?」我吓了一跳,赶忙把自己的裤子拉上跑到大门边去看。来了一个邻居,看见我在,就问我:「你爸爸在家吗?」我摇摇头。
又问我:「那你妈妈呢?」我说:「在里面洗澡呢。」那人就大声对里面说:「大龙嫂,我想借你家铁锹用一下,好不好?」我妈妈在里面听见了说:「你拿去就是了,就在门边上。」我忙去找来交给了邻居。
过一会我妈妈洗好了出来,砸了我一个爆栗道:「你怎么回家来了?干什么的!」我不敢说什么,又跑回幼稚园去了。
从此以后我对妈妈的身体就着了迷,可以说是每天满脑子里都想着那天妈妈的身体。
妈妈的奶子好大,下面又和我的不一样,又记得有时候晚上睡觉醒来,迷糊的时候好像看到爸爸压在妈妈身上喘气,虽然不怎么明白是在做什么,但似乎又有点懂了,心里的那种激动和欲望是一发不可收拾。
以后我常常偷跑回家,想再有机会偷看妈妈洗澡,可惜都没再能看到了,有一次我回家,刚好妈妈已经快洗完了就要出来,还差点被发现。
我家地方很小,里屋就有两张床,因为有四个孩子,所以随便怎么睡床都不太够。我有时候和爸爸妈妈睡,他们一头,我一头。有的时候也和姐姐他们睡。
四个人一张床,两头睡着,晚上我们四个兄弟姐妹经常用脚踢来踢去的,我和我哥哥踢的最凶,我姐姐和妹妹常常被我们踢哭了。后来我姐姐就叫我和她睡一头,这样踢起来的时候才不至于一边老是很吃亏。
我姐姐对我很好,她很懂事,家里的衣服都是她抢着去洗。我贪玩,衣服老的弄的脏脏的,一回家脱下来就扔在床上,总是姐姐不声不响的拿去洗掉。
我爸爸出去干活,有时候回家会给我们带点糖了什么的吃食,我又贪吃,姐姐也总是等我吃完了自己的那份,又把她的给了我。要是我有什么委屈什么的,也是一定是姐姐第一个知道。
一直以来,姐姐都是很疼我,什么都照顾我,哥哥却很顽皮,不喜欢和在他看起来性格有点古怪的我做伴(我小时候比较文静,不怎么出去玩。)。
在学校里读完书放学了还要去爬树,打弹子什么的。有时候玩的迟了就不回家,就在同学家睡,或者随便找一个地方就过一夜,开始我爸爸妈妈还常常去找他回来,但一次又一次这样,也没出过事,也就随他了。
我妹妹那时候还小,不是哭就是闹,有时候吵起来大家都烦,我们都和她没什么话能说的。
不过我和姐姐在一起就有很多话讲,她常常给我说个好玩的事情,或者讲个故事啦,虽然大多都只是从她课本上找来的不怎么样的故事。
不过对于当时的我来说,已经听的很过瘾了,常常就因为这样,我晚上和姐姐睡的多些。
可能是我成熟的早点吧,本来是要上幼稚园到8岁的,但我怎么都觉得一起的小孩子都太幼稚是的,相处不好,又常常和老师闹意见。
我7岁就不愿意再待在那里了,经过考试我7岁上了小学一年纪,和姐姐在同个学校上课。我那时候比较聪明,一上学成绩就很好,同学都喜欢和我玩,相处的很愉快,朋友多了,有些事情也就淡忘了些。
都说童年是最美好的,我想也是,因为后来我穿梭在学校和家之间,早上去上课,晚上回家睡觉,时间过的真的很快。
说来也真是的,虽然我和姐姐哥哥都在一个学校上课,但我们一直都初中毕业了都没有在学校见过面。
我哥哥常常跷课,我不怎么出教室,我姐姐也不怎么出来,同校那么多年,我都不知道他们在哪个班。
在我9岁的时候吧,我姐姐上了初中,似乎开始懂了点什么。我个子比同龄的小孩子要大一些,只是比姐姐矮一点吧。
有时候晚上睡觉不知不觉我们两个人就会抱起来,感觉很舒服,姐姐有时候还会摸我的下面,我也有摸她下面玩。我们晚上讲话的时间少了,但我们的感情似乎就更好了些。
2记得那一年的暑假,爸爸出门做工几天才回一次家,妈妈带着妹妹去了外婆家,就我和哥哥姐姐在家里。
我哥哥不喜欢在家里,白天乱跑,晚上也很少回家睡。我比较喜欢呆在家里看书,我姐姐又要烧饭,基本上家里就我们两个在了。
有天下午,天气很热,我和姐姐到田野里玩。
我们那个地方离村子不远就是大片的田和地,水库和池塘很多,我和姐姐打算去摸点螺蛳来家里吃。穷人家的小孩子,很早就学会去外面弄东西回来了,我也去摸过好几回螺蛳,也比较喜欢摸来吃,螺蛳肉毕竟比蔬菜要好吃多了。
我和姐姐一人拿一个洗脸盆,因为太阳很大,还戴了草帽。走了不少的路,我们找到一口田间的池塘,不是很大,看起来水也脏,应该有螺蛳,边上还有一个小草棚,可能是从前养鱼的时候住看的人的,但是现在空弃了。
我姐姐看了看,觉得这个地方不错,就对我说:「弟,我们就在这里摸吧,你先下去。」我就脱了大短裤拿着脸盆就下了水(那时候我就穿这一件了,衣服和内裤都没有)。姐姐去那个草棚里也脱了衣服,穿着一件背心和一条花的四角内裤也下了水(她本来下面穿裙子的)。
我们都下了水,水不深,我在池塘中间还能站着露出点脑袋来,我姐姐在边上摸,我就在中间扎猛子下去泥里摸。
我姐姐一会就摸了大半盆了,我贪玩水,螺蛳没摸到多少,到是摸上了几个大歪子(河蚌)。
到了后来,我干脆就把脸盆放到了岸上,去玩水了,扎猛子、仰泳,可带劲了。
我姐姐本来也就是带我出来玩,也不在意我摸了多少螺蛳,我不摸了她还是在边上一点点的搜索着,直到大半个塘都摸过了,她的脸盆也装满了螺蛳,上了岸叫我也上去。
我从池塘中间扎猛子上了岸,抓起大短裤就跟姐姐进了那个草棚。
姐姐的背心下面的一半都湿了,我想穿裤子,姐姐说:「你身上都是水,等下干一点再穿。」我就没马上穿,站在里面了。那时候太阳大的很,随便站在哪里身上一下子就会干了。
姐姐把脸盆放在一边,在我面前脱了内裤,又把背心也脱了擦了擦身体,又递给我也擦了一下,然后很快的穿上了裙子。
不知怎么的,在姐姐穿裙子那一刹那,我看见姐姐光光的下身,我的下面又涨了起来,忙用手包着,又看着姐姐的奶子,虽然还不能和妈妈的比,但也已经有一点鼓起来了,一时间我口干舌燥。
姐姐弄好之后,看见我这个样子,笑了起来,伸手要来要把我的手拉开,我不好意思的躲开了。
姐姐说:「你怎么啦?给我看看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放了手走到姐姐边上:「不知道怎么了,刚才看了你一下,我下面就大起来了。」姐姐似乎很好奇,用手拉住我的阴茎捏了几下说:「你这个东西还真的会大起来呢,真好笑。」我心扑通扑通的跳,脸都憋红了,终于鼓起勇气说:「姐,给我也摸摸你下面好不好?」其实,我们也不是没有摸过,早前晚上睡在一起的时候,我们就摸过对方的下面玩儿,但也就是随便的碰几下玩,也没有互相的看过,摸的也不是太认真仔细。我摸姐姐的时候,就感觉她下面没有我那根东西,圆圆的,中间有点凹进去罢了。
姐姐想了想,没理我,把自己的背心和内裤拧了水出去挂到了草棚子上晒,然后又走了进来盯着我看。
我被她看的怕起来,以为她要打我。不过等过一会才知道她不是这个意思。
姐姐对我说:「那我们弄点稻草下来坐在地上摸摸看吧。」我一听姐姐这样说,开心死了,忙胡乱的从棚子上抓了几把稻草下来,姐姐接了,把稻草弄好铺在地上,坐了下去,我也马上在姐姐边上坐着。
姐姐把裙子拉到了腰上露出了下身,分开了腿说:「弟,那你摸啊,姐就给你摸呢。」我激动的把手伸了过去碰到了她的下面那里,刚开始手都抖了。
也没怎么摸,就胡乱的用手指在那里碰了碰,怕姐姐又不高兴,但姐姐没说什么,好像还觉得很好笑似的看着我,我也就胆子大了起来,对姐姐说:「姐,你拿我那个东西拿了好几次了,我一次也没好好摸过你下面,我想看看你下面和我的有什么不一样,你身子望后面仰仰给我摸好吗?」姐姐说好,就稍微的仰起了身体,我爬到了她的对面,在她分开的腿前面跪了下来。
姐姐的下面,原来和我的一点都不一样,还没有毛,和妈妈的也不一样。没有像我一样有一根东西,却在大腿中间鼓起来圆圆的一块,中间有一条细缝,也是下凹的那种样子,离肛门近一些的那里好像凹的深一些,像是有一个洞口。
我钻着头,试探的用手指在那条凹进去的缝里划着,感觉手指头上碰到的肉很滑,也说不出来是软是硬,就是摸上去很舒服。
我这样摸了一会,姐姐头低下来看着我摸,看了一会说:「你这样摸来摸去的,都摸什么啦。」姐姐伸过手来,拉住我的一个手指,把它按到了那条缝里最凹的那个地方,说:「弟,你稍微用点力气按进去试试看?」我试着用了点力气按了一下,发现自己的手指尖居然有一点按进去了,吓了一跳,又把手拉回来,抬起头看着姐姐。
姐姐对我说:「弟,我们卫生课上说,我们女人下面有一个洞口叫阴道呢,是能用来生孩子和弄交(我们那边的土话,意思就是做爱。)用的,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里。」什么阴道我是不知道,但弄交我听过,好像就是男人压到女人身上,像我半夜时候看到爸爸和妈妈那样,虽然也不知道实在的是怎么回事,但知道那就的男人和女人最秘密的事情了。
我问姐姐:「姐,为什么我的下面和你不一样啊,妹妹的也和我的不一样,还有妈妈。弄交是怎么回事?」姐姐摇摇头,对我说:「我也不怎么清楚,课上说是性交,男人和女人的性器官放到一起,性器官就是我们的下面,我班上有人说弄交就是把男人的那个放到女人下面的洞里面去,还会很舒服,我也不知道怎么放进去。」姐姐拉我站在她面前,两只手拿着我的阴茎玩着,我感觉有点痒痒的。
我对姐姐说:「姐,我还想摸你那里。」姐姐说:「那你就来好好摸姐姐的老逼(是我们那边的土话,就是女人的私处。)吧。」转头看看地上的稻草,干脆就躺了在了地上,把两条腿分开了。
我又跪在她的腿中间,这次用手指比较用力的顺着她的那条缝里抠了起来,慢慢的姐姐的小穴里出了不少水,滑滑的,长长的缝也裂开了一些,好像中间真的有一个洞一样的东西,那里很软。
我用手指朝那个洞里插进去,发现能插进去,真的很好玩,就是不敢真的用力插进去,就是一个手指尖罢了。
然后高兴的抬起头对姐姐说:「姐,你的老逼好像真的有一个洞,我插进去了。」姐姐的脸红红的,呆呆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怕姐姐是不要我插在那里,就把手指拿了出来,姐姐看看犹豫的我,又歪了头听听看看,确定没什么人在附近,吞了口口水,拉着我说:「弟,你爬到我身上来我们试一下弄交好不好?」我听姐姐这样说,心里真的兴奋极了,想到能和大人一样做那种最秘密的事了,还是跟我最喜欢的姐姐做,小脸都涨的通红,使劲的点头。
我很快的压到了姐姐的身上,身体一接触那一刹那,我又舒服又紧张,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才好。
只是我并不懂怎么样做爱,只是傻傻的压了上去,然后就不会动了。
姐姐伸手抱住我说:「不是这样的,你还要把你下面的老把(土话,意思是阴茎。)放进我的老逼洞里才行的。」我的阴茎早就涨的很难受,听姐姐这样说我就用手拿住自己的那个对准了她的小穴放在那里,然后胡乱的顶着,姐姐的那里被我顶的出了很多水,不一会我的阴茎上都是水淋淋的,顶去的时候感觉阴茎碰到姐姐的那里好舒服好舒服,但就是不清楚到底该怎么做爱,一直没能插进去,真的很着急。
姐姐没说话,只是用手压着我的屁股,看起来她好像心里也很慌乱,不住的看看我,又看看边上。
过一会她轻轻的在我耳朵边说:「你插进我的老逼里没有?」我说没有,她哦了一声,用手摸了摸我们接在一起的下身,又摸了自己的小穴,又捏了捏我硬着的阴茎,也没摸出什么玄妙来。也似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做,该怎么样才能把我的阴茎插到自己的阴道里面,才能算真正的「弄交」。
姐姐又叫我爬下去看看她的小穴的那个洞在哪里,我忙爬下去,跪在姐姐腿中间用手翻看着,只是现在那里好像被姐姐小穴里涌出来的水弄的粘糊糊的,我都不确定刚才看见的那个洞一样的东西在哪里。
我用手指在缝里很快的划着,手指都被弄凹进去好多,姐姐的小穴翻开着,白白的穴缝里都是嫩红红的肉,上面满是有亮光的淫水,我用手弄的时候,姐姐好像紧张的抖了起来。
我心里也很紧张,那时候我也知道,要是我们姐弟两个做这个事情被别人看见了就完蛋了。
找了一会还是找不到,我的阴茎涨的更难受了,想到顶在姐姐的阴部会舒服的多,就忙爬到姐姐身上压了上去,用阴茎在姐姐的阴部乱顶,姐姐好像被我顶的也有了感觉,用手把我的屁股压着,有时候很还很用力。
我这样胡乱的顶着,感觉自己的阴茎越顶越舒服,身上像有火烧似的,过一会又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我的下身憋起来一样,后来越顶越快,姐姐那里也越来越滑。
我的阴茎没来由产生了强烈的快感,觉得尿道里与一点刺痛,然后阴茎狂跳了几下,好像有什么东西射了出来,舒服的一下子没了力气,身子僵硬的压在姐姐的身上。
过一会姐姐摸了摸我们的下身,伸手打了我的屁股一下:「弟,你怎么把你尿撒在姐的身上了?」我爬起来看看,姐姐的阴户上面有几滴比小穴的淫水颜色浓一些白色液体,看起来很稠。
我忙说:「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尿,是老把它自己尿出来的。」姐姐慢慢的坐了起来,用手又摸了摸自己的下面:「好湿,怎么会这样?」看着我似乎希望我能告诉她,我摇摇头。
我的阴茎「尿」在过以后还是硬硬的,涨在那里,不过没有刚开始那样难受了。
现在回忆起来,那时候我的阴茎在小孩子里面算是大的了,有8、9个厘米的样子。
姐姐忽然说:「弟,那不是尿,一定是你射精了,书上看过,男人会射精在女人的阴道里面,然后就会有孩子的。」我听了也不是很明白,不知道射精以后为什么「就会有孩子」,也没在意,不过明白我射出来的并不是脏脏的尿就是了。
姐姐那时候也许是因为知道自己还没有月经不会怀孕,还是并没想到怀孕这\r回事,反正那时候她说「就会有孩子」的时候,表情并没有现在有的小说里描写那样有害怕犹豫的样子。
我和姐姐坐着互相看着对方,忽然都笑了起来,姐姐又用手使劲捏了我的阴茎一下:「叫你尿在姐姐身上,不老实。」我也笑着把手伸过去胳肢我姐姐,闹的站起来抱住了对方互相胳肢,互相痒的大笑。
忽然一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进来,在我们背后说:「鹃鹃,建建,你们在这里干什么?」我和姐姐正在闹着,听这话吓了一跳,忙停了下来,转过头一看,是爸爸,手里拿着鎯头凿子,正看着我们。
3我吓的说不出话来,要是刚才的事情被爸爸看见了,那这一次一定要打死我了,只能不做声的看着姐姐。
姐姐说:「我们出来摸螺蛳呢。」爸爸看见边上的脸盆,又看看只穿着裙子的姐姐,放下了鎯头和凿子,对姐姐说道:「我今天在这附近采石头,干完活来这里洗澡,想不到见到你们也在这里。很多螺蛳摸起来了,你们先回家去好了,等下爸爸就回来。」我和姐姐忙说好的,爸爸疼爱的摸了摸我的头:「日头这样大,都晒黑了,在家里好些。」又说:「鹃鹃,你回去把螺蛳先炒一盘起来,等下我回家好喝酒,饭也烧起来吧。」姐姐说:「我会的,爸爸你快点回家。」我赶忙穿上了短裤,姐姐在外面穿好了,我们姐弟两个端着脸盆就先回家去了。
回家的路上,我们都怕死了,姐姐和我悄悄的商量,要是被刚才爸爸已经看见了怎么办,但直到回家弄好螺蛳,也没商量出什么办法来,只好又接着先烧饭了再说,两个人想来那时候心里都慌乱的很。
谁知道等爸爸回了家,喝了酒吃了饭,看着在一边吃饭的我们,一个劲夸奖我们乖,会想办法过日子,又叫我姐姐多照顾我,自己不在家,就怕我过不好。
我和姐姐终于放心下来。
我家的两张床是直的连在一起的,是那种老式的雕花木床,据说一张是我妈妈从前的嫁妆,一张是我奶奶留下来的。
那种床边上有木栏,不会翻出去,只是有几次我睡不稳,居然也会搞的跌到床下去,半夜又黑,迷迷糊糊的不知道知道在那里就会哭起来,爸爸妈妈听见了就会赶忙开了等把我抱回床上去,又给我们把被子弄好。
不过我家那时候还没有水泥地,好像跌到地上也不是很疼。
从那次我和姐姐摸螺蛳之后,我们两个相处的就更好了,晚上是一定要睡在一起的,那时候妈妈和妹妹还在外婆家,哥哥又不回家睡,我和姐姐晚上说话都说到很迟,互相讲一些小故事。
因为是暑假,又不上课,爸爸也就不怎么管我们,他干活很累,不一会就会睡过去。
只是我爸爸不知道,我和姐姐在讲话的同时,被子下面两个人都在起劲的摸着对方的身体,那时候我对奶子没兴趣,只是摸姐姐的阴部,姐姐会拿着我的阴茎捏捏搓搓,玩的不亦乐乎。
这样过了好两天,爸爸工作变的很忙,说是有几天都不能在家睡了,临走交代姐姐烧饭给我吃,好好整理家里的事情,就出了门。
那时候家里几乎就是我和姐姐两个人的世界了,哥哥等爸爸出了门,就好几天没见踪影,也不知道在那里玩去了。
我和姐姐基本上一天到晚都呆在了家里做游戏,打纸牌玩,有时候也会再去摸摸螺蛳,到自家的自留地里看看蔬菜什么的。只不过上次被爸爸一吓,我们在外面再也不敢像上次那样大胆的乱来了。
那天早上,我和姐姐5点多就醒了过来,天还没大亮,肚子又不饿,就没想起床。家里就我们两个,什么时候弄吃的也是很随便。
于是我和姐姐就在床上说话,那时候天气也热,我们盖一床薄被子,下面是篾席,因为家里就我们两个人,晚上我和姐姐睡觉就没有穿衣服,临睡的时候又彼此抚摸着身体,偷偷的研究「弄交」的事情,只是那几天我们两个研究了很多次,也试了很好几次,弄的很累,还是没能真正完成做爱这件事情就是了。
说了会话,姐姐把手放到我的阴茎上捏捏,问我:「弟,你说怎么就弄不进去呢,难道我下面没有洞的吗?」我侧过身子,想了想说:「我那天看见你那里有洞的,就是不知道怎么插不进去呢,是不是洞太小了找不到,插不了?」姐姐把我的手拉到她的阴部叫我摸着,又说:「弟,你再仔细摸摸,看能不能摸到。」我用手指在姐姐的阴部就摸了起来,因为摸了不少次了,我很熟练的用手指划进了姐姐的那条肉缝里面。
摸了一会,姐姐的肉缝里变的滑滑的,我和姐姐都没说话了,记得姐姐那时候很平静的看着我,应该是希望我能早点找到她的逼洞吧。
我仔细的用手指划着,后来我发现有时候手指往下面划去的时候,姐姐的阴部会软一些,并且在下面那里出来的水也多些,我试着用手指在最软的那个地方用了力按了按,居然发现手指插进去了一点。
姐姐也感觉到了,有些兴奋的说:「弟,你是不是手指插进去了?好像,我下面有点涨的。」我一边摸的时候,阴茎早就硬起来了,手指划着姐姐的肉缝,已经很兴奋,现在感觉自己的手指插进了一个柔软温暖的小洞,真的很刺激,我说:「姐,我先看看啊。」我把被子掀了开来,手指没动,爬到姐姐的腿间去看。
姐姐有点不安的看了看房间的视窗(我家的床边上就有一个小窗子,不是很高,装着透明玻璃,从外面能看到里面的半张床。),对我说:「要不,我们去爸爸他们那张床,这里会被人看见的。」两张床之间有一道布帘子,姐姐抱住被子,我跟着,钻过帘子到爸爸他们那张床上去了。这张床有布帘子挡着,外面的人应该是看不见的。
姐姐放下了被子,躺了下来,低声说:「弟,现在你再插进去看看。」又把自己的双腿叉的大大的,把整个阴部都露了出来。
我们姐弟两个,大白天的就这样躲在了家里做这样的「坏事」,其实当时我们两个都很怕的,只是抗拒不了自己的好奇和欲望。
我跪在姐姐的腿中见间,看着姐姐光滑无毛的阴部,中见的肉缝微微的张开着,刚才我手指插的那个地方,似乎真的开着有一个小洞,里面露了些嫩红红的肉来,只是位置在肛门附近,前几次都没有留意罢了。
我大胆的用手指又往那个地方插去,这一次插的准,一节手指就捅进去了,我紧张的和姐姐说:「一定是这里了,姐,我们能弄交了!」姐姐也扭头来看看,说:「我看不见,你找到了就好,现在我们试一下啊,你爬到姐姐身上来,把你的老把放进洞里去。」我马上拿出了手指,一下子压到了姐姐的身上,阴茎硬硬的顶住了姐姐的阴部。
姐姐伸手下来,拿住了我的阴茎,往自己的阴部凑着,我也一边在看,姐姐一边凑,一边问我是不是这里,直到凑到了刚才我手指插过的地方,我忙说是这里了,姐姐就叫我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