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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中的女孩

[db:作者]2022-07-21 10:26:10


女孩结结巴巴地低声辩解,露出明显惊吓恐惧的表情,让安少廷意外地竟不知该如何对答.
"我……求您……我真的没看见您……求您……"
安少廷这下真的糊涂了.他怎么也想像不到自己的梦中情人不仅对他说对不起,竟还要对自己出言相求,倒好像是她非常亏欠了他似的.
"喂,你求我?……你求……求我什么啊?"
"啊……对不起……求您别在这里……这里有人……"
"……"
面前的女孩几乎要哭了出来,声音越说越低,更加让安少廷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
女孩微低着头,不敢抬眼看他.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美丽的眼睫毛在一双淡淡的眉毛下一眨一眨地抖动着,一副灵巧的鼻子似乎在一下一下地抽动着.
真是太美了.安少廷还是第一次如此接近地面对着这么一个美丽女孩,他的内心的激动简直难以言表──啊!她在跟我说话耶!她还在求我耶.
安少廷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道.
他前后看看,这一溜货架里根本没有人,于是跟着问下去∶"喂,这里没人啊?"
"啊……不……求您了……这里……随时会……啊!"
女孩的眼里充盈着泪水,低声地断断续续地恳求着.
忽然,大出安少廷的意外,女孩竟然开始用颤抖的双手慢慢地解开她连衣裙最上面的衣扣,接着又是一个……
啊?!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真是惊呆了──他再怎么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美丽的陌生姑娘竟会在自己面前……啊!天哪!他已能看到她的雪白的胸部了……她的白色的乳罩……
强烈的刺激让安少廷感到天旋地转──他急速的心跳几乎让他透不过气来.
他根本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梦中情人竟然就在他面前……他这不是在做梦吧?他感到自己无法呼吸.
这怎么可能?这也太……
突然,女孩背后传来一声金属的声音──她身后几步之外的电梯的门突然徐徐地打开,里面却空空的没有人.
电梯的声音将他们两人同时都吓了一跳.
女孩赶紧用手紧攥住松开了两个扣子的领口,慌张地回头看去.
看到里面没有人后,他们都同时松了口气.
安少廷看着美丽的女孩紧握胸部的娇羞的神态,一股热流在全身猛地升起.他无言地张大了嘴,手足无措地呆望着他的梦中情人,脑子里已是一片糊涂,不知该如何面对这种他就是做梦也想不到的意外情景.
突然女孩一把抓住他的手,转过身拉着他疾步向后走去,同时嘴里还在低声地央求道∶"啊……您跟我来好吗?……求您了……"
安少廷只觉得一个滑嫩湿润的小手拉住了他的手,心跳更加急速起来.他还没有来得及思考,已被她几步就拉进了无人的电梯.
他们刚进电梯,自动门就慢慢地合上了.
女孩盯着门边的按钮盘琢磨了一下,很快就发现她要找的按钮,用手指一下狠按下去.
安少廷突然发现她按的是那个紧急停动的按钮──这就是意味着外面的人无法再轻易打开电梯的门.
安少廷一下从惊愕中醒过来──一股凉气从他脊背上升起.
啊?!她要干什么?她为何要把他困在这个狭小的电梯里?她是不是要害自己?一种被骗上当的感觉一下将他激醒.
他惊惧地看着这个女孩,揪紧的心让他不知该作如何反应.他转头看了看窄小的电梯,一种莫名的恐惧让他全身发冷.他呐呐地用生硬严肃的口气质问道∶"喂,你这是要干什么?"
女孩仍然没有直视他的眼睛,将本来就微低的头低得更低了∶"……求您了……求您……我……我在这里为您做还不行吗?……求您了……"
女孩这么惴惴地说着,然后突然跪倒在安少廷的面前,一把拉开他的裤带,立刻迅速地开始褪下他的裤子.
安少廷更加慌张了,急忙想躲开这个女孩的手,但紧张僵硬的身子竟移不开一步.
"喂?……喂!?……你这是……?"
女孩不顾他的抗议,一把拉下他的内裤,一边还是用颤抖的声音恳求着他∶"您……求您了……我会为您做的……求您了……我在这为您做还不行吗?……求您……嗷……"
突然,女孩用嘴巴猛地一口将安少廷的阳具含进嘴里,堵住了她连续的恳求声.
一切发生得都是如此迅速,让安少廷根本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就是有时间,他也不知该如何思考──他完全是惊呆了──如此美丽的女孩,竟如此主动地跪在他面前,将他的阳具一口含进了嘴里──这是在做梦吧?一定是在做梦.
她还根本不认识他啊!
阳具被温暖的嘴含住轻吸,一个柔软的舌头立刻在他的龟头上急速地添弄起来──巨大的刺激一下将他刚刚因害怕而吓得缩成一小条的阳具充血膨胀到了极点.
天哪!太刺激了!安少廷连续发出深深的喘息声.
这简直是不可能的──完全就像是在做梦.但安少廷知道这根本不是在做梦──他的脑子很清醒,而且下体传来的刺激又是如此强烈和真实.
他再也没有想到自己会在这里享受到他一直梦寐以求但以前却想也不敢想的──吹喇叭──而且是被一个如此美丽诱人的女孩──不,他的梦中情人──如此主动地含在嘴里──而且还是如此刺激地添弄……
他在一波波的快感里彻底迷失了,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做些什么,只得傻傻地站在电梯里,任她在他的胯下吹吸他的阳具.
他已不再担心这个女孩将他们关在这个电梯里会有什么不良的目的了──这个女孩现在就是要他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但是……这一切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安少廷决定什么都不管了──一切都随她做吧──就算是在做梦吧,他也要让这个如此刺激的艳丽的梦做完.
女孩跪在电梯的地上,黄色的裙子盖在腿上,只露出她穿着白色丝袜的美丽的小腿和脚上橘黄色的高跟鞋.
她两手抱住他的大腿,头部埋在他胯下不停地动着.女孩灵巧的舌头不断刺激他的肉棒,同时还更紧地用嘴唇含住他的肉茎,前后摆动着她的头──她的秀发在头部的运动中轻盈地飘动.
安少廷彻底迷失在这他难以想像的快感之中──女孩持续地用心在他肉棒上用舌头灵巧地添弄刺激,一波波快感连续地在他体内环绕跳跃.
他的下体在女孩嘴里受到的刺激越来越强,几乎让他站不稳身子.他一个踉跄后退了一步,身子靠到了电梯的壁上.女孩的嘴也随之向前跟进,仍然紧紧地含裹住他的肉棒,两膝也跟着向前移了一步.
他两手抓紧电梯里的扶手,紧咬住嘴唇.女孩嘴上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烈,很快就让他达到了射精的高潮.
他不敢想像自己即将要将污浊的精液射进如此美丽纯洁的女孩嘴里,但也不愿现在就离开她的嘴而失去这么美妙的极乐的享受.
他紧张地向胯下看去──只见她猛烈地运动着头部,似乎也知道他即将进入高潮,开始不断地加快速度,好像就是要让他这么射在她的嘴里.
他再也忍不住了.
"啊!!!!呵!呵!呵!"
火热的精液勃然喷射进女孩的嘴里.一下、两下、三下……
女孩似乎早就准备好了他的喷射,一口一口地将射出的精液努力吞进肚里,同时还不停地继续用嘴唇刺激着他的肉棒,使劲用力在上面吸裹.
精液太多了,顺着肉棒流出她的嘴外.
大出安少廷意外的是,这个女孩竟用手从他的阴茎上括起白色的精液并在肉棒进出嘴里的间隔中送回她嘴里.
安少廷完全处于高潮后的极度的舒适之中,脑子里根本无法再思考怎么会是这么一种奇遇.
太舒服了.肉棒上的刺激在他射完精后仍然没有结束──女孩继续温柔地轻吸住肉茎,慢慢在嘴里套弄.
女孩最后小心地添净他的阳具,然后替他拉好内裤,并将他的长裤提起来.
正在这时,电梯外面传来一两下"砰砰"的声音,接着是一阵金属互相碰撞的声音.他们同时大吃一惊,看来外面可能已经发现了电梯的停驶,正派人来检查修理.
安少廷赶紧接过裤子,慌忙地将裤带系好.女孩也紧忙站起来,并将她刚才解开的裙扣扣上.
就在这同时,电梯的门被徐徐地打开了.外面有三个工人用惊奇地眼光看着他们.
女孩极其狼狈地拍着裙摆,涨红着脸低头从他们身旁疾步逃走.
安少廷同样是慌乱地不知如何是好,愣了一下后赶紧追了出来.
女孩已不知去向.
(二)
安少廷在这个'华丰'超市已转了半个钟头了.这是他自上次遇见他的梦中情人并被她带到电梯里吹喇叭之后第四次在这里转悠.
他最近在这里的多次出现,已开始引起这里的保安的怀疑.
他沮丧地步出店门,在街上热闹的人流里用眼光寻索.
安少廷时时刻刻都在怀疑,那天他在'华丰'的电梯里和那个梦中女孩的艳遇,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一个梦.但那一切的确是实实在在地发生了──那天他跑出电梯,怎么也未找到那个女孩.他又追出超市,街上也没有她的踪影.
后来他一直在街上转悠到很晚才回家.那一切都不可能是梦,而且他至今还能感受到肉棒被那个女孩含进嘴里的火热的感觉──那种既像是梦境但又决不会是梦境的刻骨铭心的感觉.
这几天来他已无数次地反覆地思考这件事,但却怎么也缕不出半点头绪.
他太渴望再见到他那个梦中的女孩了.
那个女孩绝对不像一个妓女,这个安少廷比较肯定,她不仅没有提到任何钱的事,还好像很怕他的样子.绝对不会是妓女.这种认为她是妓女的想法让安少廷根本无法忍受──这么美丽的梦中情人,怎么可能是妓女?
那么……难道真的像聊斋故事里的那样,有个仙女或狐仙,先是出现在他的梦中,然后再下凡来献身满足孤独的他?而且还是用如此现代的前卫方式?
一想到鬼怪之类的事,安少廷脊背上就会穿过一股凉气.
再不然,就是以前的冤家投胎转世──对!她表现得好像特别亏欠了安少廷──一定是上一辈子她亏欠了他,今世来回报他了.不然实在无法解释为何她根本都不认识他,却一见到他就躲着他,还向他不停地道歉相求,然后还为他吹喇叭.
但安少廷也不大信这个.
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他从来都不是那种迷信鬼怪的人.都二十一世纪了,谁还真信那个?
再不然就只有一个解释了──一个安少廷非常不愿相信的可能──再不然,那就是这个女孩认错人了.
一个长相和安少廷非常相似的人,曾经是这个女孩的……
不会的.安少廷坚信这不可能,他实在不愿相信自己的梦中情人是因为误认了人而为他吹喇叭──这就等于是说,他的梦中情人也会为另一个男人做同样的事情──他不相信这会是这样.
人可以长的近似,身材也可以一样,但声音呢?怎么解释那个女孩听见了他的声音还辨不出来呢?这世上决没有这样的道理.
这世上真有和自己长得一样的人?孪生兄弟?
不可能.安少廷从小就有个非常稳定的家庭,自己的父母绝不会将一对孪生兄弟拆散的.
安少廷沿着街茫然地走着,心里还在不断为这件奇遇寻找最可能的、最合理的解释.
也许,会不会是什么人的恶作剧?对呀!为什么不会是呢?要不是这个女孩和别人打赌打输了?
但是──如果是那样的话,必定会有她的同伴在附近偷看.
──那时周围的确没有任何人.难道是后来在电梯外面出现的那几个人?
实在不像.不会的,安少廷又否决了这个想法.他绝对无法接受自己的梦中情人会跟那些人在一起的想法.
唉!不能乱想了.只有再找到那个女孩,当面向她问个清楚.
这真是个极端荒谬的事情.就这么糊里糊涂地接受了一个美丽女孩的口交,自己却什么也搞不清楚.
他曾很想将自己的亲身遭遇写成一篇奇遇记贴到元元网站上.毕竟在上面读了许多别人的作品,这回正可以贡献一次了.但是,若将自己和梦中女孩的这种奇遇写出来,又有谁会信呢?而且,人们一定会问,那么后来呢?怎么都得有个结果或解释吧?
所以,怎么着都得找到那个女孩.会在'华丰'超市出现,就说明她就该住在附近.
安少廷一边四面寻看着,一边又仔细回忆起那天和那个梦中女孩相遇时的每一个细节.
她好像是很怕见到他.她好像是求他不要在那个公开场合做什么事──做什么事呢?她好像是在无奈之下开始解开裙子上的扣子──难道是暴露吗?
他不敢想像.难道生活中真有此事?难道有个长得跟他很相似的一个男人会逼她在公开场合暴露?
他在元元网站上是读到过不少让女友暴露的色情小说,但他从来都认为那只是一些男人无聊透顶的性幻想.
试想一下,你如果有那么一个娇美动人、柔情万种的女朋友,你会舍得让她将美丽的身子暴露给别人看吗?
安少廷绝对不相信真实生活中会真有这样的人──除非那个人是真疯了──要么就是极端的变态──只有一些心理猥秽到极点的日本人才会干那种事.
安少廷的脑海里又浮起了那个梦中的女孩解开裙扣时露出的胸部的迷人的春光.
但是──除了公开暴露外,还有什么事是那个女孩宁愿为他在电梯里吹喇叭也不愿做的?
突然的汽车喇叭声和一个粗鲁的司机的叫骂声在他身后响起,他回头看见一辆汽车在他刚刚过马路时从身后驶过.
他无心和人骂架,继续往前走,心里又哼起熟悉的曲子∶
'对面的女孩看过来,
看过来、看过来,
这里的表演很精彩,
请你不要假装不理不睬.
……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原来每一个女孩都不简单.
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
女孩们的心思还真奇怪.
……'
街对面的'元元'元宵店里漂来的熟悉的香味引起了他的食欲,他这时才发现天已经快黑了,路上的行人已开始减少.
'元元'元宵店是他常爱吃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元元'的名字和元元网站正巧相同的缘故吧?
周围除了边上的一个珠宝店的灯火很明亮外,就这家元宵店还很亮堂.他知道这一带的小吃店多数都在街的那一头,这一边就只有这个元宵店了.
现在正是吃饭的时间,她会不会出来吃呢?
安少廷不断地琢磨着这个梦中的女孩可能的生活习惯.他决定先看一下元宵店里,然后就到街那一头小吃店多的地方去守候.
他径直往'元元'的店门走过去.
店里传来老板娘和顾客再见的熟悉的声音∶"小姐,欢迎再来啊!"
接着,一个娇美的女孩的声音随着推开的门从里面清晰地传了出来∶"谢谢老板.再见."
啊!安少廷几乎惊叫了出来.
这不正是他日思夜想的梦中女孩的声音吗?
这简单的一声道谢和再见,在安少廷的心中产生了无比强烈的震惊──他的血液几乎都沸腾了.
他赶紧走上前去,一眼看见一个美丽的女孩正从店里出来,一件淡红色的外套小巧地罩在上身,映出她美丽的胸部的线条.紧身的黑色弹力裤紧紧包裹在大腿上,优美的腿部和臀部全都刻画了出来.
她那一双水灵灵的大眼也正在这时朝他射来.
啊!这可不正是他朝思暮想的梦中女孩?
女孩一见到他,似乎是全身一震,像是见到了世上最可怕的东西一样,立刻惊恐地呆立当场,张开的嘴竟没有发出半点声音.
他已来到了她的面前,心情的紧张和激动已经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曾想好的许许多多的话全都噎在喉咙里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也是傻傻地盯着她垂下的眼,不敢移动半步.
她惊吓过度的脸上一片煞白.
几秒之后她好像从惊吓中稍稍回过神来,几抹红云立刻飘现在她两颊.她马上紧低下头,不敢直视他,两片嘴唇哆哆嗦嗦地颤抖着,几乎是从牙缝里对着他挤出了一个音量低得不能再低的词∶"主人……"
什么?!安少廷再次惊呆了.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他的梦中的女孩竟会对着他喊出这么一个称呼.
"什么?我听不清你在说什么耶……你叫我什么?"
女孩近乎是在抽泣地又用低低的声音重复了一遍∶"主人……我……"
安少廷的震惊简直超过了他上次遭遇到口交时的心情.他想像了许多种他们再次见面时会遇到的情景,但再怎么也料不到会是现在这种样子,这完全超出了他的意料.
主人?她管他叫主人?不会吧?这不可能.绝不可能!
他本能地提高了声音,对着女孩说道∶"喂,你能不能说大一点?我听不清楚."
"啊……主人……请……求您别……在这里……"
女孩回答的声音并不比刚才高多少.但安少廷聚集了全身的注意力去倾听她的每一个词,现在完全听清了,他的梦中情人的确是在叫他'主人'.
女孩恐惧的声音让安少廷极其不舒服.他无法相信这个他决不敢加害半分的女孩会对他如此害怕,倒好像是他是个魔鬼似的.
安少廷感到一股凉意从脚底升起,直穿过他的脊背,再传遍他的全身.
天哪!必定有一个长相和他非常相像的男人用了什么残酷的手段控制住了这个女孩的灵魂──这个安少廷渴望她能成为他的情人的梦中女孩的灵魂.
他该怎么办啊?
正当他还不知到该怎么回应这个女孩时,她继续用颤抖的声音,有些急促地说道∶"主人……您就饶了我吧……奴儿……这里人太多……奴儿求您了……"
女孩已经在哭泣了.她颤抖恐惧的声音深深地刺在安少廷的心底.
"喂……那么……你……"
安少廷实在说不出话来.结结巴巴地不知该说些什么,才能既能安慰这个女孩,又能打破僵局.
他现在清楚这个女孩是认错人了.但是──他该怎么和她解释这件误会呢?
她现在不敢跑开就是因为她以为他是她的'主人'.如果告诉她实情,她必定会羞愧地逃走──不能让她逃走──他可是找了她许多天了,而且……
天哪!她竟然管他叫'主人'?管她自己叫'奴儿'?这不是说明──不是说明她将他错认的那个人,竟将她当成了──性奴?
这么一个可怕而又性感的字眼一出现在安少廷的脑子里,他就联想起元元网站里那些恐怖的性暴虐描述.
他突然明白了为何她见了他只想躲避.他明白了她为何要那么主动地为他口交.他明白了她为何数次央求他饶了她──这一切只有这么一个解释──因为她害怕遭到那个残暴的"主人"的残酷折磨.
这是他最不能接受的可能,但事实却只能是如此──他痛苦地明白了一切.
一切都清楚了──他的梦中情人,竟是某个长得很像自己的男人的性奴.
他既愤怒,又紧张,同时浑身上下也是热血沸腾──一想到那种种可能的性虐待,他对她的同情和对那个男人的憎恶简直让他难以言表.
女孩继续可怜地哀求着,几乎要落下眼泪∶"……主人……请……不要在这里……奴儿求您了.只要不在这里……在奴儿的房间里,奴儿一切都会……"
女孩左一个奴儿,右一个奴儿,其真诚的口气,绝不可能是假装出来的.
但是安少廷还是无法相信现实生活当中真有被迫做男人性奴的女人.他一直以为元元网站上那么多性奴调教之类的东西都是一些变态男人的变态的性幻想,真要在这么一个法制的社会里用残暴的手段去奴役另一个独立的人是绝对不可能的.
但眼前这个活生生的、自称奴儿的女孩却叫他不得不信,这世上还有许多他不知道的肮脏的东西.
这个女孩一定是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什么把柄──但是什么样的把柄会让她宁愿做他的性奴,也不敢去报警求援的呢?
天哪!一个性奴?这个男人会让这个美丽纯洁的女孩做什么呢?
她竟然说只要是在她的房间里,她什么都会……
突然,一个极端刺激的想法冲进安少廷的大脑──何不就将错就错,不去告诉这个女孩他的真相?


"因为被主人玩,奴儿就会湿."
虽然女孩的回答也非常刺激,但不是安少廷以为的她会说"因为我很淫荡"之类的话.安少廷进一步逼问道∶"你是不是个很淫荡的女人啊?"
"是的,主人."
和女孩的对话没有什么大的刺激,让安少廷有些失望.女孩对什么都乖乖的承认,再问她还有什么意思?而且女孩乖顺的样子也让他心生怜悯,他实在不忍再用语言去羞辱她.
他注意力再次集中在在她身上乱摸的手指上,用心体会着手指在这个动人的肉体上触摸的每一个细微感受.
他想就这样在她身上一直摸下去,这真是太刺激了,他可是永远都摸不够的呀.但是,他也知道不能只是这么摸,没有哪个主人只用手摸自己的性奴吧?
他全身的欲望早已经膨胀到了顶点,也该是干真的时候了.
但他还是犹豫下一步该怎么进行.毕竟从来没有过真正的性经验,他连如何将自己的阳具插进这个阴户他都没有底.
走一步是一步了.安少廷快速地解开自己的白衬衫的扣子,将衬衫一下脱掉扔在床上,露出他还算健壮的胸膛.他正准备自己脱下裤子,突然想起为何不让这个'女奴'为自己服务?
他心下得意,身子仰向后用两手撑靠到床上,对着站在面前的女孩命令道∶"帮我脱掉裤子."
女孩好像有些吃惊地看着他的身子,不敢怠慢,立刻按他的吩咐开始为他解皮带脱裤子.
他更加得意地看着这个女孩为自己服务,一下就将挺立的阳具暴露到女孩的面前.
女孩弯腰脱下他的裤子后,没等他的命令,就一言不发地用手抚摸起他的肉棒,然后主动将嘴唇送到他的龟头上,轻轻地吻弄起来.
女孩嘴唇在他的肉棒上摩擦传来的强烈刺激,像一股电流一下传遍他全身,让他几乎呻吟出声来.接着一股吸力将他的阳具吸进去,她的嘴紧紧包住了他的肉棒.
"啊!……"他深深地倒吸一口气,坐在床上舒服地享受起这个女孩第二次为他做的口舌服务.
安少廷心里琢磨,这样也正好,就让她再为他口交一次,省得他胡猜乱搞出了差错反而不美.看她两次主动为他口交,估计她那个真正的'主人'很可能经常会让她这么做.而且女孩的嘴巴套弄在他肉棒上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
这一回他不再像上一次在电梯里那么手足无措,现在不仅可以好好体会肉棒在她温暖舒适的嘴里被包裹住的感觉,而且还可以清楚地看着自己的阳具在她嘴里进进出出的美妙情景.
他彻底陶醉了.
突然女孩猛地加快了嘴巴的速度,将他刺激得大叫起来∶"啊!"
女孩立刻吐出嘴里的阳具,有些胆颤心惊地低下头,用低低的声音急促地说道∶"啊!对不起!主人."
肉棒离开了女孩的嘴,一道口水顺着肉茎慢慢下流.刚刚突如其来的强烈快感突然消失,让安少廷有些不快.他听见女孩的话,立刻本能地问道∶"你对不起什么呀?"
"啊……奴儿……对不起……奴儿动作太急了……请主人惩罚奴儿吧!"女孩一边用恐惧的语调说着,一边慢慢地跪在了地上.
安少廷看着眼前娇羞的女孩裸露着的细皮嫩肉,哪里舍得真的要惩罚她这样一个娇嫩的身子.
但是──突然,他记起自己的'主人'的身份,他马上将差一点就说出口的"我就不惩罚你了"的话生生地咽了回去.
他那个插在她肛门里
安少廷强忍着心头的怒火,将整个暴虐的场面看完.
他心里简直是说不出的悲哀和气愤,前胸就像积了一大团水汽,他感觉就好像随时都要爆炸.
他前几天曾有过的豪气一下又被完全激起来──甚至比那还要甚──他脑子里反反覆覆就一句话∶"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我一定要杀了那个混蛋!"
他突然发现这个女孩是如此可怜,他的眼泪水禁不住流落了下来──她太可怜了.好不容易遇到他安少廷,却又被他误以为是自虐狂而无情地羞辱对待.
他想起就还在两个小时前,他还将尿液浇在她身上──他安少廷简直就不是个人!
安少廷心痛得几乎在滴血.他紧抓住自己的头发,拚命地猛拔,几乎将他的头皮都拔了起来──他痛恨自己,他实在太痛恨自己,竟然将这么可怜的女孩误会成那样.
他不断地咒骂着自己,一边痛苦地看着屏幕上他的梦中女孩抽泣着收拾好房间,默默地抱着膝坐在床头发呆──他知道她心里正在经历极度的痛苦,最需要人去安慰她、保护她.
可是,他今天晚上却又一次地伤害了她──在她刚刚经历了昨夜的暴虐,他竟用那种下流的方式凌辱她.这不就等于他和那个混蛋一起同流合污,轮流暴虐地折磨她──她可是他梦中情人啊!
很久,他才从那极度的震惊中清醒过来,渐渐地可以开始用理智来思考.他知道过去的他已无法挽回,现在是要考虑该怎么应付这个极其出乎他意料的情况──其实这种情况并不出他的意料,他一直就在等着这个人的出现,只是从前天开始他不知如何迷了心窍,竟误会他的梦中女孩是变态的自虐狂.
突然,他发觉现在事情真相是这种样子,反而让他有一种奇怪的解脱感──既然他已发现了这个暴虐的男人的存在,也就证明了他的林梦如从来就没有骗过他.
几天来他一直沉浸在那种发现被自己深爱着的女人欺骗所产生的巨大的心灵伤害之中,现在忽然发现那全是一种误会,心中的解脱感让他大为舒心.
好了,一切误会都已解决,现在该是他英雄救美的时候了.
想躲是躲不过的──必须要杀人!
只有将这个毫无人性的家伙杀了,他深爱着的林梦如才能被彻底地从性奴的地位里解救出来,他们才能重新开始他们之间的关系当然,他会像他以前计划的那样,不必让林梦如知道他这个假主人的存在,这样他将这个家伙杀了后就可以顶替他这个主人位子.他还会和林梦如一直保持这种主奴关系,但他决不会用暴力来维系──而是要用他对她的爱.
他又仔细地重看了一遍录像带.上面那个男人虽然很像他自己,但从他那僵硬的表情来看,还是有些区别的──那个人的脸有些黑,头发很乱,穿着不修边幅,说话的语调没有什么起伏.
不管他长得怎么样,最主要的,是要发现他住在哪里.安少廷决定从今天起他要夜夜守候在女孩房间外面,决不能像以前那样等几夜等不到就打退堂鼓.
他将那盘带子倒到那个人跳进林梦如窗户的地方,确认出那个时间为半夜两点──他现在还有许多准备时间.
他洗了个澡,披上睡袍,精神抖擞起来.
他将整个事情又从头默想了一遍──他不想再犯任何错误.他挑出一套黑色的裤子和深灰色的衣服──这种颜色便于他在夜间跟踪别人而不易被人发现.
他解开洗完澡后披着的睡袍,正准备将夜行衣换上──突然,他看见自己解开睡袍的姿势,一股非常奇怪的感觉涌上心头.他心头猛地一震──他忽然想起那个男人解开他的长袍的姿势也正是如此.
他再仔细看看自己光着的脚,奇怪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他猛地冲到电脑旁,将那盘带子放到那个男人穿着长袍的画面定住格──天哪!那个长袍哪是什么长袍──那就是一件普通的睡衣.
他再仔细将画面放大,一股凉意在他脊背上升起──这件睡衣和他现在穿的睡袍几乎一模一样──他平常总是穿着这件睡袍睡觉的.
这不可能!
他本能地不相信自己荒谬的想法.这种睡袍年青人都会穿,顶多不过一个小小的巧合罢了.况且他以前从来都不认识林梦如──更不知道她的住处.
但他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他越看这个屏幕里的男人,越觉得……
他只觉得全身血液几乎冷却到了凝固的状态,脑后一股股凉飕飕的感觉让他数次惊吓得回头察看.
他当然不信神不信鬼.但是,这种巧合……
这太荒谬了!这太荒谬了!他在心里不断地重复着.
他想起自己从来没有观察到这个人──连着四个晚上、六个整夜,从来没见到这个人来──事实上,只要他醒着,这个人就决不来──而如果他回家过夜睡觉……
安少廷脊背上的凉意越来越重,两个恐怖的字眼在他额前不断闪现放大──'梦游'.
他知道这事实在太过严重,他不可能仅凭一件睡袍和一些巧合就贸然胡猜.他突然想起自己腹部左面有一块小时候留下的伤疤.他立刻紧张地将画面慢慢往前放──直到那个男人光着身子面对着镜头的地方停下了.
他仔细地看着男人的那个地方──啊?他的心在往下沉.他用颤抖的手拚命用力按住鼠标,小心地将那个部位放大.
"啊!!!"安少廷瘫坐在椅子上,整个身体在一种莫名的恐惧中颤抖.
他不敢相信这一切!
他无法相信这个荒谬、恐怖的可能性──那个毫无人性、残酷凌辱他梦中女孩的混蛋,竟有可能就是他自己──安少廷──梦游中的安少廷!
梦游!──对安少廷来说,这个词从来都是一个令他毛骨悚然的名词.他在大约还是上小学的时候他父母曾告诉过他,他有几次夜里梦游──自己起来后到厨房里去找吃的,甚至还自己做煎鸡蛋吃.
他从小就听过三个最恐怖的关于梦游的故事∶一个南极考察队员总是在梦游中将死去的队友的尸体在半夜中挖出来.还有一个大学生每晚半夜去挖坟墓里的死人骨头.还有一个更恐怖的,是一个患有梦游症的医学院学生每天都要溜到太平间里去盗取死人肉吃.
一回忆起这三个故事,他全身汗毛倒竖,满身都是鸡皮疙瘩.
所以他当时知道自己会梦游时,真是极度惊吓,很长时间都睡眠失调,最后他父母不得不带他去看了医生,也不知怎么弄的,后来真给治好了,而且也没有再犯过.
但他再也无法料到,经过了这么多年,他还会突然再犯这种毛病.
他现在想起自己曾经疑惑过为何这个以前他素不相识的女孩的脸会突然出现在他的梦里,他也记起自己第一次去林梦如房间时曾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熟悉感.
一切都只有这一种可能!──但他的思维完全混乱了!
他感到全身乏力,四肢冰凉,躯体僵硬得无法动弹,就像是体内的血液已经停止了流动,脑子麻木得再也不能思考.
(十)
安少廷目光呆滞地傻坐在电脑前,过了很久才慢慢恢复一些知觉.
他头脑开始渐渐清醒──他忽然发觉事情也许并没有自己开始想像的那么可怕.而且正相反,如果事情真是这样,那么一切都变得相当的简单了──他至少不再需要去杀人犯法;而且,他心中爱慕的女孩并没有被另一个男人侵犯──这可是安少廷心中的一块巨大的心病.另外,他也不用再担心装扮这个女孩的'主人'会被揭穿──他就是这个'主人',绝对的真实──当然他会改变他在林梦如心中的形象,决不再扮演那个暴虐的虐待狂.
他一想到那盘录像带里自己那种恐怖暴虐的残忍样子,心里就感到一阵阵的发毛.他实在不敢想像自己竟会如此残暴,简直就是魔鬼附身.他的梦中情人,竟因为他的这种可怕的毛病,不知遭受了多少暴虐和折磨──要是给她知道了,她会怎样想?
安少廷想到这里,突然又害怕起来.他不敢去想像如果林梦如知道了他的那么残酷的行为全是他在做梦,她会怎么想.
她必定会对他恨之入骨.她必定会羞愤难当.她必定会精神崩溃──这种打击对她来说必定是太残酷了.
她也许根本就不相信他──她是不可能相信多少天来她所受的非人的虐待竟会是他在做梦──她怎么可能相信?如果他向她虔悔并请求她的原谅,她必定会以为他的梦游的故事是编出来哄骗她的──在那么残酷地折磨了她那么长时间之后,还想用这种荒谬的故事来骗取她对他的爱情.
她也许永远也不会原谅他!
天哪!安少廷一想到这,心里的痛苦就难以表达──他现在倒宁愿那个'主人'是另外一个人而不是他──这样他就可以将那个人杀了而获得他梦中情人的爱情.而现在……这种新的恐惧感──他有可能会永远地失去她──他的梦中女孩──让他心里像刀子割的般的绞痛.
他不愿再这样想下去.
啊?!不!决不能让林梦如知道这件事和梦游的关系!
他的脑子突然清醒起来.他知道这是最佳的方案──对!不能让她知道这个秘密──将她永远蒙在鼓里.这虽然对她很不公平,但他毕竟还是为了她好──是真心为了她好.
以后呢,他开始仍然可以以'主人'的名义在她面前出现.就像他以前一直计划的那样──将他们变态的主奴关系转变成正常的爱情关系.
他发誓他要用爱来赢得她,而不是暴力.
但是──所有美好的想法都有一个前提∶他必须要治好他这个梦游的毛病.只有治好这个毛病,林梦如才能不再遭受那种非人的折磨和暴虐.
安少廷想通了这些,心里稍稍好受了不少.
他连到网上用梦游和SleepWalking做关键字到处搜索,在国外的网站上他读到不少有关的介绍,让他明白了梦游是一种睡眠失调症,在儿童中很普遍,约百分之十以上的人都会有过一、两次以上的梦游.但在成年人中并不常见,如果发生,就需要立即去看医生.
网上的东西很多也很杂,但最终让安少廷明白了一点∶梦游是可以治疗好的一种睡眠失调症.知道了这一点让他很高兴,他准备明天一早就去找医生.
他将他的房门的把手用铁丝紧紧地绑起来,再找来了一把锁将门从里面反锁上.他拿着这把锁的钥匙想了半天,最后将它藏在一个柜子抽屉的顶角,再用几层衣服盖住.
他脱了那件睡袍,将它塞进一个箱子的底部,换上一身运动装.他刚睡到床上,又爬起来,找来另一根细铁丝,将窗户前的椅子搬开,再将窗户上的插销用铁丝紧紧反绑在窗台的铁钩上,再拿来一把锁锁上,将钥匙干脆别弯,扔进了垃圾桶.
做过这一切后,他还不放心,又将柜子拖到窗前将窗子完全挡住,然后他坐到床上,再用绳子将自己的两只脚紧紧绑在床架上.
他知道这样子是不可能永久地解决问题的.他明天一早就会去找医生──但他必须防止他今夜还会再去"打搅"他那可怜的梦中情人.
他躺到床上后才感觉到自己已经疲惫不堪.这些天来,不论从精神上的还是从肉体上的,他都太疲惫了.
他无法理解自己怎么做了这么多的梦游后,却一点也记不得自己在梦中做过如此暴虐的事情.──他从小到大好像从来也没有做过这种类型的梦.他更加无法理解的,是他怎么会半夜找到这个素不相识的女孩的住处,并对她施以最残忍的强暴──这种暴虐是他一直都非常讨厌反感的,在元元网站里他从不去仔细读那些暴力色情的东西.
他内心实在无法平静──这个可怜的林梦如竟真的被他在梦中调教成了不敢对他有任何违命的性奴,而却不敢去报警──她内心的恐惧肯定已经让她失去了任何反抗的勇气.
他怎么也想不透整个荒谬的事情.他头脑越来越沉,没有坚持很久,就在床上沉沉地睡去.
当他第二天醒来时已是上午,他感到脑子里一片糊涂.他感觉夜里做了许多可怕的梦,但却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梦见的是什么.
突然他想起昨晚看过的录像带,还有关于梦游的可怕的事情.他隐约觉得这些都像是他做的梦,但他脑子越来越清醒.
他刚想跳下床,却发现自己的双脚被紧紧地绑在床上.他起先是大吃一惊,接着马上想起他睡觉前做的事,心里反而高兴起来∶看来昨天夜里他是躺在床上没有离开过房间的.
他解开自己,发现大门的铁丝和锁都还完好无损,心里更加放心.再看看窗户,昨天他拖过去的柜子还在同样的地方.
他爬起来,将柜子拖开,让清晨的阳光照进屋子.突然,他看见他昨天绑住插销的铁丝虽然还绑在那里,但是中间明显已被什么东西切断过.
他脊背一股巨大的凉气涌起,全身被一种极度的恐惧所笼罩──他就感觉自己身体内有一个可怕的魔鬼,让他无法摆脱.
他疯狂地跑到林梦如的住处,通过防火梯爬到她窗前的平台,再爬进她那已经空无一人的房间.他从那个通风口里换出磁带,再疯狂地冲回家,插入连在电脑上的播放盒.
画面开始还是昨天晚上他离开后的房间──空空的凌乱的床,能听见林梦如在厕所洗澡的声音──她一定在将她身上被他浇的尿液洗尽.
安少廷没有耐心看这些,急速地快速跳过去,直到林梦如息灯睡觉的镜头.
然后,画面上再一次出现亮光──林梦如打开灯,猛地脱掉睡衣,惶恐地从床上跳起来,面对窗户扑倒在地下说着"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接着,一个黑影出现──没穿睡袍却穿着运动衣的──安少廷──他手里还拿着几根极粗的铁链.
镜头里安少廷疯狂地踢着林梦如的身子,嘴里还在不断痛骂∶"贱奴!想不让我来吗?啊?想把我锁起来,是不是?"
"啊……不……没有……奴儿欢迎主人光临啊."
"把我锁起来?没那么容易.你这个贱奴."
"啊……"
安少廷震惊地注视着镜头里的自己猛地抓着林梦如的头发,将她用力抛到床上,一把扯开她身上的内裤,再用他带来的铁链将她的双脚紧紧缠在一起,然后拉着铁链的一头拴到床头上.他又到另一头拉起林梦如的双手,将她的手往床尾猛拉,直到她的身子被紧紧地绷直,他又跳过去用另外两条铁链将林梦如的两只手分开绑在床架的两边.
林梦如仰面哭泣着,几乎泣不成声地说着∶"主人请惩罚奴儿."
镜头里传来安少廷凶狠的叫骂声∶"你这个贱奴,竟然想把我锁起来不让我来?看我不揍死你这个贱奴."
"啊……奴儿……没有……奴儿喜欢主人来惩罚……啊……奴儿……"
梦游中的安少廷又从床底下的箱子里拿起一个皮制的东西,将它绑在林梦如的阴部,就好像是给她安了个贞操带,紧紧地勒紧入她的皮肤.接着他又到箱子里取出一个细链子样的东西,上面两头还好像连着个什么──安少廷很快就知道那是什么了──那是两个夹子,而且是圆形的夹子──他竟然将夹子残酷地夹在林梦如的两个乳房上.
安少廷总算知道林梦如乳房上两个圆形伤痕竟然是这么夹出来的.
林梦如被夹住后,两眼充盈着泪水,嘴唇痛得发抖,她那可怜的样子让安少廷惊得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他简直看不下去了,难以相信镜头里的魔鬼就是自己.
然而,镜头里的他还不只是将林梦如的乳房夹住──他简直毫无人性地拉起两个夹子间的链子,将她的身子硬生生地拉得悬空起来──林梦如发出了震撼人心的惨叫.
他猛地扔下夹子上的铁链,迅速地脱去运动裤,跨坐到林梦如阴部,将那个皮制的贞操带扯开扔掉,用两手将她已被绑在一起的两腿尽力分开些,然后将阳具猛地一下插入女孩体内,然后提起了夹子中间的链子,就像是在骑马提着缰绳的样子,一下一下地在她的下体处起伏抽插.
林梦如在他的暴虐中痛苦地哀求着∶"噢……啊……主人……饶了奴儿……啊……"
梦游中没有人性的安少廷只顾自己的淫乐,一边抽插,还一边一下下地像拉"缰绳"一样猛拉连着乳部的铁链,将林梦如拉得几乎痛得被过气去.
插了一会后,他又移身到林梦如脸的上方,将挺立的肉棒倒插入她的嘴里,然后又再次提起铁链,再次一下下地用劲上下提拉,让他的肉棒在她嘴里乱捣.
林梦如的身子在暴虐中扭动,整个脸被压在他的胯下,喉咙里发出沉闷而又撕心裂肺的嗷叫声.
安少廷全身冰凉,头皮发麻,简直无法忍受看到自己在梦幻中竟会对这个可怜的女孩做出如此暴虐的恐怖行为.
梦幻中的他就这样将林梦如折磨了很久,将链子猛地摔在她的乳房上,然后将她的手脚都从床架上解开来──还没有完,他又一把拉起她乳房上的链子,硬是将她整个身子拉下床──林梦如极度痛苦地挺着胸部,尽力顺着他的拉扯的方向移动.
他拉着链子在屋里转着圈子,林梦如趴在地上,手上还拖着两根链子,奋力地挺着胸部,紧紧地跟着他爬──痛苦的哭泣声强烈震撼着安少廷的心.
梦中的他总算坐了下来,一把将林梦如拉近到胯下,她赶紧主动一口含进他的肉棒,努力地吸舔讨好他,尽心让他快乐.
就这样他依然不断想着法子折磨林梦如──用力拉扯那个拴在她乳房上的链子,或者抓住绑着她手的链子抽打她的脊背,在上面留下一道道血淋淋的印子,嘴里还不断地辱骂嘲笑她.
林梦如疯狂地在他胯下越来越快地上下摆动着头部,极力想尽快满足他的兽欲,好结束她受到的非人的折磨.
梦游之中的安少廷狠狠地抓着林梦如的头发,将她的头一下一下地猛按在他的胯下,将他的整个阳具死死地插入到她的口腔里,然后身体一阵连续抖动,久久没有停止──似乎他正在她的嘴里射出大量的精液,好像都直接射进了她的喉咙里,仅有少许的一些白色液迹顺着阴茎倒流出来.
林梦如最后被泄完兽欲的安少廷扔在了地上,像是晕了过去一样,竟一动不动地蜷缩在地上没有任何反应──连呻吟的声音都没有.
画面里的安少廷穿了衣服又匆匆地从窗户跳走了,留下可怜的林梦如昏到在地上没有动静──安少廷两眼直直地盯着她,紧张得无法呼吸──足足过了近五分钟,直到最终林梦如总算缓过了气来,开始死劲地咳杖,将喉咙里的白色精液咳到手上,安少廷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安少廷心灵在发抖──他又一次见到自己会是如此暴虐──在梦中就简直是个十足的恶魔.他的骨子里能感到一种冷至骨髓的阴森森的冷酷,他全身毛发根根倒竖,就感觉自己已被鬼魂附身,无法摆脱他身体里的另一个已变成魔鬼的可怕的自我.
天哪!林梦如这些天来还不知受到了多少这样的惨不忍睹的强暴──安少廷根本无法想像自己如何会学到这些令人发指的残酷的暴虐手段.这些东西就是做梦也做出不来的呀!
他下意识地提起裤子,看着自己裤裆里已缩小的软软的阴茎,不敢相信这上面还沾满了林梦如半夜前的口水.
他突然想起录像里他这两次一出现都好像带来一个新的刑具∶电击器或是铁链.这些东西是从哪里得到的呢?他疯狂地翻开抽柜里的许多旧的账单,找出了他最近的一次信用卡的账单,不出他所料,里面有许多单项都是来自一个情趣用品商店──这个店他是知道的,就在他住处不远的一个街上,好像是二十四小时都不关门的.
他又在抽柜里找出了前几个月的账单,从上面的记录里可以看出,他自从两个半月前就开始在这个店里买东西了.他大致清点了一下,发现他在这个店里买东西总共不下三十几次.上面可以看出,他每隔几天──有时是连续几天在那里买了东西──也就是说,他那些天都会跑到林梦如那里用买来的东西折磨她──唉,安少廷平时从来不看他的信用卡账单的记录,否则也许他早就能发现自己的毛病.
安少廷的心中充满了恐惧,他实在不知道自己还会做出什么更严重的事情来──这样下去他真会发疯的.他不敢再耽搁半秒钟,在网上查到离家最近的睡眠失调症专家,抄好地址,迅速冲下楼.
他很顺利就找到了这家私人诊所,急切地要找医生,却被接待的秘书拦住∶"哎,先生,您有预约吗?"
"啊,我……我没有.我要看医生,今天就得看."
"不行啊,先生,我们这里都得预约的."
"我……我是急症啊,必须得今天看."
"您要是急症,您赶紧去普通医院的急诊室去.我们这里只看睡眠不好的病人."
"我……我就是睡眠不好啊.你一定得让我见医生,我求求你了,小姐."
"那么这样吧,您可不可以……呃……后天来?"
"后天?不行.绝对不行.我现在无法睡觉──一天也无法睡,今天就必须要看到医生."
秘书看他疯狂的样子,有些猜出来他的问题∶"好吧.您先等着,我去跟医生问一下."
"啊,那太谢谢你了,小姐."
很快,小姐回来说让他准备见王医生,让他先填表交钱.
安少廷最后被领进医生的房间.他一进去,就开始激动地告诉医生说他发现自己夜里梦游,并问有没有治疗的办法.
"安先生,您是怎么发现您梦游的?"
"我…我用摄像机拍下来的."
"啊哈,很聪明.安先生,您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天.就在昨天.我…我最近早晨起来总发现我房间里半夜好象有人动过,就安了个摄像机,结果就发现是自己在梦游."
"啊,是这样.我明白了."
"王医生,这梦游能治好吗?这太可怕了.我都不敢再睡觉了.您一定得帮我."
"啊.安先生,您别急.这个梦游吗说起来还的确是一个很危险的病,必须赶紧治疗.绝大多数都是能治好的.您这么快来找我,做的非常正确的."
"这是很危险的病?"
"那当然啦.许多梦游的人在沉睡当中会做他梦想中的事.许多时候都是些幻觉.比如说,有人在梦中以为自己能够飞,就从窗户上"飞"出去,结果是很可怕的.还有的人在梦中会有暴力倾向,不仅伤害自己,也会伤害其他人.最近美国亚里逊州就有一起丈夫在夜里梦游时将自己的妻子砍了二十五刀的案子……"
安少廷倒吸一口凉气.他对医生的话十分信服---他自己在梦中就是异常的暴虐.
"那么,王医生,你说一个人在梦游中会不会做他从来也不会做而且也不喜欢做的事呢?"
"啊,这个是很难说的.有不少人在梦中会做他平常无法做而又特别想做的.也有人就专门做他最不想做的事---梦理学家解释这种现象时,常常认为一个人一般并不知道他潜意识的深处到底喜欢做什么---您觉得某些事是您不喜欢的事,也许却是您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您发现您在梦游过程中做了些什么?"
安少廷当然不能将自己的暴虐和林梦如的故事说出来,他准备胡乱编个假的告诉他---最主要的是要治病,他在自己的梦中的事倒底是什么对医生来说并不重要.
"啊.我…会在梦里起来做东西吃."
"哈哈,这就对了.您一定总觉得自己吃不饱,半夜就会起来吃东西."
"但是我会吃…吃那种煎鸡蛋.我可是从小就不爱吃这种煎鸡蛋,而且我长到这么大就从来也没吃过."
"我明白.您是不是从小就被什么人常常逼着吃煎鸡蛋呢?"
"那倒没有.我就是不喜欢而已.我觉得那种东西不对我的味口,见了它也提不起兴(性)趣,而且那些暴虐的东西总是让我恶心."
"什么?暴虐?"
"啊……我是说,那么完美好看的鸡蛋,被打碎了放在油里煎,很是…很暴虐残忍的样子."
安少廷心里总是想着他真正的梦游,几乎差点泄露了出来.
"哈哈.这我就明白了.您平常对那种鸡蛋很不喜欢,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但正是因为您不喜欢暴虐的东西,所以您就不喜欢鸡蛋那种被煎炸的样子,您也就一直没有机会尝尝这种鸡蛋的味道到底如何.而在您内心深处的某种潜意识里,您就是想尝试尝试那种味道到底是怎样的."
"啊?……"
"一句话,一个人永远无法弄清楚他的潜意识里到底是什么.您觉得您最不喜欢的事,也许就正是您潜意识里最想做的呢?"
安少廷被医生的一席话说得哑然无语,仔细想想那些让他反感的暴虐色情小说,真不知该怎么说.
"但是,医生,我…我从来都没有煎过鸡蛋,也根本没学过怎么煎鸡蛋,我在梦中却很熟练地煎了,怎么会这样呢?"
"啊,这个嘛,您是见过煎鸡蛋的,对吧?"
"……是的.在网上……呃,在往常,我是见过的."
"这就对了.您知道,一个人的潜在的能力是非常惊人的,绝对会超过您的想象.只是一般人很难将自己的潜能全发挥出来.不用说煎鸡蛋这样简单的事了,我曾见过一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将收音机全拆下来,再重新装上,而他从来也没学过这种技能,也没有看过人家修过收音机.我还有个病人他能在梦里写出极其优美的音乐旋律.可以这么说吧,我们对人类自身的了解还有许多空白……"
安少廷津津有味地听着医生的解释,感觉真是毛塞顿开.他忽然想起最最要紧的还是怎么治他的毛病,赶紧问道:
"那么,王医生,你说过梦游是可以治好的,是这样吗?"
"啊.是的.首先,您得知道梦游的一般原因,或者说梦游是如何发生的.在您的记忆中,您的父母和祖父母,曾有谁有过梦游症的吗?"
"…好象…没有.这会是遗传的吗?"
"不一定.不过梦游确实有遗传的倾向.另一个主要可能激发梦游的原因,就是生活中的压力和长期的缺觉造成的.您搞清楚这些对您的治疗会有很大的帮助.您的职业是…呃,软件工程师,您平常工作中会有很多压力吗?"
"…平时还好啦.不过每到要交货的时候,我们都会很忙.那时我们就会经常性地熬夜加班."
"这就是了.为了彻底地治好您梦游的毛病,您需要好好安排好生活和工作的节奏,尽量不要熬夜,调整好睡眠时间是非常重要的.您可以试试最近休休假,放松放松."
"我知道了."
"还有,最好要养成有规律的生活习惯,不要经常将生活打乱."
"知道了.还有呢?"
"还有嘛,您最好不要住到很高的楼上,对梦游者来说这很危险.最好您将一些危险的物品收藏好,象刀子之类的东西不要放在您容易拿到的地方."
"啊…就这些了?"
"另外,您在每天睡觉前可以多喝些水.这样您的膀胱里的压力会让您不容易长时间陷入那种深度的沉睡阶段,也就大大地减少了您梦游的可能性."
"这太好了."
"还有啊,你最好不要抽烟.吸烟也会增加您的紧张烦躁程度."
"这没问题.我从不抽烟."
"我现在给您开两种药,这些药您一定要按时吃."
"啊,太好了.我一定会的."
"这种药主要是治疗您睡眠失调的问题,这一种嘛是为了减轻您的精神紧张,疗效都很好.但您一定要吃完整个疗程,以后再加上一个良好的生活习惯,您应该会完全痊愈."
"那真是太好了.谢谢,王医生.你真是救了我啊."
安少廷买回了药,立刻开始找房子搬家.他在城里另一头离林梦如住处很远的地方找到了一个一楼的公寓.从这里要去她的住处非要搭乘公车,而公车在晚上十一点半以后就不开了.他相信深更半夜他是怎么也摸不到这么远的.
见过医生后,安少廷心里又升起了希望.
梦中的女孩正文十一

安少廷再次来到林梦如的住处,已是两个星期之后.安少廷在新租的公寓里足足休养了两个星期.这两个星期他严格地控制自己的睡眠和生活习惯,并严格遵从医生给他的各种建议,当然也包括吃医生给他开的那两种药.
他还将安在林梦如房间里的那台摄像机拆下来安到自己的屋子里,用来观察他半夜里的睡觉的情形---两个星期下来,他没有观察到任何他梦游的踪迹.每天夜里他会经常起来上厕所,都是由于他睡觉前喝了大量的水的缘故.
经过这些休养和调整,他对自己的信心越来越大,心里也越来越急切地想再见到他梦中的女孩---林梦如.他一直强力克制自己,就是希望自己的病彻底好了之后,他能和他的梦中女孩重新开始一段崭新的关系---那种仍然是主奴关系,但不再牵涉到暴虐和性虐待,而是一种融洽的、两厢情愿的男欢女爱.
现在看来这最关键的一步---治疗梦游症已经收到了效果.剩下的,就是来找林梦如进行他下一步的"改造"计划,利用他现在仍然被林梦如当成具有绝对权威的"主人"的身份,从精神和感情上改变林梦如对他极度恐惧的性奴的心理角色,让她不再只是因为对他畏惧而服从他,而是真正地爱他、感激他将她从恶梦般的被暴虐的深渊中解脱出来,从而心甘情愿地对他以身相许.
他对林梦如造成的心灵伤害,只能由他本人来抚平---这就叫解铃还需系铃人.
他想尽力压下自己激动的心情,但却控制不着体内的热流翻腾.他刚刚一看见林梦如下班后回来,心脏就因为紧张和激动而噗通噗通地跳个不停.他知道现在已经没有什么让他担的了,但内心的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紧张情绪在这一刻却让他很难平静下来.他连做了几遍深呼吸,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不希望自己再犯下任何错误.他屏住了呼吸,轻轻敲了敲房门.里面似乎传来一阵混乱的声音---林梦如一定没有想到他会在她刚刚下班的时候来找她.
门开了,林梦如一眼见到安少廷,立刻露出了一种好象是惊喜交加的神情,让安少廷心里非常舒服.他知道她的这种神情多半是因为对他的恐惧而故意表现出来的,但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林梦如脸上的那种惊喜的样子实在是让安少廷看了高兴.
林梦如迅速在他身后关上房门,再转到他的身前,快速脱掉外衣,只穿着胸罩和三角裤扑倒在他脚前,对他颤抖地说道:
"奴儿欢迎主人光临."
一切都还没有变,但安少廷的心里的感受却大不一样了:他不再象第一次那样,惊喜之中还有许多担心和害怕;也不再象后来两次那样,对她充满误解和鄙夷.现在看到对他依顺的林梦如,他心里更多的是怜悯、喜悦和发自内心的满足.
他用温柔和蔼的语气对地上的林梦如说道:
"你起来吧."
"谢谢主人."
林梦如低着头,身子有些颤微微地发抖.
安少廷看着半裸的林梦如,心中的激情开始膨胀,恨不得立刻就将她紧搂进怀里好好抚慰一番.但他也知道这事还急不得,不能让她感觉到他变得太快太多.最主要的是他还希望能继续保持他们之间的主奴关系.
他靠进林梦如的身子,她的幽幽的体香让他心荡漾,热血急涌.他强压住体内的骚动,两手轻轻握住女孩的双臂,又将她两边的头发往后缕了缕,双手顺势扶在她的肩头,温柔地对她说道:
"奴儿,我以后就叫你梦奴,好不好?"
"啊……奴儿随主人称呼."
对安少廷表现出来的温柔,林梦如显然有些惊讶.安少廷继续说道:
"梦奴,你是否听我的话?"
"是的,主人."
"那好,那你亲亲我的嘴."
"啊…是,主人."
林梦如好象更加惊讶了.她大约还从来没有接受过这么温柔的命令,已经习惯于梦游中的安少廷喜怒无常的暴虐打骂,她似乎很不适应安少廷现在的语气.她依然紧垂着眼,不敢直视他的眼睛,慢慢地将自己的嘴唇靠上凑过来的安少廷的嘴,做出相当生硬的触碰式接吻.
这对安少廷来说还是第一次和异性相吻,他紧张得不敢呼吸,好象心跳都已经停止.
他们的两对双唇紧靠在一起有了好一会,安少廷才慢慢稳过气来,开始稍稍地用力将嘴压在她的颤微微的嘴上,渐渐开始体会和异性接吻的美妙的滋味.
那一瞬间安少廷清晰地体会到自己心里对林梦如的那种无限的柔情和爱恋,内心深处对她的情感自然地止不住地往上涌,让他情不自禁地用手按住林梦如脑袋后面,将她的双唇紧按在自己嘴上,用劲在她的唇上热吻住不放.
安少廷心里简直就觉得林梦如的可爱的双唇他这一辈子都吻不够,真想就这么一直吻下去.但他最后还是放开了她,他们两人都同时扭开头大声地喘息.
他很凑进地仔细欣赏着林梦如被憋得泛起了红晕的双颊,心中充满了无穷的爱意.他内心真的被感动了:为林梦如的美丽,也为他们充满曲折的爱情历程.他心里盘算,如果能将林梦如受到的巨大的心灵创伤治愈好,将真正的欢乐和幸福带给她,他就是付出再大的代价他也是心甘情愿.
林梦如惴惴不安地说道:
"奴儿做的不好,请主人惩罚."
看着她担惊受怕的可爱的样子,安少廷从心里笑了起来.他将她拉到床边,对她温柔地说:
"梦奴,从今以后,我不会再象以前那样随意地惩罚你.好不好?"
"啊…奴儿做得不好,请主人惩罚奴儿."
看着林梦如惊慌失措的样子,安少廷知道,她被长期调教出来的思维定势不可能一下就被打破.他也不跟她争论,只是很宽容地笑了笑,自己坐到床上,将她拉下来侧坐到他的大腿上,一手搂住她的腰,一边在她的脸上和脖子上亲吻.
"梦奴,我知道你曾受惯了我的惩罚,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用暴力惩罚你,而是真心地对你好,你说好不好?"
"啊…主人惩罚奴儿是应该的,奴儿经常让主人不高兴,奴儿…应该受到惩罚."
"唉…现在我很高兴,自然不会惩罚你.你还不谢谢我?"
"啊…谢谢主人.奴儿……"
林梦如脸上的神情似乎很复杂,说不出是惊喜还是怀疑还是迷茫.
安少廷知道要让她真的相信自己不会再暴虐她,至少还要有一段时间.他并不急于让她马上就"清醒"过来,还是先利用自己现在是"主人"的无上身份,先和她好好云雨一番,也好解除他那聚了两个星期也没有发泄的情欲.
他用手解开她背后的胸罩,让她上身完全裸露出来,美丽的乳房在他眼前抖动.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两个乳房上来回捏摸,充份地享受着这完全属于自己的肉体.
"梦奴,我既然是你的主人,你就要将你的身子完全地让我享受.你知道吗?"
"是的,主人…嗷…"
林梦如在他的刺激下身体开始反应,让安少廷分外兴奋.他将她从他的大腿上放下,一件件脱掉自己身上的衣服,再将林梦如身上最后一件内裤拉下来,并将她赤裸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怀里,慢慢体会着林梦如赤裸的身子在他全身摩擦的异样感受.
"梦奴,好好吻吻我.你可要用点激情噢."
"……是的,主人."
林梦如似乎犹豫了一下,大概不知道怎么才叫用激情去吻,有些慌乱地将嘴唇压迫在安少廷的嘴上.她微张的嘴里呼出一股热流,让安少廷激动不已.他不顾一切地迎合着她的嘴,开始狂吻那醉人的双唇,同时拥着她的身子倒在床上,将她压在身下,两个手开始在她的乳房搓揉.
安少廷身子慢慢往下滑,嘴唇从林梦如的嘴吻过她的下巴、颈部、胸口,再平移到她的乳房、乳尖,张大的嘴含入她的乳部,象是吸奶一样在上面贪婪地吸裹,再温柔地用舌尖逗弄她的乳头.
安少廷越来越兴奋,轮流在林梦如的两个乳房上舔吸,然后再从她胸口的中央紧贴着她的光滑的皮肤往下吻,吻过她的肚脐,再经过她的腹部,吻进了她阴毛的丛林.
安少廷两手撑开林梦如的大腿,将她的阴私部位打开来,伸长了舌头吻进了她的私地,这还是他第一次用舌头舔一个女人的阴部,他舌尖舔到一片柔软湿润嫩肉,心中的激动无以言表.安少廷用手将林梦如的阴唇扒得更开更大,将舌头更深地插入到她的禁地,在里面不断搅动舔弄,贪婪地探索那美妙的禁地.
安少廷满意地抬起头,看着她红润的阴户里的嫩肉在一紧一缩地抖动着,忍不住又用舌头舔了几下.然后他爬起身,跪在林梦如的大腿之间,用手快速地搓动了几下自己的肉棒,将它刺激到最硬,然后慢慢抵住她的花芯口,正准备往里面进攻.
他这时抬起了头,惊讶地看到林梦如两眼的泪水正从她两边的眼角一串串地滚落.他茫然不知她到底是为何在流泪,是兴奋的?感动的?还是屈辱的?他愣了好一会,摩擦在她阴户口的肉棒没敢立刻向前捅入,讪讪地问道:
"梦奴,你怎么了?"
"…奴儿…不好,主人不惩罚奴儿…吗?"
看着林梦如又提出惩罚的可怜的样子,安少廷心里觉得她真是又可爱又可怜又有点可气.他发现他现在简直无法和她做正常的交流,她动不动就要傻傻地提到惩罚之类的事,总以为他会随时虐待她.
他心软下来,对她温柔地说道:
"你别哭了.我不会惩罚你的."
"…主人…"
林梦如呜咽着,却反而哭得更凶了.
安少廷感到很有些内疚,但是底下的肉棒象上了膛的子弹正待发射,现在怎能不插入就缴枪?他再问道:
"梦奴,我可要进去了噢?"
"是…主人…奴儿不好…请主人……"
安少廷没再等她把话说完,一挺腰部,将肉棒深插入林梦如的体内,两手趴到她胸前搂住她的双肩,嘴巴对着她的微张的嘴慢慢压下.林梦如乖乖地两手搂住安少廷的脖子,顺从地张开了双唇,让他的舌头伸进嘴里搅动.
安少廷的肉棒一进入温暖的阴道,立刻膨胀到极点,说不出的舒服的感觉从下体传来,让他全身都沐浴在一种暖洋洋的热潮之中.他开始一下一下地在林梦如身上抽插起来.身子紧紧贴在她身上,嘴压住嘴,胸贴着胸,那种极其美妙的刺激让他彻底忘记了一切.
嗷!
他不禁从心底深处发出欢娱的呻吟.
他减低了抽插的速度,慢慢地蠕动着身子,仔细体会在他心爱的女孩身上的每一下抽动和摩擦,同时在她的火热的嘴里不住地搅动舌头,感受那异性口腔里的津液的奇妙滋味.快感渐渐加强,他的下体越来越膨胀,热血在全身澎湃.他不自主地加快了节奏,嘴唇在林梦如的脸上和脖子上乱吻,两手紧紧搂住她的颈部,下体的动作越来越大,越来越快.
嗷!嗷!嗷!嗷!
他的高潮很快就来了,整个下体都在用劲,就象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林梦如身体里追求那令人神魂颠倒的迷人的极乐感觉.
嗷!!!
他彻底地放开自己,将大量的精液射进林梦如的身体深处,达到了他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很久很久,他一动不动地趴在林梦如的身上,慢慢等待那销魂的快感逐渐冷却.
啊!这才叫真正的性爱!
安少廷在心里一遍一遍地体验这令人回味无穷的性的高潮,想到自己现在能永远拥有这个美丽迷人的林梦如,可以想怎么尽兴地玩就怎么尽兴地玩,内心的激动根本无法用语言来表达.
真是太幸运了---这一切居然还得感谢他那可怕的梦游症,这也实在是荒谬到顶了.
安少廷抬起身,发现林梦如依然在默默地抽嘘着,眼泪似乎已经干沽,但眼中的忧郁和迷茫还没有散去.他知道要让林梦如也能和他一样去轻松愉快地体会两性交媾的乐趣,可能还要有一段时间,至少她得先要体会并感激他的善意,不再惧怕他,然后她才能真正地放松下来,真心接受他的抚慰.
"梦奴,怎么样?喜欢我们这样玩吗?"
"啊…是…主人.奴儿…只要主人高兴,奴儿就…"
安少廷能感觉到她话中的言不由衷,但还是相当高兴.他从她身上爬下来,看到她正抬起身准备给他作善后清洁,一把将她按倒在床上.他虽然也很喜欢她的服务,但他准备现在要慢慢将林梦如的自尊培养回来.他相信她以后必定会诚心诚愿地为他做这些,而不是只是出于对他的暴虐的恐惧.也只有那样,他才会得到精神和肉体的双重满足.
这么温顺的情人,真叫安少廷心花怒放.他真是无法想象自己最开始时是如何在梦中将林梦如驯服的,那个时候必定充满了暴力和血腥.他也许会在林梦如心理调整好了之后慢慢悄悄地套问她那时的一些细节,但那段历史的全部过程只能永远是一个谜了.
他将衣服一件件穿起来,对依然躺在床上的林梦如说道:
"梦奴,跟我一起出去吃点东西去吧."
"啊?…是.主人…谢谢主人."
安少廷观察到她在听到他要带她出去吃饭时,眼光突然地散发出一种光芒,象是惊喜又象是不敢相信,似乎还有许多害怕和恐惧.她没敢犹豫,立刻开始将三角裤和胸罩从地上捡起来,怯生生地看着安少廷,似乎仍然不相信安少廷这么和蔼地请她出去吃饭会有什么善意,见到安少廷鼓励的眼光后,才一件件慢慢穿到身上.
林梦如打开衣柜,有些茫然地翻捡着她的衣服,犹豫了好一会不知要穿什么,最后还是转向安少廷,用颤抖的声音问道:
"奴儿穿…主人要奴儿穿什么衣服?"
安少廷听了她的问话,心里有种非常甜蜜的感觉,这就好象是一个妻子在出门前问丈夫穿什么衣服似的,让他虚荣的心很感满足.
"啊,你…你就随便…呃,这件吧.这件黄的."
安少廷当然根本不在乎她穿什么衣服,他觉得林梦如穿什么衣服都会非常漂亮.他对女孩该穿什么从来没有想过,这种问题对他这个从未有过女朋友的人来说也实在难回答.但是当他看见那件她第一次在"丰华"超市遇到他并为他口交时穿的黄色连衣裙时,他马上指示她穿这件他非常熟悉的裙子,说完后他还能体会到那种展示自己权威性的地位的满足感.
女孩依言将连衣裙从头上套到身上,将衣服扣子仔细地一个一个扣好.安少廷见到她穿好衣服后的样子,立刻回忆起那次在超市的第一次奇遇,心里又开始激动起来.
那次奇遇可以说是他们两人的关系的转折点.今天,他再带她出去吃饭,可以说是他们关系的另一个转折,正好再穿上这件具有纪念意义的衣服,实在是最合适不过了.
林梦如挑出白色的丝袜,一只一只地套到她美丽的腿上.又找出了跟衣服相配的橘黄色的高跟鞋.
安少廷盯着穿好衣服的林梦如,心里真是感慨万分.就在几个星期前,他哪里能够料到自己竟能如此拥有这么一个美丽的女人.那时可是连想都不敢乱想.他记得自己第一次见到林梦如解开她裙子上面的两个扣子,仅她露出来的一点胸部已让他立刻就神魂颠倒.而现在,他已经能在脑海里相当精确地勾画出这个裙子下面的迷人的躯体的每一个部位.
在他们出门之前,安少廷叫住林梦如,对她温和地说道:
"呃梦奴,以后我们在外面我就叫你观宏,你呢,就叫我少廷,不要当人面叫奴儿主人的,让人听见了不好.记住了吗?"
林梦如抬头茫然地看了看他,然后又低下头去,答应道:
"是的.主人."
安少廷知道林梦如还无法完全相信他对她说的不再对她粗暴的诚意,所以很有必要带她到公开场合,让她在一些具有安全感的地方和他相处.只有这样才能让她慢慢忘却他的暴虐的一面.安少廷将林梦如领到街上,让她象个恋人那样挽住他的胳膊,心中的快意真是难以形容,心里竟又暗自哼起小曲:
"可爱的梦奴你吻过来,吻过来,吻过来,我们的做爱很精彩,请你不要假装不要我爱……我左吻右吻上吻下吻,原来我的梦奴可不简单,我想了又想猜了又猜,梦奴你的心思还真奇怪……"
他先带她到了一个相当高级的餐馆吃饭.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慌乱紧张的样子,他心里反而很是得意.然后他又将她带到电影院,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就买了票将她搂进去看电影.在电影院里他只是一直将她的肩头搂住,规规矩矩地没有对她动手动脚.就象一对初恋的恋人那样,他有意无意地保持着那一分矜持和羞涩.过足了恋人的瘾之后,他在回去的路上又顺路将她带到"元元"元宵店.在这个对他们俩有着非常意义的地方吃元宵,让他心里非常激动和兴奋.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一个晚上林梦如都没有怎么说话.不仅没有主动说任何话,对安少廷的一些象"吃饱了吗""电影好看吗"之类的问题也都是极简单的应付,而且总是在她低声的回答里带上"主人"的称呼,让他反而尴尬异常.幸好每次她说话时附近都没有人,否则安少廷真不知道该怎么好了.
安少廷真想陪伴她在街上一直这么逛.但林梦如越来越显得有些急躁和焦虑,让他觉得这第一天最好不要太过火,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
他们回到了林梦如的房门前,安少廷让她的手从自己的胳膊上移开好去开门.这时,他发现林梦如的脸上显出了特别不安和焦虑的神情.林梦如用几乎是发抖的手打开了房门,转过身来,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安少廷,眼角似乎含着泪水,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话来.
安少廷心里明白,她一定是为他今晚的绅士的举止特别感动,她肯定没有想到曾经那么暴虐的"主人"也会有非常温柔的一面,她也必定在奇怪他为何会突然开始如此体贴地善待她.
他潇洒地冲着她笑了笑,对她说:
"梦奴,今晚我过得很愉快,以后我还会常常和你这样逛街,你说好不好?"
"……啊…什么?"
看着林梦如失魂落魄的样子,安少廷又对她说道:
"我说我今晚过得很愉快,你是不是也很喜欢我们这样?"
"啊……是…是…只要主人……"
林梦如眼里流露出明显的恐惧的眼神,让安少廷感到很难理解.但他猛然就明白了为何她现在会突然恐惧起来:他每次最暴虐地对待她的时候,都是在深夜的梦游之中.所以当现在正在临近夜里时,她看见他就会在心里不自觉地产生了巨大的恐惧---她虽然不知道他梦游的事,但也一定已经感觉到他在平时和在夜里的不同表现的巨大的反差.
他用非常温柔但却很认真的口气对她说道:
"我就不进去了.晚上你睡个好觉吧.半夜我不会再来打搅你了,你放心吧.我以后半夜都不会来打搅你了."
林梦如泪眼朦胧地盯着他,似乎无法相信他的话,用因恐惧而颤抖的声音对他结结巴巴地问道:
"主人…不要…要奴儿…了?"
"什么?啊!我怎么会不要你呢?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和你在一起过得很开心,还会常来找你
,只是不会在深更半夜来打搅你.你当然永远会是我的好奴儿.今天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
林梦如的泪水止不住地落了下来,眼里流露出可怜、茫然、和恐惧的眼神,让安少廷鼻子也有些发酸.他知道她心里必定正在为他今晚的举止而感动,但也一定不能完全相信她自己的恶梦般的悲惨生活已经结束,看来,只有时间才能让她完全理解他对她的善意.
安少廷再深情地看了她一眼,毅然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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