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讯林道静
鄙人胡梦安,在市党部任调查四局付局长。嘿嘿,实际上咱隶属中统,归果夫老直接领导。调查四局实际上主要负责调查北平市内各大学里共党的活动情况,破获学生中的共党组织。
两年前看上了个女学生,叫林道静。说实话,这个女学生还真不错,好像我家祖上和林家还有点交往,于是我托媒人上门求亲想讨她做妾。花了点钱买通了老太太,蛮以为这事成了,谁知小丫头离家出走,弄得我是人财两空。
前段时间没想到撞上了,小姑娘也中了共党的毒,参加了一些激进的活动,结果被宪兵三团的蒋孝先给盯上了。实际上她顶多也就是一个共党的外围分子,没什么利用价值。可谁让我喜欢这妞呢,听说她后来和一个姓余的知识分子结了婚,不知为什么又分开了。
这回怎么也不能让她误入歧途了,于是我找人把她弄了来,晓知以理,动之以情,恐吓加诈骗,想把她从泥潭里拉出来,顺便成全我与她的一场姻缘。谁知小姑娘中毒不浅、软硬不吃,我费了一脑门子劲也没说动她。正在我想主意的时候,没想到让她给跑了。我这个懊悔哟,早知道老子当初来个霸王硬上弓,生米煮成熟饭还怕她不从?
俗话说:不是冤家不聚头。几天前党部的潘秘书长打电话给我,叫我盯一个女共党,没想到竟是失踪了几个月的林道静!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经过几天的跟踪调查,结果令人惊讶,这几个月这个女人居然跑到了定县,还和当地共党组织的农民暴动有牵连。
她老子不是地主吗?她怎么会和泥腿子们勾结在一起呢?一定是中共党的毒太深,可怕呀可怕!幸亏当初没把她给娶回家,否则就是不被共党搞掉,只怕通共的嫌疑也是跑不掉的。老头子说过:宁可错杀一千,也不放过一个。
熬到今天这个位置不容易,如果被对头抓住把柄可就全完了。不过,这女人还真着人迷,哼!先把她抓来审审,杀杀她的傲气。看看这女人到底在共党内都干了些什么,说不定能挖出点什么,娶不到她也不能放过她!
想到这儿,我拿起桌上的电话:「我是胡梦安,给我接宪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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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把江华让我带给徐辉的信吞咽下去,那个军官就无礼的把手电筒的光柱对准了我的脸,耀得我「媚眼如丝」。
「你就是林道静?跟我们走!」他恶狠狠的吼着。
跟几个月前同样的噩梦再一次降临:两个兵反扭着我的双臂——但这次是上了冰凉的手铐——把我推进了汽车,我的双眼又被黑布带子紧紧蒙住。他俩夹着我坐在后座上,毫无必要的把我反拧着的手臂向上抬起,使我臂胛和肘部的关节要脱臼似的剧痛,但我咬着牙偏不出声,汽车发动时我的额上已经汗珠涔涔了。
我听见那个军官从前座下令道:「搜她!先搜她的鞋,全身都要细细搜!」
就在颠动的车里,我那双很旧的白力士鞋被粗暴的扒去,接着便是袜子。他们把我的两只袜子代替上次的破布硬塞进我的嘴里,摸弄着我的两只光赤的脚,用力捏我的脚趾,挑逗性的拍我的脚掌,既不能反抗又无法叫骂的我,涌出大股的泪水。
但是我很庆幸我已经把那封信吞咽了,身上除了手绢和几张角票之外什么都没有。我想,我死都不怕,什么都豁出去了。
在这个闷热的夏夜,我只穿了一件麻纱对襟小背心,一条细夏布的短裤,外面是下摆刚刚过膝的月白色短袖旗袍。他们在替我重新套上鞋子后,便开始在我身上乱摸起来。重点是前胸、腰部、大腿。两个兵乘机捏我的乳房,拧我的臀部。我虽然不是处女了,但在这样的凌虐下,心都缩紧了,全身不由自主的颤起来。
那个军官还恶毒的吩咐:「笨蛋!重点要搜她的裤裆!懂不懂?这些女共党分子最不要脸了,重要文件常常夹在那个地方。」于是我旗袍下边的两个扣绊被解开了,两个兵抢着来摸我的裤裆。
「啊!真夹有玩意儿哪!」这其实是我来了月经,不得不用了月经带。我拼命摇着头,鸣噜鸣噜的叫。但两个兵的手都来掳我的短裤,我的月经带登时被抽掉了。
我听见抢到了我的经带的那个兵大叫:「晦气!晦气!」我的脸颊被他狠狠的掴了几个巴掌。打得我耳朵里嗡嗡大响。他们又把经带胡乱塞回我的裤裆里。提裤子时一人在我的阴阜狠狠拧了两下,疼得我透不过气来。
我本来想得太简单了,以为革命者只要不怕死就行。现在我开始明白,我得面对的还有许多比死还可怕的……
*** *** *** ***
「叮零零……」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把我给惊醒了。
这两天把我给累坏了,前阵子破了一个大案,抓了十几个共党的嫌疑分子。一个个审下来,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到了一个叫郑瑾的女人身上。这个女人不简单,几个月前从上海来到北平,短短的时间内就建立起了一个庞大的组织网,甚至渗透进了政府部门。
根据掌握的情报,这个女人肯定不叫郑瑾,而且并没有和中共的北方局直接发生联系。从目前的情况分析,她很可能身负特别使命,受在上海的中共中央直接领导。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个女人就是条大鱼了,有可能通过她顺藤摸到中共的首脑机关。上峰十分重视,派我亲自督审此案,嘿嘿!机会 来了,真要在这个女人身上打开缺口,局长的宝座就非我莫属了!
可没想到的是这个女人真不简单,软硬不吃,审了两趟,什么恐吓诈骗、威逼利诱都没用。昨天夜里我亲自上阵,指挥人给这小娘们儿来了点绝的。两句话不对,就把她给扒光了。
原以为她会害羞(等于搞定了)或是破口大骂(说明她内心恐惧),谁知这个女人出奇的冷静,什么反应也没有,当时就让我心里凉了半截。不过我还是整了她一夜,什么拔指甲、辣椒水、夹奶头、烙铁烫都用上了。最后还上了电刑,电线接在那娘们儿的阴唇上,我亲自推闸门,叫声那个惨,都不象人声了。可这女共党骨头就这么硬,弄成这样什么也都没说,看样子是王八吃秤砣——铁了心了。
是谁这么烦,不晓得老子一夜没睡。「喂……」
「什么?林道静逮到了?太好了!先关到宪兵三团,等我亲自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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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这个地窨子似的牢房里,依然被反铐着,蹲在从铁栅牢门走下来的七级石阶和牢墙形成的角落里,肩膀靠在阶侧,湿渌渌的水泥地上的凉气透过薄薄的橡胶鞋底,剌激着我没穿袜子的脚心。
我已经来过这个宪兵三团,但这次他们一开始把我关进了这间单人牢房。替我解了眼上的蒙布,掏出了嘴里塞的袜子,但不给我开手铐,把我按坐在低矮的只铺些烂稻草的板铺上,就咣当一声关上了牢门。
我憋了很长时间的尿了,在黑暗的墙角里我瞥见一只木桶,走近了闻到一股腥臭。连忙用反铐的双手设法解开了旗袍下摆的纽扣,褪下短裤,在桶里尿了一气。我一直盯着牢门,在这深夜居然没有看守从铁栅里看我小便的样子。
转念一想在汽车里的遭遇,我暗暗对自已说:「道静,你不能再在乎这种事了。只当他们不是人,是禽兽罢。」在提裤子时,我根本没法把他们胡乱塞着的月经带弄妥贴,反正已经止住了,就把它扯出来扔在板铺上。这条经带和那双被口水弄湿的袜子,就是我这次坐牢时仅有的替换衣物了呢!
我想我应该睡一觉,好有精力对付明天过堂。因为反铐着,只能和衣侧身躺在板铺上,可是不大一会儿,就有不止一只小虫在身上爬了,费力地捉到一只,原来是臭虫!我再不敢在板铺上睡了。但地下到处汪着水,就有干的地方,我一个刚来过月经的女孩子,哪敢坐到冰凉的水泥地上呢?
所以我最后选择了蹲靠在那个角落里,终于朦胧睡去。
天蒙蒙亮时,我被发根和双肩上的剧痛弄醒了。
原来,查号子的看守从铁栅中用手电筒扫射板铺时没看到人,冲进牢房后才在这个角落里发现了我。他们大发雷霆了!
「你这贱货不喜欢躺着,也不喜欢坐着是不是?哥哥我成全你,让你好好舒服舒服!」
他们用一条绳子穿在我的手铐上,绳头穿过牢房顶上的一个大铁环,把我的双腕向上吊起来。我的脚还站在地上,但只能低头大弯腰站着了。幸而我在小便时解开了旗袍下面的两只纽扣,嫌麻烦没再扣上。否则这样高抬着臀部,非把这两个纽扣崩坏不可。他们把我吊成这个姿式,在我屁股上拍摸了一气,就锁门走了。
我这样吊了一阵就吃不消了。两条胳膊酸疼难熬,头里嗡嗡响,两腿也越来越支持不住了。时间再一长,汗水慢慢从头上,身上渗出来,从我的鼻尖上、下颏上朝下滴,把旗袍的后背湿了一片,沾在背上。最后是腿上的汗一道道向下淌,都淌进了力士鞋的鞋窠里,脚一动就觉得滑腻腻的。
这种慢性的折磨真使我要疯了。但我决不能没过堂就向他们屈服呀!我决不能让他们小看我,我宁肯受这样的罪,来磨炼我的革命意志!
我偏不叫喊!我偏不求饶!!——老天爷呀,革命怎么这样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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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进宪兵三团看守所的黑牢,一股潮湿和霉变的味道迎面扑来。虽然对这一切我已十分熟悉,可还是本能地皱了皱眉。穿过两道铁门,一条长廊左右各有五间囚室,这里是宪兵三团专门关押女犯的地方。左手第四间就关押着林道静。
一想起林道静,我心里就会有种特别的感觉,怎么说呢?有点又爱又恨,虽说当初是看上她是因为迷上了她的姿色,可后来她被抓住的那次,已经是个离了婚的女人了,我居然对她依然痴心不改,费尽口舌想获取她的芳心。谁知偷鸡不成蚀把米,竟然让她给偷跑了,害得我丢尽了面子。可我一想起她,还是神魂颠倒——这个有点野性却又楚楚可怜的小林子!
一阵丁零哐啷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絮,囚室的铁栅门被打开了。这是一间单人牢房,也就四、五个平方,没窗户,终日不见阳光。一盏破灯旋在墙上,在惨淡的灯光的映射下,一个女子弯着腰,黑发披在脸上,双臂朝上的吊在屋子中间。我走到那女子的身边,上下仔细打量了她一番。
可能是吊的时间比较长的缘故,已经昏昏沉沉了,她的头低垂着,身上的旗袍被汗水印湿了一片一片的。我闻到了很熟悉的略带汗腥味的、年青女子身上特有的气味,浑身就感到一阵苏麻。
我用食指勾起这个女子的下巴,一张熟悉的面庞出现在我的面前。林道静!果然是她,我抑制不住心里的一阵狂喜,终于又落到我手里了。哈哈!几个月不见,这娘们 儿好像晒黑了一些,可出落的越发水灵了!这次可不能放过她。
「你们俩先出去,我要单独向这个女共党问话。」我对身后的两个小特务说道。「对了,你们直接去找蒋处长,让他把审讯室安排一下,等会儿我要和他一起审这个女共党。」
两个小特务相视一笑,退出牢房,并把门给戴好了。这两个家伙是我的心腹,办事就让我那么满意。林道静,这回我看你往哪里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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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梦安丑陋的脸在我眼前晃动着,从前装出来的温文尔雅荡然无存了。
他揪着我的头发我能熬着,他用军靴碾我的脚趾我也能熬着,可这条癞皮狗的狗爪子发疯似的掐我的乳房,还揪着我的乳头狠狠拽啊!这是我一点没有思想准备的,所以我痛得叫出声来,其实更是痛在心里!
他看见我掉了眼泪,得意地说:「哈!后悔了吧?一会就真要给你上刑了呀。你这身体是一定吃不消的啦。不过嘛,只要现在能让我好好玩玩你,我还是可以救你的。」
一面说,一面挪开了踩在我脚上的军靴,把探在我怀里的手褪出来,在我脸蛋上轻薄地掳了两把。我实在恨得不得了!正好他揪着我的头发逼我昂着脸,我就用足力气啐了他一口,可惜吐不高,只吐到他军装的胸前。
他装得满不在乎,扯出一条白手帕擦了擦胸前的吐沫。可冷不妨就抽了我两个大嘴巴。正手一下,反手一下,手指上的戒指把我的右颊弄得非常痛,也不知道是不是出血了。他松开了我的头发,动手把吊绳降了一段距离。
我的腿一软,就跪在地上了。胡梦安把我丢在板铺上的月经带捡起来,硬把我的双膝张开,使我左脚尖向右、右脚尖向左,用经带把我的两个脚踝紧紧扎起来。因为我的双手
仍反吊着,胸脯离地还有一两寸,所以只好由他把我摆布成这样大腿被迫劈开,臀部高高撅起,极端屈辱的样子。我猜想不出他要干什么,但觉得自已的心下沉到无底的深渊。
他把我已经解得只剩一个领扣还扣着的旗袍,大半都从左肩膀上撩到前头,慢慢解着我汗背心胸前的扣子,用轻薄的口吻说:「我玩你是看得起你呀,你从前做过余永泽的姘头嘛,现在跟共产党跑,是喜欢他们共妻吧?在定县又让多少个同志「共」过了呀?还怕脱裤子吗?」说到这里一下把我的内裤拉开。只是因为我的大腿劈成很大的角度,裤腰只拉到大腿上半段就再拉不下了。
他从我身后俯下身来,非常熟练地用双手在我赤裸的双乳上搓捏起来。还抠我的肚脐,揉我的屁股,最后集中攻击我的腿裆里的那个部位了!
*** *** *** ***
看着跪在面前的虽然穿着衣服却近乎裸体的林道静,我不禁洋洋得意起来。
她是多么的无助,多么的楚楚可怜啊!雪白的肌肤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哼哼!
跟我斗,你还能跳出我胡梦安的手心!今天就让你好好伺候老子一次,也算给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娘们儿一个教训。
说实话,我这人平时并不轻易乱碰女犯人,尤其是女政治犯,即使是为了口供需要强奸逼供,我多半也会让小特务们去干。我不想让人觉得我是个好色之徒而影响我的前途,我更喜欢用各种手段去折磨她们,听她们的惨叫,让她们忍受不了痛苦而招供,这样我觉得心理上更满足,而且不露痕迹。不过,这个林道静就例外了,她是这样令我着迷,甚至有一种依恋,我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爱上她了。
可偏偏这林道静就不买我的帐,越得不到就越想要,真摆在面前的时候还得慢慢来。
我俯在林道静的背后,开始亲吻她雪白的颈背,一只手探过去抚弄她的乳房。我感觉道她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怎么样,从了我胡某人,我就把你的绑绳解开,咱们好好的来出鸳鸯戏水!」
「胡梦安!你再碰我,我将来一定杀了你!」林道静大声喊道。
妈的,这会儿还敢嘴硬!「你杀呀!现在就来杀!」我一边说一边加打了动作的力度。一边在捏捻这她的乳头,一只手已经开始从她的小腹向下攻击了。
「啊……啊!」林道静忍受不住,叫了起来。我感觉道她的乳头开始明显变答大变硬了,真是假正经!我还以为是什么贞女烈妇呢,还不和普通女人一样,看我一会儿让你欲仙欲死。我的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拨弄林道静的阴户,同时我也觉得自己的下身开始膨胀了。
「局座!局座!」就在我正想进一步动作的时候,门外传来了胡德全的声音,我本能得警觉起来。胡德全是我远房的一个侄子,被我安排在身边做心腹,刚才我派他到蒋孝先那里去,没出什么事他是不应该来喊我的。
「什么事!」我不甘心好事不成,不耐烦的问到。
「舅舅,蒋处长有急事找您,您先出来一下。」胡德全说道。肯定出什么事了,不然这小子是不会喊我舅舅的,我顿时清醒了下来。
「一会儿再来收拾你!」我整了整衣服,恶恨恨得踢了跪在地上的林道静一脚,迈步走出了牢房。
「怎么回事?」我低声问胡德全。
「蒋处长让我告诉你,这女人暂时不能动。她好像带了什么重要的情报,已经被军统那边盯上了,他们本来准备放长线钓大鱼的,没想到人被我们捉了,军统的莫衷寒跑来要人,被蒋处长顶住了,现在正僵在那儿交 涉呢。蒋处长让我赶快过来叫你过去,别被军统抓了把柄坏了大事……」
这么复杂,这娘们儿真有大问题!还让军统给盯上了,看来必须小心从事,现在首要的问题是先把军统的稳住,别的只能从长计议了。想到这里我对胡德全说到:「德全,你去把林道静的衣服给她穿好了,再给吊上,吊高点儿。你在这儿看着,没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准碰她!」
「是!」胡德全打了个立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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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梦安走了,可他的外甥又来了,我几乎裸体的跪在这个不一定比我岁数大的小伙面前,被胡梦安亵弄产生的难言冲动稍稍平息,又被一种巨大的无奈所笼罩着,心乱如麻,以致抽噎起来。
他并没按他舅舅的吩咐先给我穿好衣服,而是慢慢扯着吊绳,把我的身子完全吊离了地面。这真是难熬的酷刑啊!当身体的重量全坠在手铐铐着的双腕上时,最痛的当然是钢铐边缘和手腕接触的地方,不只是肩、肘关节酸胀难忍,胸肋处开始产生抽搐性的剧痛,使我不由尖叫起来。当我稍稍适应这种折磨后,才觉察到大腿根内侧因被迫劈着腿而造成的酸疼,而且越来越强烈而盖过了一切。
那个小伙站在我的前面端详着我,我的旗袍的下摆仍搭在我的肩上,汗背心还是敞着怀,裤腰还是褪在大腿上。他显然不想很快就替我穿好衣裤,而失去这样端详我的裸体的机会。
我在不到十二小时的时间里,已经是第三次受到这种精神的凌辱,我想在这种魔窟中,这样的凌辱一定会成为「家常便饭」的,我必须得适应它,而且得随时准备着变成直接对我肉体的亵渎,甚至奸玩。
这就是对我的考验,是我一定要做的牺牲!我迟早要被剥得一丝不挂的受刑的,迟早要被他们奸污,而且轮奸的。我倒情愿让这个相貌还算端正的小伙子干第一次,总比胡梦安强多了。
可是他并不上来干我,而是把吊绳又扯高了些,开始解我踝部的带子。并警告我如果乱踢乱蹬,一定会吃大苦头的。他是在我身后解带子的,我看不见他,也没想要踢他。我的脚终于可以垂下时,总算可以少受一种折磨了。但宽松的内裤一下就落到脚上,我反射性的用双脚夹着它,不让它完全落到潮湿而肮脏的地上。
他却冷冷地说:「待会儿给你上刑,是不会给你这样的小美人留着裤子的,聪明点还是留在号子里,等回来再穿吧!——其实,上过刑还不知道屁股跟腿会咋样,穿不穿得上裤子哩。」就把那条裤子扯脱,跟月经带一起扔到铺上。
然后他又把吊绳放了放,使我的双脚可以像夜里那样站在地上,但这次是光赤着腰以下的下体,光屁股撅着!刚得到一点宽松的腕、肘、肩、肋发出的剧痛又使我大喊起来。他好像比较可怜我,继续放吊绳,使我可以一点一点直起腰来,反铐的双手下降到臀部的位置。这显然又违背了他舅舅的吩咐。
他没有亵弄我的裸体,就给我扣上了汗背心的扣子,又把旗袍放下来也扣了扣。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有意要用小恩小惠来取得我的好感,反正他的眼睛始终盯视着我的身体,而且裤裆明显的鼓起一个包。
我想,我利用他一下不算对敌人低头,就轻声说:「水,给我喝点水。」其实我准备好被他抽耳光和斥骂的。而且在嘴里已经收集了很难得的些许唾液,打算回击他。
可他惊奇地望望我,回身就去找来一碗水,端到我嘴边说:「润润嗓子吧,别多喝。多喝了耽会儿受刑痛得不行会呲尿的,没尿少丢些人哪。」可我实在渴极了,咕咕地喝。心想;都已经让你们这样糟蹋了,还怕啥丢人?但他没让我多喝就端走了。
没多久,有电话找这个小伙,我就仍然反铐着押去受审了。
我想好我跨出铁栅时应该把头发甩一下,把胸脯挺起来。不过要说我不害怕,那是假话。
*** *** *** ***
刚才我回到办公室,蒋孝先和莫衷寒顶得正凶。
听了好一会儿才弄清楚,原来军统的一个案子顺藤摸瓜到林道静这儿,实际上他们要找一个叫徐辉的共党,这个徐辉竟是中共北方局农村工委的机要交通。军统得到线报林道静将会把一份什么材料交给徐辉,就盯上了她,指望在他们接头的时候一网打尽,以便一举突破中共北方局的首脑机关,没想到半路上被我的人给截了。
莫衷寒那小子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他仗着是戴笠的学生,谁也不放在眼里,加上他也的确能干,而且心狠手辣,这两年破了不少共党大案,三十出头就升了正处,现在正风光着呢。
不过在我这个老江湖面前,他还嫩了点儿,几下一绕就把他给唬住了。最后我们双方约定,人还关在宪兵三团,两家一起审讯林道静,先问有关徐辉的事,问出来军统就离开。
莫衷寒小子性急,要立刻提审林道静,我拗不过他只好答应,打了电话给胡德全让他把林道静给押过来。莫衷寒又提出准备刑讯,我暗想:这女人我还没搞到手就刑讯,打坏了怎么办。可又不好明着反对,脑子一动计上心头。
我对蒋孝先说:「前几天抓了进步的女学生好像叫俞淑秀,没什么利用价值了吧,把她也提来陪审。」所谓陪审,就是找个没什么价值的小丫头做靶子,对她用刑来吓唬林道静。在我看来,林道静是经不住三吓两不吓的,还不就招了 徐辉的事。这样,既打发了军统,又可以不伤害林道静的身体,以后还不任我玩弄,真是个一举两得的好办法!
宪兵三团的第一审讯室是个套间。外屋是个小审讯室,只有一张写字台,是讯问犯人用的。里间是个大刑讯室,十字架、吊架、老虎凳、火盆以及各种刑具摆了一屋子,我们到的时候已经一切准备就续了。根据事先我们订的安排,先由我在里面拷问俞淑秀,营造恐怖气氛。再把林道静带过来,由蒋、莫二人在外屋审讯,如果林道静顽固不招的话,就把她带到里面用刑。
我走进了里屋的刑讯室,这里再熟悉不过了。几天前就在这儿审的郑瑾,真失败,一无所获。现在共党的硬骨头越来越多,真让人搞不懂他们是中了什么邪。
俞淑秀已被人吊在了架上,双臂高举,两只脚踮着勉强着地。这是一个十八、九岁的女学生,前几天上街游行的时候被抓了来的。当时她活跃的很,原以为是个什么重要人物。一审才发现不过是共党在学校外围组织的一个狂热分子,又没什么背景,由于是外地人,又没有正式学籍,所以也没人来保就一直在三团关着。本来打算过阵子遣送回原籍,现在正好给我用上了。
俞淑秀身着浅蓝褂子、黑裙子、白长袜、黑布鞋,一符学生打扮。被吊在这种地方她显然已经被吓住了,两眼里充满了恐惧。好好的书不读,偏偏要和共产党混在一起闹什么革命,今天就怪不的我让你皮肉吃苦了。想到这里,我摆了一摆手说道:「开始吧。」
一个打手扑上前去,一把就把小姑娘的蓝褂子给撕开了,还没等这丫头反应过来,沾了盐水的皮鞭子已经带着风声落在了她的身上。
「啪!」「啊!」「啪!」「啊!」空气中有节奏的飘荡着抽打肉体和少女惨叫的声音。实际上我已经和那两个打手交代过了,叫他们不要下手太狠,别几下就把她给打昏了。尽管这样,小姑娘还是吃不住疼,随着鞭子的起落而大声叫喊着,这正是我要的效果。
「把林道静带进来。」外屋传来蒋孝先的声音。
*** *** *** ***
我被带进了审讯室,审问我的是一个穿军服的中校和一个穿西服的分头。都只有三十岁的样子。桌旁有一个书记员。门口还有端着枪的兵站着。
在通向隔壁房间的大型拉门里传出清晰的鞭打声和嗓音娇嫩的号痛声,听到这样的声音。我全身的肌肤都绷紧了。不过,我用愤恨的目光盯着那两个审案的,不让他们看出我有丝毫的怯懦。
他们并不在意我的表情,而是用淫邪的眼神扫视着我。我挺了挺胸,把脸别向一侧。
那个中校示意打开了我的手铐,「你就是林道静吗?今年多大年岁啦?」他的声音是枯燥的、慢腾腾的,好像还没有睡醒的样子。
我两手交替抚摸着被钢铐勒出紫色深沟的双腕,依然别着脸,不想回答他这种装腔作势的问题。心默默数着里屋的鞭数。
「说呀!我们在问你。你知道你是犯人吗?」慢腾腾的声音变快了。显然有些不耐烦了。
「我不是犯人!」我存心要激怒他们,让该落到我身上的都快点来吧!「你们才是真正的罪犯!」
冬的一声,那个分头大怒了,一拳擂在桌上,带盖的茶杯震得当当响。「到这里还不老实点,给她先摆个标准受审姿势,让她清醒清醒!」
在里屋鞭打和惨叫声伴奏下,我的旗袍马上被脱下来,身上只剩了汗衫。分头哈哈大笑起来,说:「宪兵三团真有两下子啊,昨晚进来的女犯人,今天早上就不穿裤子啦?哈!哈!感化有方!感化有方!」
穿军服的先有些尴尬,马上就跟着打哈哈道:「过奖过奖!共党共妻,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嘛。」就这样,我还没真被强奸,就已经被看成窑姐儿了。我身上还没挨鞭子,心上却已经被砍了一刀,好深的一刀啊!
所谓标准姿势,就是两脚左右分开约一米,腿绷直,大弯腰,两手握着脚脖子。这样站着,特别是对光着屁股的女性来说,比传统衙门里跪着受审,更感到屈辱、更感到无助。不过比在牢房里反铐吊着的姿势,还是好过一点。
(后来我听郑瑾说,这是从日本宪兵队学来的办法。如果犯人不肯摆这样的姿势,就会把双踝捆在一根扁担的两头,每条腿上捆一根竹棍使犯人腿不能打弯,再把同一侧的手腕和足踝捆在一起,迫使犯人成为这样的姿势。她第一次受审就是这样被捆的。)
这就是我过堂时正式受的第一种刑罚了。我心里想:这算什么?我不会屈服的!我看着脚上还穿着的两只白帆布鞋子,左脚那只鞋面上的U形凸条已经被胡梦安的靴底染污,鞋尖也有显出我脚趾的污印。我迟早是要像这本来雪白的鞋子一样,一点一点被亵渎、玷污,心里不免涌起一种怆楚,但我又自责我的小资产阶级情调,对自已默默呼喊,林道静,你要坚强……
「说吧,你这次来北京是找谁接头来了?任务是什么?」是那个分头问我。
我想,给徐辉的那封信已经吞掉了,我就是不告诉你!所以我仍然默不作声。
于是他「耐心」地开导我了,甚至于离开了座位,到我身边转来转去。甚至于动手动脚。比如说我细皮嫩肉经不起打,就用指尖在我屁股上弹弹,说我的腿生得这样美,要压杠子压断了多可惜,就用手拍拍我的小腿肚。说我这样美好青春,花样年华为共党 牺牲太无谓,就勾起我下巴摸我的脸。
我把一切都置之度外,不管他怎样,还是默不作声。我听明白了,他们掌握我有从定县带来的一封信,到北京要交给一个共产党的,只要我说出这个共产党现在何处,信是什么内容(因为他们已经到我住处搜过,没搜到),就可以既往不咎,放我出去。要不然,「林小姐你是聪明人,就不用我多说了。」
这样磨了有二十分钟吧,我就是默不作声。但我的赤裸的双腿已经支持不住了,膝部开始打抖,而且,里屋的鞭打声和惨叫声不知在什么时候停止了。有人下命令说:「泼水!把她弄醒过来。」拉门向两边突然打开,胡梦安从里屋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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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努力抬头,看见了里面架子上吊着受过了鞭刑的女学生。
我在里面看拷打俞淑秀,耳朵却竖着听外屋的情况。没想到胡德全这小子嘴上没毛、办事不牢,竟然没把林道静的内裤穿上。结果莫衷寒他们把她旗袍扒了竟让这女人露了腚,好在蒋孝先机灵给搪塞过去了,不然还不知怎么解释,一定要好好教育一下这小子,差点儿坏了老子大事。
哎?!这娘们儿嘴还挺硬,看来非得老子亲自出马。想到这儿,我正准备出去,一个打手对我说道:「局座,小丫头昏过去了。」可不是,俞淑秀一顿鞭子受下来已经人事不醒。身上的蓝褂子被抽的一条一条的,内衣也抽破了留下道道鞭痕,有的地方还印出血迹来,都是共产党害的呀!
「泼水!把她弄醒过来。」说着我走出了刑讯室,来到了外面。只见林道静只穿了件汗衫,赤露着下身弯腰站在那里。莫衷寒那小子两眼在她身上直扫,一副不怀好意的样子。这娘们儿是我费尽心机弄来的,轮不到你莫某人瞎打主意。我向两边卫兵一挥手,他们把林道静给架了起来。可能是刚才的姿势时间长了,林道静有些站立不稳,两脚直打晃。
「林小姐,识时务者为俊杰。只要你说出到北京来跟谁接头,我们就给你自由。你看……弄成这样何苦呢?不要象她……」说着我一指里屋的俞淑秀,「后悔可就来不及了!」
我和林道静面对面,两眼紧盯着她,希望从她的神色中找出一丝破绽。
「滚开!」林道静大喊道:「浑身血腥气!滚开!」
「你!」我没想到林道静会这样和我说话。「林道静!你太嚣张了!放老实点儿!」蒋孝先怕我脸上挂不住。
「林小姐,别理他们,你把接头地点和联系办法交出来,我保证你的安全。」莫衷寒从我的后面绕了出来。
「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枪毙我吧!」林道静大叫着猛地挣脱卫兵,一个嘴巴狠狠地打在我的脸上。
啪,啪,两个嘴巴狠狠地打在林道静苍白的脸颊上。打得很重,我的手都觉得生疼的。我猝不及防挨了一个耳光,本能得反手还了她两下,一丝鲜血从她的嘴角边流下。
「想死?没那么容易,给我带进去!」我一边摸着被打的面颊,一边对两旁的卫兵喝道。
刑讯室里烟雾弥漫,因为有火盆,人在里面时间稍长就会汗流浃背,口干舌燥。虽然被林道静打了一巴掌,我还是决定暂时不对她用重刑,先拿俞淑秀开刀。
「跪下!」两个打手死死按住林道静,林道静拼命挣扎也无济于事。他们把她按跪在一个类似搓衣板的木板上,上面的棱子很尖,磨在膝盖和小腿骨上是很受罪的。打手们又在她的腿弯处插入一根木棍,踩住木棍可以增加膝盖的痛苦。林道静低着头,咬着嘴唇,似乎在用力抵抗来自腿部的痛苦。
我心里暗自窃笑,还没让人使劲就不行了,我看你能熬多久。打手们把俞淑秀从架子上解了下来,小丫头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我抓住她的一只胳膊,一下把她给拖到林道静面前。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说了就不用受罪了。」我另一只手勾起林道静的下巴。谁知林道静用力一甩头,摆脱了我的手指,向一边歪去。
「加点劲!让她好好看着!」我对林道静身后的两个打手吼道。两人立刻揪住林道静的头发,迫使她抬着头。另一方面他们开始用脚来回滚动木棍,木棍就象擀面杖一样在林道静的小腿肚子上碾来碾去,这下林道静的膝盖、小腿骨都感受到了剧痛,她忍不住呻吟起来。
我并不放过她:「你好好看着,不招供的下场!」
我让另外两个打手把俞淑秀抽破并染了血的蓝褂子和内衣统统剥掉,又把她的长袜和布鞋也脱了。然后用一根细绳子把她的两个大拇指紧紧缠在一起系了死扣,再用一根细绳子把她的两个大脚趾也这样拴在一起,然后从房顶的滑轮上拉下一只铁挂钩,钩住她拇指上的细绳,把她身体吊了起来,对林道静说:「林小姐,你好好看着,这叫『双飞燕』哪,你想想你的手指头吃不吃得消啊?啊?」
*** *** *** ***
我忍着痛跪在木板上,看着那个姑娘的身子一点一点被铁钩向上拽起,她就发出了吓人的惨叫。是啊,单凭两只手指怎能承受全身的重量呢?那惨叫像一个钩子钩着我的心在向上提,我连痛都感不到了。他们先把她吊到脚后跟离地,只有两只大脚趾能勉强够到地面。
她拼命踮着脚趾想减轻手指的痛苦,可是脚趾同样也承受不了全身的重量啊!我从她上下撺动的身体上感受到她的痛苦和无奈,可 我一点也没有办法减轻她的痛苦。他们这样折磨了她一阵之后,又从房顶的另一个滑轮上拉下一只挂钩,从她背后钩起她的一对大脚趾,也慢慢向上吊起来。于是她终于全身都凌空了!
胡梦安抓着我的头发,逼我抬起头。洋洋得意地说:「看好!现在这叫鸭子凫水了,像不像啊?」因为两只滑轮的距离只有一米多,她的细腰被反弯成一个弧度很大的U形,以致我的腰也感到一种难忍的搐痛。打手们调节着两条吊绳的高度,使她赤裸的胸成为U形的底。这样,她的两只乳房就垂在最低的位置,微微晃荡着,
胡梦安到外屋去取来一件刑具,还把那两个狗官也领进了刑讯室。「莫处长,蒋处长才打造了一副『美人愁』,兄弟今天试试新。你们都来看看它的效果如何吧。」
这刑具是两端分别穿着螺杆的两根木棍构成的矩形框架,胡梦安把木棍卡在姑娘双乳的上下两侧,她的两个已经发育成熟的乳峰就从框架里凸出来,他笑吟吟地拧着两根螺杆上的蝶形螺帽,木棍的间距渐渐缩小,把她的双乳庄挤得鼓胀起来。最后他松开两手,这副夹棍已经在她双乳上紧紧夹牢了。那个姑娘发出一种重病病人那样的嗯哼声,痛苦地摇晃着头。
那个穿中校军服的姓蒋的,很有兴致地上去也把螺帽又紧了两下,那个姑娘的呻吟声更凄楚了。被夹得变形而鼓胀的乳房红得开始发紫。两颗本来很小巧的乳头变成两颗紫葡萄的样子!那个穿便服的姓莫的也上去又紧了紧螺帽,那姑娘终于失声喊道:「啊呀呀呀……行行好呀……饶了我吧……」我清楚地看到他眼角流下的晶亮的泪水。
姓蒋的冷笑着说:「现在讨饶晚了点啦,你在街上又蹦又跳,又喊又叫的,抓你的时侯你还又抓又挠,母狗一样咬人。到了牢房里还嗷嗷唱歌、哇哇骂人。不好生治治你,真没王法了呢。」回头吩咐打手说:「来啊,这这个共党分子扎针!给她好好治治邪病!」
我真不忍心再看这个女学生受这种非人的刑罚!这帮狼心狗肺的东西这样残害青年,真是超出我的想像。我闭上了眼,默默熬受着我两条小腿上像赶面杖一样来回滚压的木棒和下面跪着的有棱木板所共同造成的苦楚。可是姓胡的又来揪我的头发,喝令我,「看看!你是不是也想要这样扎针?」
好奇心使我又睁大了眼睛。原来,扎针只使用医用的针头,把它们一只一只扎进那个女学生紫胀的绷紧的乳房,那个姑娘反昂着头,全身颤动,拉长声嗷嗷极叫着。蓦然,她的头耷拉下来,喊声也突然中断,她又昏死过去了。
但是胡梦安还要利用她吓唬我,他走过去把她乳房上一只只扎到根部的针头依次拔出来,被夹棍夹挤的乳房中马上喷射出细线状的鲜血来!我脊椎里流过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
*** *** *** ***
虽然是给俞淑秀上刑,我的注意力全在光着下身的林道静身上。我倒并不认为她会知道有关徐辉的什么重要机密,可若是今天不把这个小娘们治得服服贴贴的,有什么就说什么,莫衷寒是不会善罢干休的。
林道静表面上是个文静秀气的女孩子,其实是很有一些「野」性的。我怕对她用刑轻了她来上倔劲硬挺不说,用了酷刑她又来阵疯劲拼个鱼死网破(其实我没有把她玩够,也不舍得把这个小美人儿弄成残花破柳呀),所以我想对她用文火焖、慢慢燉才是上策。可光有一个上午或一个白天能不能奏效,是很没把握的。
我让他们先对她「碾杠」,一则是因为她既然脱光裤子,这种受刑的姿势可以一直暴露着她那阴毛遮掩不住的诱人小阜,让我看个够。二则因为这不会像「踩杠」那样卡叭一下就把小腿弄断,反而使她横下一条心啥也不说。而是慢慢地折磨她的意志和耐力。
而且,让她自已也受着痛苦再看俞淑秀上刑,对她的神经是一种双重的折磨。我注意到,她在看俞淑秀受「燕双飞」和「鸭子凫水」刑法时,眼神只流露着气愤,好像想要替她受刑的样子。一点也没有畏缩的神情。但到夹乳房时,她就不敢看下去了,一再闭上眼睛,而且眼光中有了恐惧的成分。
特别是在我揪着她的头发逼他看扎针时,我感觉到她的轻微的战抖了。所以我就用拔针流血的情景来加深她的恐惧,我本以为她可能会闭上眼睛不敢多看的,可她竟像着了魔一样睁大了眼睛,一直看我把针头全拔完,而且还把她令我着迷的小嘴微微张开,发出低低的啊啊声。似乎完全忘记了自已也在受刑。
在把俞淑秀拖出刑讯室后,我吩咐给林道静也松了刑。她蜷着腿侧身躺在地下,用手抚摸着膝头和小腿梁上被木板的尖棱硌出的暗紫色凹沟,发出丝丝的吸气声。我叫打手乘她不备对她兜头浇了两桶凉水,这是打乱犯人心神的有效办法。没等她回过神来,就对她施用「挂杆」的刑法了。
这是一种兼有肉体折磨和心理折磨作用的刑法。打手们熟练地把林道静蜷着的双腿更加贴近她的腹部,先用绳子把她的双踝捆在一起,再让她双臂抱着自已的小腿,把双腕也捆起来。然后用一根大木杆子从她的肘弯上方穿过她的膝弯下方到达另一侧的肘弯上方。再把木杆的两头都架在木架上。
这样,她就团着身子被倒挂在杆上了。她的被水淋透的一头黑发披落在最低处,离地只有三寸,两只仍穿着橡胶底白跑鞋的脚 翘在最高处。赤裸的两瓣屁股向上倾斜着,两团白肉间夹着令人消魂的所在,在横杆略为靠下的地方晃摆着。她不但是因为头部倒控,也因为羞臊,漂亮的小脸不一回儿就比抹了胭脂还红了。这副小模样有哪个男人看见了会不动心呢?
我操起了专门用来打犯人屁股的板子,对她警告说:「林道静,你还不招供,要吃大苦头了。」开始用全力向斜下方打去!
啪!
她悬挂着的身体像钟摆一样来回晃摆起来。我并不急于打第二板,而是等待她的屁股快要摆到最高点之前再打下去,下落的板子和上升的屁股撞击出特别响亮的声音。
*** *** *** ***
啪!!
我真没想到很普通的打屁股板子会这样疼!才捱第二板我就疼得喊出声来:「啊,啊……」不光是疼,全身被捆成一团还要倒挂着的那种难受劲,实在是难以忍耐啊。喊了一声后,接着就是不由自主的喘了,还没等喘完,光屁股上就又捱到了板子!于是我又大叫起来。
啪!!啪!!啪!!啪!!
我的身体在板子打击下,以膝弯为轴心来回摆动。我眼前能看到的,时而是挂满刑具的肮脏的墙面,时而是悬垂下吊绳的房项,有节律地来回晃动。除了屁股上一次次火烧火燎的剧痛外,窒息和眩晕也一阵又一阵地袭来,我不敢晃我的头,因为这使我更加头昏眼花,除了大叫之外,我只能划动两只脚来排遣我的痛苦。
每捱一板,我都把拳头攥到最紧,脚趾抠着鞋窠的内底,全身的肌肉都缩成了一团。可还是抵挡不住那种酷烈的疼痛……
啪!!!啪!!!啪!!!啪!!!
板子打在我光屁股上的响声,好像鞭子抽打着我的脑神经,每一次抽打都使我眼前发黑,我产生一种错觉,好像我湿淋淋的头发,在晃摆中随着这种响声,一下下拽拉我的头皮,产生一阵阵针扎般的痛楚。
但我只是大叫,我不讨饶!我决不向他们低头。
胡梦安终于打累了,他停下了板子,喘着粗气低声咒骂着。
「说啊!你来跟谁接头的?快说!」那个蒋处长催问我。
「你们枪毙我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我闭着眼,还是这样回答。
胡梦安好像并没有被我激怒,慢悠悠地说:「这就是所谓贱皮贼骨头,不多让她吃点苦头,是不会老实的。给我把她的鞋脱掉,打她的光脚板!」
我那两只鞋窠里已经黏乎乎的胶底鞋被脱掉了,一个打手用一根粗木棍来打我的脚底心。那是和捱屁股板完全不同的一种钝痛,钻心的痛!我又大叫。可打了没几下,胡梦安要他改用我脱下的鞋子的胶底来打。这下感觉又不同了,他尽力打我的脚板,打得劈啪山响,以至我的身体又像钟摆一样摆动起来,但只有一种麻辣辣的痛感,是我完全熬得过的。
可是胡梦安拿着一只啤酒瓶凑到我的脸前给我看,说:「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吗?辣椒水呀。知道要倒到你身上的什么地方吗?不是倒你小嘴里,——也不是倒你小屁眼里。你想想还有哪里可以倒进去呀?嗯?怕不怕呀?」
我明白,他说的「还有哪里」自然就是我的那个地方,我真想哭,但拼命忍着不哭出来。还是大叫着:「啊呀……你们枪毙我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阴毒地等我屁股上升到最高点时,用冰冷的瓶口拨弄我的阴唇,并向阴道里倾倒一些辣椒水。这样一再狎玩后,我的阴部火辣辣地难受得要命!这种难受完全淹没了脚底被抽挞的痛感,好像有一根烧红的火筷捅进我阴道的深处。而这种倒挂的姿势使我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我只有大叫,喘息,再大叫,再喘息,我觉得我嗓子冒烟,声音已经变哑了。
他们把半瓶都倒完(当然不可能都流进了我的阴户里),就让进入阴道的辣椒水继续折磨着我,另按胡梦安的吩咐给我「加刑」,就是同时打我的光屁股和光脚底板,而且都是用板子来打,打脚底板的板子是横向抡的,把我的脚打得向前摆动,屁股便相应地向上摆动了,当屁股快要翘到最高点时,打屁股的板子向下拍下来,屁股向下一荡,双脚便相应向后摆动,又去迎上打脚底板的板子。
这样,啪啪声的频率几乎加快了一倍,我不但要同时承受两种抽挞的痛楚,而且因为身体更快速的晃摆,辣椒水在体内作祟就更历害啦!加上挂杆本身造成的痛苦,一共有四种痛苦同时对我施虐,我真是受不了啊!但我到最难受的时候还是直着嗓门,机械地大喊:「你们,枪,毙,我,好了!我什,么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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